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闫明泽,脸上辨不出喜怒,可嘴唇抿着,吩咐身后的保镖道,“拉开他。”
闫靖身边的保镖是国际有名的武术冠军,闫明泽当然不是对手,很快被拉下床。
闫靖看了眼衣着完好,只是有些凌乱的苏烟,见她沉默地偏过头,却能看到眼泪滑过脸颊。他挥了挥手,“把他关在家里。”
待保镖拽着闫明泽出去后,闫靖小声道,“我先出去,你整理整理。”
苏烟冷笑一声,转头盯着闫靖冷冷道,“你说你会帮我,强/奸未遂,这次你会帮我把他送到牢里吗?”
闫靖没说话。
“呵,果然”,苏烟冷冷道。
“他是我唯一的儿子”,闫靖盯着苏烟眼角的泪,心中有一丝难受,“他太冲动了,我会管教他的。”
闫靖微叹一口气,“我在门外等你,你整理一下。”
待闫靖走出门后,苏烟起身理了理领口。她想,就算闫靖好感度到90,但还是以利益为重。难怪当初他对原主好感度到90,依然那么无情。不过,苏烟比原主好一点的是,她认识闫靖时的身份,在他那里已经立下的人设比较好。
而且闫靖是费劲心思弄到她的,比起原主当时为了报仇,一张纸条就被骗去难很多。毕竟,沉没成本在那,闫靖是冒着和儿子闹翻的危险,肯定比较上心。
再加上这么多天的等待,苏烟觉得可以试一试今晚勾引他。到时成为他的利益共同体,不可分割时,他是会护着闫明泽,还是会护着她呢?苏烟很期待。
苏烟调整好表情,一言不发地走出房门,跟在闫靖身后。
“回家?”闫靖启动汽车,目露关心,“你衣服还没完全干,会感冒的。”
“不要”,苏烟偏过头,盯着车外的灯光,“家里全是他的味道。”
“那去酒店?”闫靖踩下油门,只听她又拒绝,“不要。”
闫靖盯着苏烟,她黝黑的头发落在肩上,衬着她的脸白皙柔嫩,像是仕女图中走出来。她转过头,也默默地盯着他,别样的情愫在二人眼神间流转。
她的领口微微敞开,唇还微微肿着。虽挽起头发,可几缕发丝垂在脸颊边。
无声的诱惑。
闫靖喉中干涩,不受控制咽下口水,喉结滚动。他掀起眼皮,眸中闪过一丝了然,目光流转间,心中隐隐的痒,像是被小奶猫轻轻挠着般。
以前未成年时,他被继母算计,差点着道,让他对这事厌恶无比,浓烈的香水和女人的柔媚成为他心中阴影。
连闫明泽都是闫明泽生物学上的母亲是不婚主义,但急着想要一个孩子继承家业,而他当时也因想要她家世上的支持,便各取所需,约定试管婴儿。奈何她难产死去,他便一个人抚养闫明泽。
后来,他全心扑在争权夺利上,从未在这上费一丝心力。
可现在,闫靖望着往前延伸的路,却忽视不了身边人,他的心也在摇摆,在克制与放任之间游移。
地下车库,白炽灯过于白亮,以至于照出不真实感。
“这是我的私宅,你可以在这先换套衣服”,闫靖压住所有想法,不敢看她,打开车锁,故作镇定。
他想要下车时,手腕却被抓住。待他看去时,只见一双黑亮的眸子,冷漠无比。她起身,单腿跪在座椅上,身体前倾,两人的距离就在咫尺之间。
突然,她抓住他的领带,闭眼吻上,如同献祭般决绝。
一吻松开,她直直地盯住他,眼眸中含有很多,手抚过他的嘴唇,很痒,他不受控制抿紧唇,视线游离。平日明明是雷厉风行的闫氏总裁,此刻却不敢看她的眼睛。
“大叔,闫明泽说你不举,那你怎么生下他的。”
苏烟的手在他唇上揉着。闫靖眸中深沉,微微张唇咬住她的大拇指,抓住她的手腕,抬眸看向她。
闫靖屏住呼吸,喉咙无端端有种用力后被扼制的感觉。他不想选择,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沉沦,沉沦后的后果是什么。
他像是一只被锁链锁住太久的狮子,将放与不放的选择权交于少女手中。谁也不知道狮子会因饥饿吞下少女,或是感谢到俯首称臣。这一刻,连狮子都不知道答案。
闫靖盯着她,企图用最后微弱的良知警告她,“小兔子,你会后悔的。”
“怎么,你不敢?”苏烟冷笑一声,“还是你真的不举?”
这一刻,闫靖清晰感到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狮子脖上的锁链应声而断。鼻尖的奶香味越发浓烈,他整个人像是陷入云端,同时神经绷紧兴奋,肾上腺素狂飙,那晚些微的遗憾也被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