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他怒喝，火气大得都要把血管涨破了。
某人越发得寸进尺，“呵呵，气急败坏了吧，换到自己身上就受不了了？口口声声说为了家族复兴，连这点牺牲都不肯，我唾弃你！”
“血压过高，博士，这……”助手欲言又止，都还没自由呢，嘴怎么这么碎呢。
白泽淡淡瞥了一眼心虚噤声的某人，“再哔哔赖赖信不信拿你试手？”
“……”克里斯默默缩了下脖子，不说就不说了呗，切，承受能力真差。
“把东西拿出来。”李渊对其中一个助手说。
“好的。”
助手走到一旁的架子前，抱过来一个巨大的箱子，打开给他检查。
克里斯伸着头，一脸好奇，“这是什么啊？”
李渊很满意地点点头，很是自得，大发慈悲的满足他的好奇心，“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
他瞬间毛骨悚然，“从……从哪来的？”
“你觉得呢？”
“唔……”他不敢说话了，好变态，好吓人。
“可以开始了。”白泽催促。
“好……”
“你们敢！”卡尔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里面装满了阴狠，“你们都会给我陪葬！”
李渊充耳不闻，“上麻药。”
“是。”
“等等……”克里斯突然出声，“这会不会……”
“闭嘴！”白泽瞪他，“心软了？想替他求情？那换你来？”
“我……”他咽了下口水，闭上了嘴，看了不断挣扎的卡尔一眼，扭头合上了双眼，咎由自取！
“开始吧。”李渊沉声说，“上麻药。”
“是。”
身旁的助手拿着针筒，就要越过他，就在这一瞬间，一个反手，长针扎在了他的脖子上，和刚刚对待卡尔的手法一模一样。
李渊甚至还没来得及震惊，就倒在了卡尔的身上。
卡尔惊呆了，克里斯听到动静，也转头过来看，同样惊呆了，嘴巴都张得可以吞下一个鸡蛋了。
全程几位助手和白泽都淡定无比，两位助手把克里斯的束缚解开，然后扒拉下去，扛着李渊往上放。
直到站在地上，克里斯都是懵逼的，“这……这是什么情况啊？白泽……”
这反转再反转让卡尔的火气一下子就被冷冻了，他往旁边看了一眼，眸光闪烁了一下，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
“老师，现在准备手术吗？”助手瞟了一眼站着不动的人，“要不要把他请出去？”
白泽皱了一下眉，“你先出去吧。”
克里斯后退了两步，“我去哪啊？卡尔怎么办？不是说要给我报仇吗？怎么……”
“啧。”他抬手示意助手们对李渊上仪器，有些不耐地扫了卡尔一眼，“你要不给他一刀，一了百了，还是说我给他打点麻药，你把他带出去，想怎么折磨都行。”
“我怕他突然恢复意识，或者外面有人来找怎么办？”
白泽眼睛一眯，“你事这么多？”
他瞬间抖三抖，“没没没，或者我可以在这里观摩你的手术吗？”
“从现在开始闭嘴，站远点。”
“嗯嗯！”
因为迷药是一次的剂量分为两次用，正如卡尔只晕了十几分钟一样，李渊被测量完各项指标以后也悠悠转醒，几乎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带着怒气的眼神看向白泽，冷声质问，“师弟，你这是在干什么？”
白泽拿起锋利的手术刀，“你不是说我很记仇的吗？你觉得我要干什么？”
“你背叛我？”
“说什么背叛，我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你啊。”
他眸色渐深，“你还在记恨我？”
“我不该记恨你吗？你自己做的人体实验，却要把脏帽子扣在我头上，看我被通缉，落网，最后被判处死刑，你欠我一条命，我现在来收，很合理吧？”
“当初的事我很抱歉，但是我的研究已经到最后关头了，不能出一点岔子，所以……”
“所以只好牺牲我？”
“我已经找好了人，会把你从监狱里替换出来，但是在这之前你已经越狱了，我和你解释过的，你也原谅了我，不是吗？师弟，我们从大学到博士，再到研究院，都是最好的搭档，情同手足，如果是换成你离成功只差一步，我也会替你背锅，为你争取时间的。”
“我的研究可没有丧失人伦，不需要你来背锅，相反，因为你，我的研究被迫终止了。”
李渊抿抿唇，“那你现在那我做实验，不是违背了你当医生的初心吗？不是也把道德人伦踩在了脚底下吗？”
白泽轻笑，“没办法，我的医途被你毁了啊，那就做点有挑战性的东西咯。”
“我和你联手，才能保证手术的成功率，你没有深入研究过这种手术，是不行的，不如按照我们的计划来吧，手术成功以后，我可以把命赔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