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蜻蜓点水,小荷微露。
又躲着循过来的薄唇 ,小手轻轻抵着,
“你别,我还有话想说…”
炽热的气息围绕,烫得人微颤,“待会儿再说…”
“不要,你等等。”瑟瑟就是不准他亲,“你刚刚又提到我与慕容嘉,你之前也说我与她有关系,这个你得解释解释,怎么会觉得我与慕容嘉有关系呢?宝来你别,宝来!”
瑟瑟小脸一肃,有些生气。
又不是不让他亲,就是想先听他解释,还一直扒她衣裳。
坏蛋。
慕容权总算是停了下来。
他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问她,“那你与慕容嘉有关系吗?”
瑟瑟摇了摇头,“没有啊。我与她也没见过几次面。真要说有什么关系,那就是同是沈颜川的夫人。”
慕容权不高兴,“不准提那个人。”
“哦,我就是为了证明我与慕容嘉没关系。”
“嗯,知道了。”
“那你信不信?”
“信。”慕容权点头。她说什么,他就信。
瑟瑟见他相信自己,突然忍不住使坏,问了一句:
“你就不怀疑怀疑吗?那万一我是骗你的呢?”
青丝凌乱面微红,眸色勾缠,勾得慕容权心猿意马,他舔了舔唇,
“你说的对,万一你是骗孤的。”
“怎,怎么了?”
瑟瑟总觉得宝来现在的眼神有些烫人。
“所以孤得检查检查,才知道你是不是在骗人。”
检查?
“检查什么?”
“你刚刚说你没有独守空房,孤得检查一下。”
嗯?瑟瑟懵了。这,怎么又扯到独守空房这事上了?这个话题不是过去好一会儿吗?而且,检查?检查什么呀?
等瑟瑟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陷入了厚实的锦被里。
腰带在修长指尖缠绕宛转,本来就松散的衣衫,没有腰带的束缚,愈发的敞开,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但这邀请被一双小手打断。
瑟瑟一双湿漉漉的杏眼里,诧异之后,是淡淡的羞。她好像知道这人在说什么了。
检,检查那个。
小脸瞬间通红。
“这,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反正就是不可以。”瑟瑟扯着旁边的被子想要将自己裹上,奈何身上的人丝毫不动,不准她藏。
手还在不老实的剥衣裳。
“孤只是检查一下。”
“这个要怎么检查啊?我刚刚都说了不是独守,你不用检查了。”
“你刚刚说孤应该怀疑怀疑。”
又不是怀疑这个。怎么就说起了这个?
“那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嗯。”
“你竟然不相信我。”
“相信。”
“相信你就不会检查。”
慕容权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儿,“不管信不信,现在孤都要检查。瑟儿不愿意吗?”
瑟瑟拽着自己的裙摆。
她也不是不愿意。
只是,
“现在大白天的,白日宣…白日干这事不好。”
慕容权一伸手,将床幔扯了下来。
床幔薄,但层层叠叠曳地,挡了些光。
盯着身下的人儿,意思很忙明显。
这样就不是白日了。
瑟瑟微微偏过头,瞧着床幔上的绣花,耳朵都红透了。
“那,那你去洗手,”
总是要干净才行。
“洗手做什么?”
“你不是要,要检查嘛,洗了手,就,就…”看画本子里都是这样的,若是要检查的话,用手就可以。
“谁说孤要用手的?”
瑟瑟水眸微睁,瞧他,“不用手的话,那,那…”
“瑟儿不愿意?”
“……”
“若是瑟儿不愿意,”
“不是…”
小手慢慢松开了裙子,糯糯的声音很轻很轻,
“你说只检查的…”
“嗯。”
呼吸缠绕,滚烫而缠绵。
因为宝来答应过她,瑟瑟慢慢软了身子,随他。
她是相信宝来的。
但痛意袭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她被骗了。
可怜她艳艳的小嘴儿被薄唇吃缠住,连呼痛的机会都没有。
眼尾红红,挂着泪珠儿。
第59章
翌日朝上, 武安侯称病,交了东郊兵权。
朝臣震惊。
这武安侯,虽说不年轻了但也不老, 用他们的话说正值壮年。且看着精神抖擞,不像有病的样子, 怎的就突然要交兵权了?
圣上对此也颇感意外, 出言挽留了几句。但武安侯坚持。又说起前段时间犬子迎娶长公主的事儿。说是一夫二妇着实不合祖制,恐先祖降罪, 遂请旨, 让犬子与先前的夫人锦氏合离。
又是一片哗然。
这?
朝臣们看了武安侯看沈少卿, 看了沈少卿又看圣上, 个个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