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给你干妈打电话，她说还要在M国玩几天，玩够了再过来找我们，不过我过两天就要回国了，你走不走？还是要继续留在这里？”
“走啊，晏薄寒明天到，和德拉吃顿饭，签完合约我就回去了，一起走吧。”
“还要签合约？”
“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什么耗在这里这么久的，当然要拿完属于我的报酬了。”
“那我们就一起回去。”严艺掏出手机，“我和康芸说一声，我们不等她了，她要是还想过来玩，就自己玩吧。”
顾清澄笑笑，“她在M国还没玩嗨啊。”
“都快嗨上天了，看她朋友圈，美男环绕，灯红酒绿，都一把年纪了……”
“现在的小奶狗小狼狗就喜欢她这种玩得开的大富婆，你要不飞去M国和体验一下她的快乐。”
“我才不去呢，要是碰到姜馨那个女人，我嫌晦气。”一生之敌不解释。
她眸光一闪，“姜馨也在M国？”
“对啊，康芸说的，和她同一班飞机去的，还偶遇了好几次，她和我们一家就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孽缘，去哪都能碰上。”
姜馨去M国干什么？拍片？还是去看心理医生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去吃东西吧，我去看看克里斯。”
“哦……”
顾清澄在餐厅，点了简单的餐食，自己在那吃着。
“CC小姐。”威廉不请自来，坐到了她对面。
她抬头看了一眼，“什么事？”
“想和你说点事。”
“说吧。”
“你知道你的两个朋友是诈死越狱的罪犯吗？”
“你认错人了，他们都是守法公民。”
“……”你说这话都不觉得心虚吗？“是你在干扰不让我们拿到逮捕令吗？”
“阿sir，你好像听不懂我说的话，不然先回去学习一下中文再来和我说吧。”
威廉盯着她，“连卡下逮捕令的申请这种事都能做到，你的手未免也伸得太长了吧。”
顾清澄抿了一口咖啡，“首先，如果你觉得你的逮捕令是我不让批的，那我很感谢你对我能力的认可，其次，我很有自知之明，这是我还真干不了，最后，我再强调一遍，我的朋友都是守法公民，不接受你的污蔑，如果你想留下退休之前的最后一次荣耀，我劝你别把心思放在我们这边，换个方向比较好。”
“我查了很多资料，他们绝对就是诈死，世界上不可能有人长得一模一样。”
“你可以质疑，也仅此而已，没有证据，没有逮捕令，你也拿他们没办法不是吗？别浪费时间了。”
“……”
“你有时间来这里找我一个商人说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回去问问你的上级，为什么逮捕令批不下来，是真的有人干预，还是他们不敢批。”
他瞳孔一缩，握紧拳头，“什么意思？”
第410章 怎么这一会就跑到M国去了
顾清澄轻笑，“只是想明确告诉你，我的朋友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过去的事他们也不想追究，你们应该感恩戴德，而不是揪着不放，或许你的上级领导们都在敲木鱼祈祷，你就不要给他们倒油了，年纪到了就回家养老吧。”
“你的意思是他们是被误判的？”威廉沉声说，“如果他们是被误判的，随时可以提出上诉，法律不会冤枉每一个无罪的人。”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非要我直白地说出来？”她有些不耐烦了，“你不如去问一下你的上级领导，之前的爆炸案到底是某国的军方做的，还是个人对社会的报复，那个国际研究院里做的实验是不是都是为了造福人类，还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私欲。”
“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呵，如果我有证据，你敢看吗？就怕前一秒看了，下一秒就被灭口了，那我罪过可就大了，卧底了这么多年，多少也看到过不少你们那些所谓正义的使者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做了多少违背职业道德的黑事吧，你要是正义感这么强烈，不如去把那些蛀虫揪出来，而不是看着我们好欺负就黏着不放。”
“……”你们好欺负？说笑呢吧。
“我只是想好好做生意赚钱，帮不了你完成业绩，别再找我了，再见。”说完，顾清澄起身离开。
威廉独自坐了很久很久，直到手机响起，里面传来上司勒令他马上回去汇报工作才起身，只是脊背似乎不再直挺，和进门时的精气神完全不一样了。
顾清澄回到房间，现在是没事干，完全闲下来了，还记着姜馨还在M国，躺在床上给她打电话。
“喂，清澄。”姜馨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
“姜大影后，好久没联系你了，现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