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管家陪着忆溪转了大半圈,忆溪边往卧室走边想着乐管家刚才说这块地占地大约1.5公顷。心中不由咂舌,万恶的资本家!
虽然诽腹着老男人,但是心中不免多了些暖心,她真的很喜欢!
忆溪刚想抬起素白的小手扭开更衣室的门,门就从里面自己打开了,小手悬在空中,没来得及回神,空中的小手就被人攥住,顺而带进了温热的胸膛,忆溪一抬头就看见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的莫珒正含笑看自己。
忆溪在他怀中稳住身体,抵着他的宽肩,嘟着小嘴眨着杏眼,“我发现你最近笑得有点多哎!”
莫珒轻笑出声,颔首在小丫头嘟起的红唇上“啵”的亲了口,“因为每天可以看见我的小丫头。”
忆溪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低下眼帘想,老男人最近是越来越会哄人了!小手把玩着他衬衫上的纽扣,衬衫领口这次倒没系的严丝合缝,在眼睛娇羞的乱飘之际不经意间在瞥见了那个牙印,脸色变得更烫了。
转而小手对着莫珒的衬衫一顿猛虎操作,将纽扣整整齐齐的系到最上面那一粒,莫珒配合的微微仰起头方便小丫头操作。
系好后,小丫头佯怒的瞪着他,警告:“一会儿到老宅,一粒都不准解开。”
接着小声嘟囔抱怨,“平时不都走禁欲路的吗,将纽扣系的板板正正的,现在干嘛不系好?”
莫珒含笑着挑起小丫头小巧的下颌,“在家,不用那么正式。”
小丫头瞪大杏眼扫开他的手,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肌控诉他,“哼,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接着推开他,将他推的离更衣室门远了些,佯怒道:“起开,我要换衣服。”门彭的被关上。
莫珒眉梢微挑,看着紧闭的门,转身往沙发走去。
忆溪赤着脚,一手提着一双银色的尖头平底船鞋从更衣室出来,看见莫珒背对着她站在窗边,正对电话那边的人嘱咐些什么。
皱着秀眉总觉得她好像忘记告诉莫珒了些什么,歪着小脑袋往莫珒那边走了两步,忽然“啊!”的一声引来了莫珒的转身。
莫珒满眼惊艳的看着小丫头的装扮,对那边的柏秘书说:“明天到公司我要看到你整理好的资料,先这样。”
柏秘书挂断电话后,一脸哀怨,他好像听到了太太的声音。上一秒还觉得有太太好呢,这一秒才觉得自己悲催。心里说,“莫总,您这是有了太太就忘了工作了是吗?”
最终柏秘书只能给自己的老婆打电话,抱怨他今晚不能按时回家陪她了,他要加班!
这边一身V领裹身长裙的忆溪看见莫珒挂断电话朝自己看来,没注意老男人眼眸中的亮色,踩着小碎步走近他。
公/众/-号[闲-/闲]/书/坊 小抱怨
莫珒眼底带着惊艳看向身着白底长裙的小丫头。平时高高扎起的马尾,现在小丫头将其改为松松的挽在脑后,前额像是故意垂了两撇碎发,优雅知性的气质跃然而来。V领的长裙上印有朵朵火红的玫瑰,红白相称,显得小丫头少了稚气,多了成熟女人的魅惑。
尤其是那略深的V领,从锁骨处一路向下若隐若现,引人想一探究竟。
忆溪在距离他不到半米处停下,仰起小脑袋,“今天中午除了爷爷,还有一个叫上官的给你打电话,我忘记告诉你了。”
莫珒淡淡的,“嗯”
忆溪看了他一眼,这就完了?切,反正她告诉他了,她想说的话说完了,转身想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穿鞋,刚扭过脸身子就腾空了。
这次冷不防地,真是把忆溪吓了一跳,瞪了莫珒一眼,嗔怒道:“你干嘛!吓死我了。”虽然嘴上抱怨着,但没拿鞋的那只手还是揽上了老男人的脖颈。
这时忆溪才发现老男人眼中多了些不同的情愫,接着在她的杏眼的注视下,亲了亲她的小脸,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怎么打扮成这样,嗯?”
虽然老男人没直接夸她美,但那略带惊艳的目光说明了一切。说不开心是假的,但是我们谦虚的忆溪还是娇羞的将头抵在他的肩胛处,小声道,“还不是你爷爷的要求,嫌弃我每天的穿着。”
接着没了刚才的娇羞,小丫头换上多了丝抱怨的语气,,“爷爷下了死命令,回老宅必须穿的像个优雅的贵太太,否则罚抄家规100遍!100遍你知道吗,快要把我的手都要写烂了。”
抱着小丫头走到床边的莫珒,轻笑着将人放到床边坐好。就听见小丫头继续控诉,“你还笑,我告诉你,这次回去,要是我再做错了什么,你替我抄。”
莫珒提了下西裤,蹲在她脚边,仰头,“好”
听见他痛快应答,忆溪小傲娇的晃了晃垂在床边的小脚丫,“这还差不多。”她可是因为他在老爷子那受了好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