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温照白躺到床上时,他的睡意才彻底清醒。
熟练地滚到温照白怀里,他又闭上了眼。
温照白本来以为回来是将半个时辰前未做完的事情做完,却没想到他已经睡了。
知道他从小便睡不好的事情后,她便格外舍不得打扰他睡眠,是以只好罢休。
却未料,萧星牧睡了小半个时辰后,倒是精力充沛起来,到了夜里反而睡不着了。
他躺在温照白怀中,久久都没有入睡。
于是干脆睁开眼,借着月色打量温照白的容颜。
清月落在她的前额,也照得萧星牧心尖一动。
他忍不住将手从被子中伸出来,摸了摸温照白浓密的眉毛,而后指//-尖向下……
忽然,他的手腕被人握住,抬眸便对上了一双含笑的丹凤眸。
“你没睡着?”他呆呆地问。
温照白将他的手放进被窝中,而后欺身而上:“殿下现在既然不想睡,那我们便做些愉悦的事情再睡吧。”
说完,便倾身吻了下去。
温热的唇细细描摹他的眉眼,流经过他身体的每一处,直到来到某个位置,他缩着身子,手掌抵着她的额头不让她亲。
他受不住……也接受不了那样……
温照白看他一眼,瞥见小帝卿面色潮红的模样,亲了亲他的手掌,不再勉强。
一夜荒唐,萧星牧已经记不清自己这个夜晚是如何过去的了,只知道她不停地在耳畔用那般令他面红心跳的声音唤自己“殿下”,只记得他被她哄着,不知道唤了多少声“妻主”。
到最后,他的嗓音都嘶哑了,浑身完全没了气力,只能任由她抱着自己进内室洗漱。
温照白将萧星牧放进浴桶中,趁他泡澡时,出来将床上的物件换了。
拉扯时,她忽然瞥见床单上一抹鲜红,霎时一顿。
方才,她记得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感,所以,这是萧星牧流的血?
她来这个世界许久,虽然知道这个世界男子负责生儿育女,但却不知男女生理构造到底与自己前世有何不同。
毕竟,她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一样了,只不过不用来例假了而已。
只是没想到,男子初夜也会流血的吗?
那是从哪里流的呢?
她的心中闪过一抹探究。
直到后来将萧星牧擦干抱上床后,她才明白过来。
疑惑被解开后,她便抱着香香软软的夫郎,沉沉地睡了过去。
……
第二日,萧星牧从睡梦中醒来。
身旁已经没有了温度,想来温照白早就已经起了。
喉咙仍有些疼,他想坐起身,却感觉自己腰酸背痛完全起不来,尤其是男儿家最最敏感的那个部位,更是有些火辣辣的疼。
他猜应该是昨夜太激励,那处破了皮。
想到这,他便红了脸颊。
想到昨夜两人温存,他心中的郁结也彻底解开,忍不住又开始想见温照白了。
她怎么这么早就离开了,也不等他醒来。
萧星牧心中的小委屈刚刚萌芽,便听见了门被推开的声音。
修长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到了他的床边停下。
“星星醒来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你明知故问!”萧星牧红着脸,小声骂她。
温照白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了,笑着扶着他坐起来,双手自然地替他揉了揉腰。
萧星牧舒服地软在她怀里,轻轻蹭她。
温照白想到自己早晨去药铺拿的药膏,对他道:“我方才去药铺买药了,昨夜……你那里破皮了,我给你上药?”
萧星牧顿时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立即道:“不要!”
昨夜就算了,今日他清醒着呢,哪里能让她替自己上药。
温照白知道他害羞,也不勉强,将药放在旁边的桌上,温声道:“那我把药放在这,你自己涂上,涂完药叫我。”
“嗯。”萧星牧红着脸点头。
温照白起身往外走,萧星牧确认她离开后,才拿起那盒药膏,掀开被子,通红着脸给自己上药。
过了一会儿,他扬声道:“你可以进来了。”
温照白将药膏收好,又不假人手地帮他穿衣洗漱,最后把他抱到梳妆台前,才让苏木他们进来替他梳妆打扮。
等萧星牧穿戴好了,两人用过早膳,又一同去见了温父温母,才离开温府,回帝卿府去。
……
一进马车,萧星牧整个人便懒到了温照白怀中。
语气又懒又娇:“累~”
温照白明白他娇气的来源,只一只手松松地揽着他的腰,替他细细地揉着。
没过多久,萧星牧困意上涌,便又睡了过去。
温照白从身后翻出下人放在马车上的毛毯披在他身上,接着继续替他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