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自己卡着时间来,却扑了一个空的七夜魔君:……
这是怎么回事?就算赶时间,也不用这么赶时间吧?
要知道益阳魔域那块地的地方,他已经馋了许久了,那他现在应该干什么?本想着和尊主一起, 却是没想到尊主这么快便没了身影。
这尊主走就走了, 也不说给他留个消息, 告诉他应该怎么办——那这应该是回到七夜还是去益阳?
七夜魔君一时间有些迷茫, 轻叹了口气, 算了——他要不去找他的师妹吧。
江巽雪浑然不知他错过了七夜魔君,他临走时,还差人送了一封信给七夜,却是没想到两人恰好便错过了。
*
一场鏖战过后。
余岁等人已经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他缓缓舒了口气。
他们是想暗中伏击正道弟子,但楚酒风却是又感到了另外一股势力的到来。
余岁并未太过犹豫,对方实力不明,而他们却是经过了一场激战,显然是不适合对上的,便下令转移。
“可清点了人数?”余岁眉头微蹙,缓缓问道。
“让人去数了,我粗略估计,比以前死伤要惨重些。”
楚酒风眉头微蹙,长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让他们忽然换了一个打法,难道他们出全力了?”
余岁摇摇头:“左护法还没有传过来相关的消息,但是看情况却是是这样的。”
面具下,余岁微微笑了笑,缓缓道:“尊主已经赢了,想来用不了多久,便会赶来了。”
“尊主就和益阳魔君打了两个月,我一直以为像尊主这样的高手打架,怎么说也有以年为单位呢。”楚酒风长叹了口气,“这次是完完全全地错过,实在是太可惜了。”
余岁的眼睛中闪过黯淡,他又何尝不可惜?
但他并非不明白尊主为什么会这么做,与其让他在青枯山下苦苦等候,倒不如让他做些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
说来也是,尊主已经赢了,要亲自前来镇守益阳魔域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之后还要论功行赏,应当能带不少修士前来。
“等尊主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后,一定会在最恰当的时机及时出现在这里的。”
余岁笑了笑,缓缓道,他虽是这么说,心中却是忍不住地想让尊主能够快一些到来,他实在是太过想尊主了。
自他遇见尊主的那日起,他便未和尊主分离过如此长的时间。
他已经六十多天没有见过尊主了,这又如何能够不让他想尊主?
楚酒风轻笑了笑,也道:“尊主既然获胜,我师兄一定会高兴自己站对了队伍的,那个时候,应该也会过来,有他们两个在,应该便不用担心了。”
她想了想却是苦了脸色,道:“那我师兄应该也快到了,好日子又要到头了啊。”
余岁眉眼微垂,并未多问,他对别人的隐私并不好奇。
楚酒风眉梢微挑——眼前的青年充满了神秘,让她也不禁多了些好奇,不禁让她想要探索下去。
这对她来说,倒不是情窦初开,有些类似于对从未见过的事物的好奇,尽管余岁不是事物,但原理却是一样的。
这个青年的传闻多种多样,从三年前,修真界便有着各种各样的流传。
甚至还有他说天资平平,本来只是万蛊门的药奴,全靠成为了尊主的炉鼎,修为才能如此快的增长。
当然,升云宴上他的亮相,尊主也把他封为右使,倒是让那个谣言不攻自破。
只不过与此同时,在修真界传起来的,还有青年那惊人的美貌,她本以为能够一度风姿。
却是没有想到从她第一眼见到余岁的时候,余岁便一直戴着银质的面具。
“我说,你平时上战场的时候戴面具也就算了,为什么在自己的地方也要戴着面具呢?”楚酒风看了余岁许久,忽然好奇道。
余岁本在想着尊主,楚酒风忽然问他面具的事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见余岁没有回答,楚酒风眉梢微挑。
笑了笑:“既然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在自己的地盘还要藏着掖着干什么啊——”
余岁愣了片刻,才回道:“没有为什么,只是不想要摘下来罢了。”
楚酒风笑了笑:“咱们怎么说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为什么这么生分?既然不应该生分,那至少应该让我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吧——毕竟我可没有像你那样藏着掖着,连脸都不让看。”
余岁眉梢微挑,他并非不是非要戴着面具不可,只是有些诧异为什么楚酒风为什么会想要看他是什么样子。
“原来都一起并肩作战两个月,竟然连朋友都不认啊。”说着楚酒风的眼睛中竟然显得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