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阳!你大胆!”
“啊啊啊,不许扒我衣裳!”
“救命啊!李沐阳你属狗的吗,你干嘛咬我?”
“啊啊啊,你别脱衣服啊,你别露你的身体,我不想看!”
侯夫人听着里面的声音,脑子里已经浮想联翩,一股老血涌上来,她差点厥过去。
“完了完了,要成事了,你们倒是赶紧的撞开门啊!”
好容易轰隆一声终于将门给撞开了,侯夫人踉跄着跑进屋里,一看屋里她的好大儿,正摁着公主疯狂进行时,两手赶紧捂住脸,嘴里念叨着作孽啊,立刻又跑了出来。
“关门,关门吧。”
木已成舟,一切枉然。
侯夫人烦得捶胸顿足,扶着脑袋离开了。
外面守着门的丫鬟们听着里面闹得越来越响的动静,都羞红了脸。
次日一早,孟梨初还在睡着,就被男人的手给折腾醒了。
“干嘛?”
孟梨初困得都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吭叽道。
男人的呼吸在她耳畔萦绕,从身后拥着她,手不老实着。
火热的躯体贴了过来。
“玩一会儿吧?”
孟梨初昨晚累得几乎死过去,现在腰酸腿麻浑身无力,一听这话立刻清醒过来,烦躁地说:
“滚!我腰都要断了。”
“我给你揉揉。”
一边说着,谢临渊一边更加不老实了。
“不行不行!我真的累死了。”
“不让你累,我来,你继续睡你的。”
孟梨初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他那么忙活,她如何能睡。
“谢临渊!你没够了?”
“我轻点,轻点好不好?”
半个时辰后,婚房的门终于打开了。
谢临渊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吩咐道:“好好伺候王妃,不得怠慢。”
“是!”
众多丫鬟们齐声应道,端着各种东西鱼贯而入。
都日晒三竿了,谢临渊那才带着王妃乘坐马车赶回了国公府,亲自将孟梨初从马车上抱下来。
刚将她放在地上,孟梨初就腰酸得禁不住抽了口冷气,谢临渊心头一凛,接着再次将女人抱了起来。
“我的错,我昨晚贪了点,以后一定改。”
孟梨初才不相信他的话,改?就他那个体能,会改?
“放我下来啊,总不能抱着进去,成什么样子。”
谢临渊已经抱着孟梨初跨进了国公府,大声说道:
“本王就要抱着自己王妃,我看谁敢置喙!我抽烂他的嘴!”
孟梨初拍了下男人,忍不住低声笑了。
怎么都想不到,冷酷无情的摄政王,竟然会如此疼媳妇儿。
国公爷、国公夫人早就等得望眼欲穿了,也不敢派人去催,都知道谢临渊脾气不好,谁的面子都不给。
就看到影影绰绰的有人走过来,赶紧坐正了,接着就瞅见谢临渊抱着孟梨初走进了正堂里,老夫妻俩都惊呆了。
抱着进来的!
这能是他们儿子干的事?
后来怎么敬茶,怎么走过场,老夫妻俩都忘了,只记得全程谢临渊都扶着他媳妇儿,稀罕得就跟眼珠子一样。
等人家新婚小两口离开后,国公夫人冷哼道:
“你个老东西,活这么大,你从没对我这么好过!”
国公爷黑着脸说:“男人是要脸面的!这个儿子不能要了,太没尊严了。”
“你懂什么,儿子那是真心喜欢他媳妇儿。”
孟梨初和谢临渊刚刚回到摄政王府,皇上和太后的赏赐就送到了。
孟梨初顿时来了精神头,也不觉得腰酸腿疼了,让人打开箱子去查看里面都有什么好东西。
大眼睛里都是贪财的光泽。
这时候外面一片嘈杂声,丫鬟们阻拦不住,安宁公主就疯头疯脑地跑了进来。
“孟四!”
孟梨初吓了一跳,惊问道:“你眼睛这么黑,被人打了吗?”
“呜呜,不是,是被李沐阳给欺负了!”
孟梨初更为震惊,“李沐阳太不像话了,他连女人都敢打?”
“他把我给睡了!”
“咳咳咳!”
孟梨初惊得咳嗽,“什么?你说什么?”
“他和我睡了!就是发生了男女之事,能怀小孩那种!”
孟梨初目瞪口呆,看看谢临渊,发现他也露出诧异之色。
“你们俩……那啥那啥了?”
安宁公主用力点头:“嗯嗯,就是就是!你说我该怎么办?”
孟梨初一拍手,“那还能怎么办?你想嫁给他,那就成婚。”
“那我不想嫁呢?”
“那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呗。”
李沐阳走了进来,大声说:“明明都发生了,凭什么当做没发生?安宁,咱俩成婚!”
安宁公主愣愣的,“可是你娘不同意你尚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