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跟在徐将军的身后就是。偶尔需要你出面,你出面即可。”朱至接过话,这意思?傅让是不敢细问的。
“走吧。”朱雄英出言催促。
一行人立刻上路,该换装的换装,跟着徐辉祖他们一行人走。
看着几千人慌得乱成一团,四下查找却没能找到朱至和朱雄英的行踪,秦王几乎已经快疯了。
这兄妹二人可没有早早告诉他有这一出,但凡他要是知道有这一出,就是朱元璋把他往死里打,他都绝对不会同意跟着来。
可惜,后悔药是没有的,此时的秦王只能绞尽脑汁的考虑,到底该怎么样才能找到朱至和朱雄英。
“咱们的方向是不是错了?”秦王自己是个没脑子的,按理来说是不应该怀疑人的,可架不住他这感觉是真的很不好,而且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人,难道不应该改一改吗?
徐辉祖追了大半天,人影都没有看到一个,再面对秦王的疑问,他一个没找着人的人,能说什么?
“傅将军何在?”徐辉祖似乎终于想起来好像有什么人是他忘记了。
结果这一问,秦王也想起另外还有一号人,和徐辉祖一样负责朱雄英和朱至安全的人。
“不知。”不是有人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大半天了好像都没有看到傅让。
徐辉祖一顿,他在情急之下忘记问起傅让,结果傅让不见了?
“刚刚被绑的那个人是谁?”徐辉祖再一次追问,心急如焚。
秦王反问:“什么被绑的人?”
对啊,秦王没有看到谁被绑了,徐辉祖问的人是谁?
徐辉祖!!!
一旁有人往前迈了一步,提醒道:“是小郡主身边的内侍。”
“郡主身边有多少内侍?”徐辉祖似乎才想起来要问这个问题,不料被秦王狠狠一瞪,“你是魏国公的儿子?”
不怪秦王疑惑,怎么看魏国公都不是那轻率之人,绝不可能连自己要保护的人身边是什么情况都不了解。
徐辉祖瞬间尴尬了。他分明将重心都放在朱雄英身上好吗?朱至在他看来就是一个不安分的郡主而已。
出门在外,徐辉祖给朱至的定义是,只要她不惹麻烦,什么事都好。
可是,怎么偏偏是朱至的人被绑了。
“那个内侍你们倒是带上来仔细问问啊。”秦王突然觉得徐辉祖的脑子也就这样,和他一比差远了,他都能想到的问题,徐辉祖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什么人啊?
难得有机会表现的秦王,在这一刻昂起了下巴,扫过一旁的侍卫们,就是要问问他们,人呢?
人,徐辉祖根本连帮都不帮人解绑就领着队伍跑了,这时候想起找人,找得着吗?
“人应该在傅将军处,方才我们追赶的时候傅将军留下看人了。”总是有人回头看上一眼的,正是因为瞧见了,因而此时能够答得上秦王的问题。
徐辉祖突然意识到,从头到尾怕是他都中计了。而傅让早早看出了其中有诈,眼下怕是已经跟朱至和朱雄英他们碰头。
“将军。”徐辉祖变脸,叫人看在眼里也是拿不准,重点是他们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别忘了,朱雄英和朱至下落不明。要是这两位有个闪失,麻烦就大了。
“寻两个和太孙,郡主年纪相仿的人,从现在开始,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太孙和郡主不在。”徐辉祖意识到什么,当机立断下令。
秦王第一时间问:“装是可以装,但是人不在,我们不找吗?”
“找,一定要找,但不能这样大张旗鼓,否则一但消息传扬出去,太孙和郡主必有危险。”徐辉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马车上,上面坐的是谁,秦王有数。
秦王急得都快疯了道:“我们找了这么大半天,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对此,徐辉祖道:“难道我们就不能把人找回来?人能跑就不能回来了?真真假假,谁又能完全辨别。
“王爷,重点是您,您得稳住,只要您说太孙和郡主在,他们肯定就在。”
压力是完全给到秦王了啊!
秦王捂住胸口,那叫一个不可置信。
“人不在,再怎么装,一但出面总是要露馅的。我不行,我不行。”秦王一向有自知之明,徐辉祖说出那么为难人的事,他怎么可能做得好?
不行,绝对的不行。
“如果王爷做不到,太孙和小郡主必有危险。”徐辉祖不得不提醒秦王一句,请秦王自己决定。
秦王什么时候担过那么重的担子?这可是让他担起朱至和朱雄英的命。若是他们有个差池,后果第一个由他承担。
“他们两个胡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我不干。”秦王炸了毛了,眼下他认为最好的办法是把情况上禀朝廷。以假乱真,瞒天过海什么的,绝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