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倒计时(103)

梁弦瞬间明白了什么叫水深火热,理智在疯狂叫嚣,但她的身体又极度诚实的昭示着她的渴望。

她要疯了。

斜对面响起敲门声,不知道谁在敲她的房门,梁弦想哭。

“梁弦,睡了没?”纪秋说,“早点睡,明早不准赖床。”

一波电流强势而来,梁弦被谢清辞捧上云端,有那么一刻她想,她如果死了,一定是被谢清辞和纪秋联手搞死的。

梁振的声音传来:“哎呀,别敲了,女儿早睡了,之前不就嚷着困死了,要睡三天三夜。你这一敲,打扰一栋楼的人,走了,睡觉。”

纪秋:“你这话说的,一栋楼的人都住咱家不成。”

随着声音渐渐消匿,整个家陷入沉寂,梁弦也从云端缓缓飘落,随着紧绷的理智一松,她整个人瘫软成烂泥。

谢清辞贴上来亲她,将她汗湿的乱发抿到耳后,但梁弦一点都不感激他的温柔体贴。

梁弦张嘴,一口咬住他紧实的肩肉。

谢清辞疼得皱眉,嘶了一声,问:“不满意?”

“满意!”梁弦磨磨后牙槽,“满意死了!”

她把死字咬得格外重,谢清辞胸腔震动,闷笑。

梁弦见他笑,气又不打一处来,“笑屁啊!我都要被折磨疯了。”

谢清辞埋首在她肩颈,不紧不慢地问:“怎么个疯法?展开说说。”

梁弦被他舔咬得半边身子酥麻,笑着推他,“滚啊,你个疯子。”

谢清辞嗯了一声,“可有人就是喜欢疯子,还说没他在身边睡不着。怎么样,现在能睡着了吗?”

虽然,但是,反正父亲母亲都睡了,梁弦哼哼两声,“不能。”

谢清辞微怔,继而笑了起来,“为什有种要被榨干的感觉。”

梁弦眨眨眼,含春带水的眼睛里浮起一抹狡黠笑意,“不愿意?”

他含住她的耳珠,慢条斯理地黏磨她,“愿意,死了都愿意。”

......

每一年的年前几天,梁弦都被纪秋给安排的明明白白——

年二十五大扫除,二十六回乡下老家大扫除,二十七去她姥姥家送年前礼,顺便帮姥姥干杂活。

年二十八,梁振要拖着他俩,跑十几公里外赶大集。虽然现在年初一超市也不关门,需要什么物资随时可以采购,但梁振习惯性在年二十八这天从大集上买年货。

年二十九,馄饨铺大清洁,梁弦和谢清辞一个都逃不了。纪秋这个资本家,企图榨干他俩所有剩余价值,边边角角,犄角旮旯,稍微有一点打扫不到位都要返工。

年三十这天回乡下老家,贴春联挂灯笼,吃过午饭开始准备年夜饭。

虽然梁振几兄弟都各自搬到城里几年,但每年一到年三十都回乡下老宅,三家人凑一起吃年夜饭,看春晚。

梁弦他们几个不爱看春晚,就在小婶儿的召集下凑一起打牌,玩腻牌就去胡同里玩仙女棒,或者大街上放小型烟花。

玩玩闹闹过了十二点,被纪秋揪着给各路神仙磕完头,年前的忙碌总算结束。

梁弦和谢清辞回各自之前住的小屋睡觉,两点来钟,梁弦睡得正香,被窝里挤进来一个人,抱着她跟她说新年快乐。

梁弦睡得神志不清,咕哝一声,拱进了他怀里。

第二天年初一,早上天还未亮,刚刚六点钟,大门外已有动静,是梁弦小叔一家来约他们一起去拜年。

五服之内的长辈,要挨个去家里拜年送祝福。

他们家习惯凑齐所有人,大家集体活动。

梁弦的爸爸亲兄弟三个,加上堂兄弟共十人,再加上夫人们以及孩子们,三十几口人凑一起,浩浩荡荡。

梁弦眯耸着眼,一副半睡半醒的样子,拖拖拉拉走在队伍末尾,趁人不备,谢清辞捏她手指,“醒了,对面你小学同学。”

梁弦顺着谢清辞的指示看过去,果然,不止她小学同学,还有小学同学的夫人以及他家的小宝宝。

随着越走越近,梁弦笑脸相迎,先招呼一声,“过年好!”再走近几步夸夸可爱的小宝宝。

跟同学打完招呼,追上大部队,大伯家大嫂凑过来说:“你和谢超是同学?”

梁弦说:“小学同学。”

三伯家小哥哥揶揄她:“你看你同学,孩子都快打酱油了,你还单身狗一只。”

梁弦冷哼:“整得跟你不是一样。”

“我还真不是了。”小哥哥说,“一周前本人刚刚脱单。”

“怕被唠叨,花钱雇的吧。”

“胡说八道,货真价实,真情实感谈的。”

小婶儿是个耳朵灵又爱八卦的,她特意放慢脚步,等着他们,“小鑫谈女朋友了?过了十五带家里给我们瞧瞧啊。”

梁弦凑热闹,起哄说是啊,“带回家让小婶儿帮你掌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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