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还在笑着,沉浸在喜悦中,听到这话,一时间都愣了,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孟梨初什么意思。
徐珊珊瞬间暴怒,喝道:“孟梨初!你什么意思!什么豆角西瓜的!你不要阴阳怪气!”
三姨母也不悦地翻了个白眼,“孟姑娘,你还没过门呢,还算不上谢家人,说话要客气点。”
孟梨初笑着点头,“那成,那我就不阴阳怪气了,我说的直接点。我的意思是,徐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还没确定,你们想的是不是有点多?”
所有人悚然变色。
“放肆!”国公爷气得猛拍一下桌子,大吼道。
国公夫人虽然很喜欢孟梨初,可还是尴尬地说:“孟姑娘,这种事怎么会错的了。”
孟梨初看了一眼谢临渊,笑着说:“这种事怎么就不会错呢?谢临渊,你承认徐表妹的孩子是你的吗?”
“不是!我从没碰过她,哪来的孩子!”
谢临渊毫不犹豫地说道。
国公爷怒视着谢临渊,喝道:“逆子!自己做得事,还不敢承认了?你算什么男人!丢人现眼!”
谢临渊冷笑道:“我不像你,是个女人都有兴趣,我很挑,徐珊珊这种我根本看不上眼,才不会碰她。”
“你这个臭小子,敢说老子?你这个混账东西……”
被儿子说到脸上,国公爷很是懊恼,脸都气得涨红。
孟梨初拍了下手,制止他们争吵。
“好了,这件事不需要无谓的争吵。徐姑娘,我想问一下你,你和谢临渊欢好是在哪一天,在什么地方?”
徐珊珊不急不躁地说:“两个月前的初一,就在我大姨母寝房旁边的偏房。”
谢临渊拧眉想了下,那天他确实在国公府,因为初一他通常都会回来给母亲请安。
孟梨初看向谢临渊,问:“你那天还有印象吗?”
谢临渊无奈地点点头,“那天我确实回来了,在母亲房里吃了午饭,喝了点酒,觉得疲乏,就在旁边的偏房里小憩了一会儿。”
徐珊珊连忙说:“对!就是那个时候!我去给表哥送醒酒茶,结果他却将我拉到了暖榻上……我们、我们就……”
说着,水璐璐的眼睛娇羞地看向谢临渊,藏不住的深情。
谢临渊嫌恶地扭过去脸,脸色黑沉沉的。
“时间地点虽然对的上,但是我发誓没有碰过你!”
三姨母皱着眉头说道:“临渊你这孩子也是了,一切都能对的上,还有什么好否认的。难不成,我们家珊珊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冒出来的?”
徐珊珊噘着嘴委屈地说:“那天我进入偏房给你送醒酒茶,是有丫鬟看到的,可以作证。”
谢临渊咬牙切齿道:“你是进去送醒酒茶了,可我没喝,还让你立刻出去。我的侍卫也可以为我作证。”
谢十二在外头大声说道:“是的,属下可以作证,属下有印象。当时表姑娘进屋后,很快就出来了,我们主子这方面厉害着呢,和孟四姑娘在一起时没个半个时辰以上绝对不会结束,这时间对不上。”
孟梨初:……
谢十二啊谢十二啊,让你作证你就作证,说那么详细时间干什么!
结果又听到谢十二的声音传来:“进去立刻就出来的空,这不是在侮辱我们主子吗?裤子都没脱呢,哪来的孩子!”
国公爷:……
半个时辰以上……臭小子竟然这么厉害吗?
国公夫人:……
原来儿子不是这方面不行。
徐珊珊:……
好嫉妒孟四!嫉妒!
谢临渊干咳一声,朗声说道:“都听到了吧,徐珊珊进屋出屋就几息的时间,我们俩不可能发生什么,这孩子和我无关!”
徐珊珊眼泪立刻涌了上来,“所有人都知道,我从小就心仪表哥,除了表哥,我不会委身与任何人,表哥你这么说,是想逼死我吗?好,那我就以死证明清白!”
说着,她就向墙面跑了过去,只不过跑得不算太快,孟梨初率先挡过去,拦住了她。
孟梨初似笑非笑道:“徐姑娘,事情还没说清楚,哪能轻易就死?”
谢临渊一直和孟梨初很有默契,快速接话道:“就是,就算死,也要等到撇清我关系再死。”
徐珊珊怔了下,接着哭得更狠了。
“呜呜,表哥,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对你一腔真情啊!孩子真的是你的,我可以发誓。”
谢十二冒出来,坚定地说:“如果就那一次,我也可以用项上人头发誓,绝对不会是我们主子的,时间太短!”
国公爷站起来吼道:“珊珊这孩子我们了解,品性不差,这种事哪里会搞错,一定是临渊的孩子!无需多言了,侧妃,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