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蕴等着看“逼到墙角”“狠狠掐腰(马好像掐不了腰?)”“狠狠亲吻”之类的马界霸总故事的现场“直播”。
但是,等霸总马跑到白马身边后,白马并没有像邹蕴想象中的那样做出霸总文女主一样的姿态。
反而——
白马一个蹄子冲着霸总马撂过去。
“傻叉,别离我这么近,滚远点,看老娘把你一脚踹飞!”
说罢,还冲着地面“呸”了一声。
邹蕴:“???”
这个发展,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呀。
邹蕴原以为会见到一副“霸总马和它的小娇妻见面”的场景。
但是眼前的白马做出来的反应,却和邹蕴的联想大相径庭。
邹蕴很诧异地去问霸总马:它是你的小妖精?
霸总马堪堪略过去一蹄子,没被白马的蹄子撂住,一边歪歪扭扭地站稳,一边承认:“对……”
这匹白马也听走也和霸总马的对话。
当它听到霸总马承认它是它的小妖精后,差点当场抓狂。
“啊啊啊你个傻叉,再对外造谣我就跟你拼命!”
白马眼冒火光。
霸总马吓得往后退缩了几步,早已经没有刚刚载邹蕴的时候的那种趾高气昂。
它没有底气地说:“我没造谣,我就是这么想的嘛……”
白马撒蹄子就追。
霸总马见状撒蹄子就跑,迅速不见了身影。
邹蕴:“……”
白马:“噗嗤噗嗤噗嗤。”她气得鼻子直冒气。
邹蕴看出来这匹白马心情暴躁,且它和霸总马的真实关系和霸总马自己说的不一样,于是准备悄咪咪地撤退。
但是白马见到邹蕴往旁边走后,喊住邹蕴。
“请等等。”白马道。
它对邹蕴说话的语气,不像刚刚那么抓狂,听起来还蛮有礼貌的。
邹蕴:怎么了?
白马:“刚刚那个傻叉……就那匹棕色的马,跟你说什么了?”
这匹白马露出一副咬牙切齿的礼貌神情。
咬牙切齿是对待霸总马的,而礼貌是对待邹蕴的。
邹蕴见这匹白马没有把怒气波及到自己的意思,便停下来。
邹蕴道:它说你是魂牵梦绕的小妖精。
白马脸皮的肉狠狠抽了几下:“我知道,然后呢?”
邹蕴:它说它曾把你逼到墙角,红着眼盯着你,跟你说:‘你爱我,我命都给你’。‘’
邹蕴把那匹霸总马告诉它的话语,除了改了几个代词之后,几乎一模一样搬过来,连语气都模仿地惟妙惟肖。
白马:“……”
白马想起了那天,冷笑一声:“它确实这么做了,不过为了满足它‘命都给我’的愿望,从那以后我见它一次揍它一次。”
白马:“我见到它就踹它,用后蹄子踹它用前蹄子踹它,不管离它又多远,我都会跑过去踹它。”
白马脸上的冷笑味儿更浓:“它不是说命都给我吗,那我就满足它这个愿望,努力试图把它踹死。”
邹蕴:呜呼。
白马晃荡着马尾巴:“然后呢,它还说了什么?”
白马:“请不要客气,全部告诉我,我倒要看看这个傻叉到底是怎么在外面说我的。”
邹蕴:它还说本来它在跟你生气,但它看你那么脆弱,心就软下来了。说你蛊惑它,并对它娇嗔,所以它就不生你气了。
白马已经开始狂笑了,狂笑之中带着极致的愤怒。
白马:“我蛊惑它所以它才不生气?我追着它整整揍了两个月,以至于后来它见到我就跑,生怕我把它踢死。”
在白马的描述中,邹蕴又看到了另一个景象。
白马追着霸总马揍了整整两个月,以至于霸总马后来见了她就跑,生怕挨揍。
白马以为自己的武力恐吓达到效果,霸总马以后再也不会过来烦它,它便不再追着它打。
某一天,它见到霸总马后,并没有追着它揍,而是远远地说一句:“我不跟这种屎货一般见识。”
邹蕴也不能理解霸总马是怎么把这句话理解为,白马对它的娇嗔的。
大概霸总马被揍了两个月,突然之间不挨揍了,于是产生“她不揍我她一定爱我”“它说我屎货一定是在冲着我娇嗔”的念头吧。
接下来话,不等白马问,邹蕴就主动说。
她真的很像知道霸总马说的最后一件事的真相是什么。
邹蕴:它说有一天你生病了,当天它不管不顾,靠疯狂的嘶吼将它的嘶吼喊马场主人兼职医生过来,给你治病,并对马场主人说:‘给我治,治不好它我让你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