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军阴着脸,“再次滚。”
“别别别,先别挂,你之前睡了我那么多次,总该给点钱吧。”
“明明是你睡我,怎么变成我睡你了,你是1还是我是1?”
“这时候还分号啊,你这吨位往上一坐,我小兄弟连续萎了好几天,尿尿都疼,你得赔我小兄弟点营养费。”
王朝军:“你既然这么说,那我还得问你要钱呢,我小菊花还要医药费呢,都撕裂了,医生说再晚去一步,我就得残疾。”
“你使劲吸都松,撕裂?唬谁呢?”
“去你妈的。”王朝军顿时炸了,跳起来,拿着手机,破口大骂,“你才松,你全家都松,说你胖你还喘了是吧,叫两声是为了配合你,免得打击你自尊心,就你那玩意儿,还要几把营养费,不仔细看都他妈不知道那是个几把,以为长了个痦子呢,丢人现眼的玩意,还敢问老子要钱?吃屎去吧,屎有营养,试试能不能把你那痦子养大,嗬,呸。”
“……”
8、
第二天晚上,王朝军刚踏进酒吧,就被阿biu拽到一旁。
神秘兮兮地问:“你最近惹到谁了?”
王朝军一懵,“没惹到谁啊,怎么了?”
阿biu:“有人到处传你绯闻,你火了。”
“什么绯闻?”
“说你菊花早变喇叭花,明明是个0却要装1骗人,床.技烂得要命,腰粗的毫无美感……”阿biu越说越来劲。
王朝军睨着他,呵呵冷笑,“你怎么这么激动?”
“……”阿biu哽住,赔笑道:“我这是把那些污糟话复述一遍给你听。”
“还有吗?”
“其他都带差不差,但有一件最重要的。”阿biu小声说:“他们说你私生活特别乱,有病,浑身长菜花,特恶心。”
“卧--槽---他---大---爷---”王朝军气得咬牙切齿,拳头握得咔吧响。
“你知道是谁干的?”
王朝军猛地一锤桌子,在酒杯晃动间,豁然起身,往外走。
“是他吧。”
“好像就是他。”
……
这次不用他亲自动手,人群自动避让。
不入耳的嘀咕声,听得一清二楚。
每听一句,王朝军的脸色就沉一分。
他浑身戾气,大步流星地走出酒吧,钻进车内,甩上车门。
隔绝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拨通电话,直接开骂:“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对方语调轻快,隐隐含笑,哪里像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
王朝军:“故意毁我是吧。”
“我说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就是没借你钱嘛,你就这么报复我。”
“你现在要是肯借我,事情很快就会平息,我可以帮你澄清。”
“呵,承认了是吧。”王朝军呸了声,“借你麻痹,我这有二斤屎你要不要,现拉,还热乎着,够你吃的。”
“你嘴上占便宜没用,被人当瘟疫一样躲的滋味不好受吧。”
“老子要是栽你这了,我把王字倒过来写。”王朝军:“毁我清誉,我他妈找律师,找警察,我搞死你。”
“随你,你要是能找到证据的话,随便你告。”语气颇为嘚瑟。
嚣张。
挂了电话,王朝军把手机扔到副驾上,低骂了句。
气喘了几口气,又开始自我安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遇到个人渣而已,没事,想开点。”
他也不是觉得这件事有多严重,谣言而已,又不是真的。
-----就是气。
竟然被人轻轻松松地摆了一道,还毫无还手之力。
这还哪里有脸在圈子里混。
“老子弄死他。”他气恼地嘟囔着。
警察?律师?
他又拿起手机。
对啊,律师。
不是现成的嘛。
他双眸一亮,想到单宇,心里的气都散去不少。
清了清嗓子,调整好心情。
郑重地,给单宇打电话。
一秒,两秒,三秒……
没人接。
他手握方向盘,指尖焦急轻点,像是在奏乐。
因为即将听见单宇的声音,而感到开心。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
一道冰冷的女声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好心情。
须臾,他耐着性子,又打了过去。
这次接起的很快,“喂。”
“不问哪位?”王朝军靠着椅背,好心情复生,笑得如沐春风。
单宇仍旧冷声冷调:“有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我挂了。”
“别别别。”王朝军急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冷淡,性子又急,还律师呢,你平时对你的当事人也这样?”
单宇:“当然不,可你又不是我当事人。”
王朝军:“很快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