阮玉糖吃完饭,喝了一口水,满足地用纸巾擦了擦嘴,吃饱喝足后,她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整个人都更加放松了。
阿罕问:“您吃的可满意?”
阮玉糖懒洋洋地点了点头,道:“很好,多谢款待。”
阿罕道:“神医,不知您会以这种方式来到东南亚,还正好来到了孟达家族的地盘,您要是不介意,不如先在这里住下?”
阮玉糖自然是点头,她才刚到,身无分文就不说了,连身上的衣服都不太方便出行。
“那就麻烦你了。”
阿罕一听,顿时一喜,道:“不麻烦,不麻烦,神医愿意住在我们孟达家族的地盘,那是我们孟达家族的荣幸,我代表整个孟达家族,欢迎您的到来!”
他深深地行了一个礼,经历过虫潮那件事后,他是死也不想与阮玉糖为敌了。
他甚至得意地想,他与阮玉糖交好,那么,阮玉糖的虫子们就永远不会把他淹了。
反而是那些与阮玉糖为敌的人,他就能看到他们被虫子吞没的惨景了。
想想就令人浑身舒爽。
这么想着,阿罕更加流露出一脸谄媚讨好的神情。
阮玉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怎么不打算把我驯服,专门儿为你们孟达家族服务了?”
阮玉糖拿出阿罕当初野心勃勃的话反问道。
阿罕的脸色顿时一僵。
他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孟达家族绝对不敢那么做,与您交好,才是我们应该做的,请您一定要相信我的诚意。”
阿罕紧张地站在对面。
萨拉根本没眼看了,他哥现在就跟那种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狗子有什么区别?
这真的还是他哥吗?
“哥!”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阿罕立即扭头瞪了他一眼,变脸速度非常之快。
萨拉憋气地闭了嘴,暗自不服气地瞪着阮玉糖。
阮玉糖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笑道:“阿罕,你不用紧张,坐下,我有话想向你打听打听。”
阿罕立即乖乖坐下,讨好地笑道:“神医,您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阮玉糖点了点头,道:“东南亚最近很乱吗?”
“嗤!”
萨拉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声,东南亚几时不乱过?
这个问题也问的太无知了些。
阿罕顿时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瞪向他。
萨拉不甘地收敛了表情,乖乖低下头去。
阿罕道:“是的,东南亚最近非常乱。”
阮玉糖又问:“你们听说过一个神秘组织的头人吗?”
阿罕和萨拉的脸色同时变了。
片刻,阿罕脸色凝重地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当然知道。
事实上,东南亚各个大势力,就没有不知道他们的。
毕竟,他们已经在东南亚活跃了几十年了。
但是以往,他们十分边缘化,也不参与东南亚的势力争夺,十分低调。久而久之,我们也就谁也没把那个组织放在眼里。
可是最近,对方突然开始动作 ,当我们意识到不对开始打压的时候,竟发现,对方居然强大到可怕的地步。”
阮玉糖若有所思,神色也凝重了几分。
事实上,她已经从之前索伊等人的对话中,察觉到了这个组织的可怕之处。
阮玉糖追问:“这个组织叫什么名字?他们的头人叫什么名字,你可有那个头人的资料?”
“呵,你说的倒是轻巧!”萨拉这不记打的家伙又嘲讽地开口。
阮玉糖根本就懒得和他计较了,毕竟,这家伙被阿罕已经打的够惨的了!
果然,下一刻阿罕抬手又在他脑门儿上抽了一巴掌,然后不理他委屈愤怒的表情,对阮玉糖说:“那个组织的名字我们倒是都知道,叫做‘永生’。
可是他们的头人太神秘了,我们连对方是男是女,多大年纪,均都一无所知。
而且几十年过去,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头人是不是还是最初的那一个。”
阮玉糖若有所思道:“几十年边缘化的组织,突然崛起,不,不对,突然高调起来,并且一高调起来,就展示出令人心惊的实力,这几十年来,看来对方一直在暗中巩固实力,恐怕所谋不小啊。”
阿罕点了点头,道:“是的,对方把整个东南亚的大小势力,都给骗了,真是太可恨了!
但更可恨的是,现在已经有一些势力投效了他们,而我们孟达家族,现在也面临了十分强大的压力。”
说到这里,阿罕叹了一口气。
萨拉脸色一变,看向阿罕。
阿罕并没有理会萨拉的意思,继续道:“神医,您知道吗,后天我们这里有一场拍卖会,其中有一件拍卖品,就是那个组织的人送过来的,叫我们在那天作为压轴来拍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