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青楼也是谢临渊的产业!是他专门为了打探官商消息的渠道!就她俩,我连个小手都没碰过!你别不信,我可以发誓,如果我有一句谎言,就全家死光光!”
这么毒的誓言一出来,春花和夏花全都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看看李沐阳,再看看孟梨初。
心底揣测着,这个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李世子如此慌张着急。
孟梨初也惊呆了,她首先是惊诧于李沐阳对她的态度,看这副焦急万分、急于解释的样子,难道李沐阳真的有点喜欢她?
然后就是震惊与李沐阳发誓的狠。
全家死光光……他至于吗?
孟梨初这么一发愣,看到李沐阳的眼里,那就是完全不相信他的话。
他急得抓耳挠腮,转着脑袋寻找,看到桌子上放置着谢临渊的那把匕首,走过去拿起来,发狠道:
“你要是还不相信,我就自宫!以证清白!”
孟梨初嘴角抽了抽。
心里想的是:不必那么麻烦了,明早你兄弟就偃旗息鼓,形同软虫子了。
谢临渊一头黑线,快速腾挪过去,直接抢走了匕首,呵斥道:
“李沐阳,你胡闹什么!”
李沐阳哭腔埋怨道:“都怨你!你非让我跟她们俩派任务,这不是坑害我吗?我明明和她们俩啥事都没有!”
谢临渊心底暗暗叹气,给了春花夏花一个眼色,那两个女人立刻就懂了,转瞬间就变了气质,不再妖娆妩媚,而变得硬冷正派。
向孟梨初行了个礼,说:
“暗卫春花夏花确实和世子毫无关系,李世子平素都洁身自爱,在醉怡红从未触碰过一个女子。”
李沐阳虔诚地看着孟梨初,“你听到了吧?我很正派,从不干坏事,你别怀疑我了。”
孟梨初点点头,“不怀疑,不怀疑。”
思维却瞬间飘到了别处,惊愕地叫出声,“我的个乖乖!最大的酒楼是你的,怎么最大的青楼也是你的!谢临渊,你太会赚钱了吧!”
李沐阳赶紧挡住谢临渊,献宝一样地说,“这里面也都有我的股,我也很有钱。”
谢临渊没眼看李沐阳那舔狗的样子,低声吩咐春花夏花。
“南溪朝的那几个皇商,你们盯紧了,想办法弄来他们货物箱子的钥匙。”
“遵命!”
春花夏花悄然走了出去。
李沐阳这才转过弯来,看了看谢临渊,再看看孟梨初那湿了的前襟,醋溜溜吼起来,
“不对啊!谢临渊,我没进来之前,你和梨初躲在屋里,在做什么?”
“为什么她衣服都湿了?”
“你迟迟不开门,到底是为什么?”
越问,李沐阳的脸色越难看。
他脑海中已经联想到了很多限制级的画面,还是动作片。
他很醋,很酸,很苦涩!
面对着李沐阳追责的一双眼睛,谢临渊心底首次升起一抹抗拒和抵触。
他凭什么要解释给他听?
就算他真和孟四有点什么,为什么要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解释给李沐阳听?
这个念头,首先将谢临渊自己给吓着了。
他深吸口气,正准备说一遍缘由,就听到孟梨初快速抢答:
“他将我关到屋里,要对我这样那样。”
这样那样,是哪样?
这话……可就太让人有想象空间了。
李沐阳瞬间暴怒,上前一把扯住了谢临渊的衣服。
“谢临渊,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你心口不一!”
孟梨初趁着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她捡起来大围巾,胡乱包了下脸,趁乱跑了出去。
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颠颠地跑到一楼,拉着半月就跑。
身后传来老鸨气疯的声音:“他娘滴!还有敢来我醉怡红打秋风的穷鬼!酒饭钱还没给呢!”
等到谢临渊费尽口舌向李沐阳解释清楚后,他们俩这才发现孟梨初早就没影了。
李沐阳抓抓脑袋,疑惑地问,“那你说,孟四来醉怡红到底为了什么?”
谢临渊沉着脸,也是猜不透。
第二天一早,李沐阳风风火火跑进了摄政王府,直接撞进了谢临渊的屋里。
“我完了!”
谢临渊拧眉喝了口粥,“你这么早……”
“我不是男人了!我废了!”
谢临渊:……
李沐阳撇着嘴悲哀地说,“今早醒来竟然没反应,后来我摆弄了半天,还是没反应。呜呜,我完了,我这块废了,我就算娶了孟四,也不能干啥了。我还娶什么娶!”
谢临渊手一顿,拧眉略微一想,立刻想通了孟四撒的是什么了。
是让男人不行的毒!
咣!
谢临渊重重一墩碗,眉心戾气上涌。
孟四本来打算将这毒撒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