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凌香香的脚重新往被子里钻。
算是明确告诉凌香香,如果不让他的脚缠着她的,那她得乖乖回被窝里。
可被窝里更热,凌香香只好妥协。
等俩人静静相拥着,感受完刚才激烈的余韵之后,徐继勇放开了凌香香,拿着用过的东西去清洗。
凌香香感叹,“唉,还得好几年才能够实现套套自由。”
自言自语着。
不过,声音非常的轻,很快被外面的夜风给盖过去。
背对着凌香香的徐继勇,眼睑微垂,面色如常地清洗。
洗完,检查有无漏水,再给擦干,抹上滑石粉,重新卷起放进包装盒里。
做完这些之后,徐继勇重新上床。
还没等徐继勇拥凌香香入怀,凌香香已经主动滚进徐继勇的怀里。
“继勇,你对我的家里不好奇吗?”凌香香主动打开话题。
徐继勇:“你愿意说吗?”
凌香香:“也不是愿意不愿意,其实我家也不是很复杂,简单的来讲就是我亲妈去世了,我爸在我亲妈去世的两年后,他又再娶了,还是他学校里的老师,再之后,后妈又生了个弟弟,虽然他们对我也没有任何的苛待,物质上算是比较优渥的,但在心理上,感觉还是有些被排斥了,觉得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三口,我不过是家里的一个外人。”
这是原主真实的家庭背景。
不过,后面的那几句话,因为原主跟凌香香本身的家庭背景也差不多,说着说着,难免就说出了她自己的心里感受。
处处都是家,处处又不是自己的家。
徐继勇抱了抱凌香香,“你现在是我们一家三口的主心骨,我跟芸芸都不能没有你。”
凌香香骄傲地微扬起下巴,“这是自然。”
手指戳了戳徐继勇胸膛,“你不仅不能没有我,你还得在我的屋檐下讨生活呢。”
闻言,徐继勇翻身推倒凌香香。
凌香香继续用手指轻戳徐继勇,“干什么?在我的屋檐下讨生活还想造反?”
徐继勇亲啄了口凌香香,“我哪里敢,我这不是为了能够长长久久的在你屋檐下生活,想要努力地讨好你吗?”
凌香香笑。
徐继勇俯身,含住了凌香香柔软的嘴唇。
正渐入佳境时候,徐继勇突然停顿了下来。
凌香香撩开眼皮,“怎么了?”
徐继勇听见徐金枝在哭泣。
不过,这种煞风景的事情,徐继勇没提。
他在凌香香耳边说了些其他的话。
凌香香羞恼地狠狠挠了下徐继勇,“流氓!”
……
隔壁。
徐金枝捂着嘴轻声哭泣。
她天天喝着生子秘方,喝得整个嘴巴都是苦味。
但生孩子这种事情,光喝药也不行,还得跟自己丈夫同房。
刚才,她跟吴有礼同房了。
可同房最终没有成功。
吴有礼一脸嫌弃地推开徐金枝,“怎么身上都是一股药味?臭死了。”
随后翻身背对着徐金枝。
也离徐金枝远远的,俩人中间空得都能够再躺进一个人。
徐金枝因为久久不能怀孕,本身压力就很大,这会儿又遭受到了吴有礼的嫌弃,她再也忍受不住,崩溃哭泣。
吴有礼更加烦躁,“徐金枝,大半夜的,你还让不让人睡觉?”
徐金枝立马止住哭声。
想伸手去触碰吴有礼,可又怕打扰到吴有礼,最终收回了手。
可现在的她太需要人安慰。
摸出放在枕头下面的照片,徐金枝轻抚着照片上的吴有礼,心里稍微有了慰藉。
离临河大队200多公里远的省城,某幢家属楼的主卧也有人正拿着照片仔细端详。
手指来回摩挲。
可能日日夜夜都在这样摩挲,照片边缘显得特别老旧,泛着沉重的黄色。
照片里是个乖乖坐在小板凳上的小女孩,大概五六岁左右,眉眼间跟凌香香很是相似。
凌母擦着头发进来。
见凌父又在拿着凌香香照片来回看,她叹了口气,在床边坐下。
“老凌,香香结婚都已经有大半年了,你再生气也该气消了,我们是不是该重新联络起来?”
凌父放下手中照片。
可能还怒气未消,他紧绷着下颚,语气僵硬地说道:“还联络什么?她现在是翅膀长硬了,不跟我们打声招呼就随便找个人嫁了。”
凌母劝说:“其实这也不怪香香,主要还不是那吴有礼在挑拨离间?如果不是他挑拨离间,香香又怎么会跟你这个亲生爸爸离心?又怎么会这样的厌恶我?说来说去都是吴有礼太小人了,搅得香香离我们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