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微弯,在她又羞又恼的表情中,才低笑问:
“我哪儿下流?”
“做的事下流,还是对你说的下流?”
舒意长睫轻颤,眼眸水光浓浓,脸颊红透。
她被这越来越坏的男朋友,给坏心眼撩拨得全身发烫,她紧咬了咬唇,抬手羞恼无比地去打他,却好半天殪崋都没憋出一个字。
薛斐眼眸中倾泻出笑意,他温热手指拨了拨怀里姑娘散落在颊边的长发,干燥指腹轻揉她雪白柔软的耳垂,低声:
“晚上去我哪儿?”
她被他揽在怀前,他骨节分明的手就没老实下来过,舒意耳朵被他揉捏的酥痒,她扭动身子,睨他一眼:“好痒,你别乱动。”
薛斐笑了笑,手从她的耳垂滑到她的纤细腰肢,他温热宽大的掌心贴着柔软衣服,不轻不重地摩挲按着:“行,我不乱动,你也别扭了啊。”
舒意被他按地腰肢发软,她脸颊涨红起来,旋即手指握拳,毫不客气地去捶他。
她凶巴巴咬牙:“我不去。”
薛斐撩眼看她,安静没说话,目光在她柔软眉眼间缓缓扫过。
舒意睫毛轻颤,她被他看得神色不自然起来。
她指尖按着他结实手臂,咬唇毫不客气瞪他:“怎么不说话了?”
薛斐笑了一下,语气如常:“真不去?”
舒意眨了眨眼,她偏过头,轻哼:“不去。”
薛斐笑了笑,他凑过去亲她纤白脖颈,在她耳边笑着说:“行,那我去你哪儿一样。”
说着话,他语气暧昧的要命。
舒意的侧颈被他亲吻着,也微仰起缠绵弧度,她脸红了红,嗔他:“你不是明天就要去海市了?”
“嗯,所以想和你多待一夜。”
薛斐低嗯一声,修劲手臂圈着怀里姑娘的细腰,倒没了刚才的不正经劲儿,只有留恋不舍的温柔。
舒意趴在他怀前,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她抿了抿唇,小声:
“好吧,那你先送我回去,我收拾两件衣服在过去。”
薛斐垂眸看她,眉梢轻扬,笑了一下,低声:“不用,家里备了你的衣服,给你买了。”
舒意清润眼眸瞪圆,她不可思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啊?”
“就你第一次留宿完后,”薛斐撩眼看她,笑了笑,故意逗她:
“我是很乐意你穿我衣服,可你穿多了,我容易失控。”
舒意睫毛一颤,耳朵红了红,她瞪他一眼,羞恼找茬:
“你买衣服也没问我,尺码大了小了,我穿不合适或不喜欢,不就是瞎买。”
薛斐手掌揉了揉怀里姑娘的软腰,他笑了一下,语气如常:“尺码你不用担心,我知道。”
说着话,他温热指腹动作未停,仿佛是在提醒舒意,他是怎么清楚的。
舒意被他揉的身子发软,肩膀轻颤,她咬咬唇,脸颊发烫地去按他的结实手臂。
她纤细泛粉的指尖胡乱按在上面,呼吸不稳地骂他:“坏东西!”
薛斐笑了笑,垂头亲了亲她雪白额头,低嗯一声:“嗯,是挺坏的,就喜欢欺负你。”
舒意羞恼瞪他一眼。
薛斐眼底倾泻出笑意,他松开揽在怀里的姑娘,俯身给她系上安全带。在另一辆闪着车灯的汽车开过来找停车位时,黑色越野开出停车场。
回到景山公馆,舒意站在落地窗前,去看浓深夜色中的清蜒山脉,她张嘴喝一口薛斐递过来的温水,问他:“你是不是经常会去爬石景山?”
“嗯,锻炼身体啊。”
薛斐接过玻璃杯,嗓音含笑,听着却莫名有种别的意味。
舒意眼皮一跳,她偏头看他,警惕问:“你刚才是不是又不安好心呢?”
薛斐修劲手指端着水杯,他喉结滚动地喝了一口,用沾了水的唇,凑过去亲她,他笑了笑:
“你问我是不是常爬山,我回锻炼身体,怎么就又没好心了?”
身旁穿着黑衬衣的男人,身材欣长,高大,他衬衣袖微卷,露出有青筋凸显的手腕,和利落腕骨。
他俯身亲过来时,舒意看着他利落的眉眼和清晰的下颌线,微怔了怔,心跳漏了拍子。
舒意轻抿唇,她睫毛簌簌地仰头看他,眼眸盈盈如水,她柔软指尖轻搭上他结实手臂。
她白皙的手指,在他的黑衬衣上,如一支绽开的白玫瑰。
薛斐动作微顿,旋即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深吻住她的唇。
她被抵在了落地窗前,纤细脊背紧贴玻璃,纤颈仰起,弧度漂亮脆弱。
薛斐目光深深地看她,在她柔润的唇上辗转,挑.惹,勾.弄。
舒意眼中水雾浓浓,被他吻得迷糊晕眩,如跌进柔云,她贴着玻璃的后腰止不住地往下滑。
当男人结实温热的手臂不费力气地把她捞起来时,她指尖攥着他的衬衣,雾蒙蒙地柔润眼眸才看见,他另只手中端着的水杯还没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