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年刚开始听到还楞了下,“见你父母带菊••”
花字还没说出口,就猛地止住声音,想起来钟玉白的父母好像都已经去世了!
章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我们一直嚣张跋扈的章少第一次,露出了些许不好意思的表情,轻抿了下薄唇,轻声说道:“我们去哪个墓场?”
钟玉白抬头看了眼,语气有点温柔的男人一眼,报了一个墓场的名字!
接下来的后半段路程,俩人谁都没有先开始口说话。
章年想起早上这个傻女人哭的那么伤心,生怕她再哭的章年时不时的扭头瞅一眼傻女人,奈何不但没从人脸上发现什么伤心的表情,似乎傻女人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到了目的地后,原本想自己去的钟玉白,被迫在章年的搀扶下走过去。
钟玉白时不时的斜眼看一眼,此刻无事献殷勤的男人,抽了抽被章年抓着的手肘,没好气的说:“我自己可以走。”
“刚才我自己去花店和超市也没见你下来扶一下。”
接着抬头扫了眼这墓地,说道:“你这是怕你良心不安呢,还是怕他们因为你的冷血无情去找你呀?”
章年挑眉看向这个牙尖嘴利的女人,抿唇又难得的没和她计较。
钟玉白见章年没有毒舌的回怼她,奴了奴嘴,也就乖乖的被他搀着往前走去!
来到钟玉白父母墓碑前的章年,低头看了眼碑上的一男一女,又瞅了眼正蹲下来的傻女人,挑了挑眉想,这个女人长得像她的母亲。
钟玉白原本是想蹲下来的,但是右脚踝处实在是有点疼,所以最后坐到了墓碑边上的大理石上,抬手将花摆在母亲那边,然后将酒拧开放在她父亲那边。
章年原本想就这样站在一边等着的,但是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一切好像有点不礼貌。
章年想着,提着裤脚蹲在了钟玉白的旁边,钟玉白见章年蹲了下来,挑眉带笑的看了眼男人,接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干净的白色帕子,说道:“那我简单介绍一下吧!”
“这是我的新债主,叫章年,是W国博彩产业的最大巨头。”
钟玉白说着瞅了眼章年,然后伸长手去擦离她稍微远一点的男人的照片,“要是你现在活着,估计一定会狗腿的抱住他的大腿,让你去最豪华的游轮上豪赌一番吧!”
“可惜,你没机会了!”
章年一直看着傻女人的表情,没有任何的不开心,不禁问道:“你不伤心吗?”
钟玉白,疑惑的看了眼章年,“难道你查过我的背景这件事情是假的?”
“难道你不知道,”
说着抬手指了指她父亲照片,“他是一个赌徒,欠了一屁股赌债,外加酗酒抽烟,是在被追债人追的半路上突发心肌梗塞死的!”
“这你都不知道?”
章年看了眼,面上毫无波澜叙述这件事情的钟玉呗,轻声说:“知道!”
接着继续问道:“你一点都不恨他吗?”这个他当然是指钟玉白的父亲。
钟玉白在听到恨这个字的时候,贴在大理石上正在擦的手一顿,脸色似乎有了点变化,但是转瞬即逝!
接着风轻云淡的说:“恨?都已经死了还怎么恨?”
章年这次明显是听出了钟玉白语气的那种无可奈何和伤心!
章年刚想张嘴劝一下,就听见钟玉白说道:“你不用安慰和可怜我!”
说着将放在已经擦得差不多的墓碑上的手收回来,努力的扬起唇角,扭头看向章年,“因为我不需要,没什么需要安慰的。”
“命运就是这样,我有我不幸的地方,但是,很幸运我还活着,并且还遇到了一些善良的人,不是吗?”
章年看着面前努力扯出一抹微笑,强装坚强的女人,心脏猛地抽疼了一下。忽然伸手将人就这样揽到肩胛处,柔声说:“想哭就哭吧!”
钟玉白的下巴被迫的抵在章年的坚硬的肩胛处,懵怔了几秒,听见章年的这句话后,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皱着眉难受的说:“我不想哭,你松开我!”
看不到钟玉白脸上表情的章年,只能凭借着声音来分辨她的情绪,在听到钟玉白略带难受的语气后,将人揽得更紧了些。
这一下差点没把钟玉白勒死,钟玉白咳嗽了两声!
听见声音的章年以为是傻女人忍着哭声呛到了,轻拍了两下她的背,柔声哄道:“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嗯?”
第295章 难道章年也有‘大姨夫’
原本还想反抗的钟玉白,在听到章年的温声细语时,心中一暖,顿了两秒,接着将身体放松的贴到了章年身上,就这样靠在狗男人身上好像也还不错!
钟玉白眼珠子往前看了看,想,没想到这狗男人还是有点善心的!居然还会安慰人!她以为他的那张嘴就会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