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御霆注视着我,凤眸里却多了几分漫不经心与嗤笑,他抚上我侧脸,“你说要好好服侍我,若反悔就是在戏耍我,这后果可比与我同房更严重。”
他倏地将手探进了我衣服里,那刺骨冰凉让我立马想到精神病院的事,他的记仇程度,可不是吓唬我玩的,真的会死人。
我看着他,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酸楚,“那我跟你睡,你以后能不能爱上我啊,总得有点回报吧。”
柳御霆一怔,冷凝我的眼眸,略过某种复杂的情绪,转瞬他强势凑到我耳边来,卷起我发梢,“或许会吧,但你是妾室,别奢望太多。”
“那我好好表现,是不是有机会转正啊。”
说出这迂腐思想真是太羞耻了,但或许转正了,柳御霆就能爱上我,从而我轻松把他给杀了……
柳御霆停滞几秒,没回应,反是霸道的将我压倒在床上,慢慢褪去了我衣裳。
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干脆豁出去了,伸手抱住他脖颈,就吻了上去,不愿意也得愿意,哪叫为了报仇呢。
柳御霆明显气息一沉,像是没想到我会突然主动吻他,停顿几秒,猛地搂紧我腰,拉过被子,翻转了过去。
但辗转反侧的缠绵拥吻后,他竟出奇的没碰我,反而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把我推到了一遍去。
我有些发蒙问他怎么了,他冷着脸就把我推到了门外去,让我滚!
这鬼脾气,比精神病还阴晴不定,我砰地就摔门出来了,还不伺候了。
白飞飞看我出来,小跑着凑了过来,“咋样了?你俩在里面腻歪这么久,有效果没?”
“有个屁效果,你可坑死我了!”
我扶着被柳御霆用灵气疗愈了,还很疼的老腰,一顿龇牙咧嘴,“说什么诱惑示弱,我都照做了,啥效果没有,还落一身伤被他给赶出来了,以后你可别出馊主意了。”
“我让你诱惑示弱,没让你像老色批似的抱着他不放啊,哪几个姿势摆的,我奶脑血栓都没你僵硬。再说了,我都按电视上演的教你的,是你太笨了。”
“合着你没恋爱过也没经验,是拿我当小白鼠开练的?”我冲她瞪起眼睛,有点火了。
白小小搓上手指,不自然看着别处,嘀咕半天楞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出来,眼见我真要发怒了,她忙溜去给我拿药酒去了。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我扶着腰去开了门。
对面是个穿着白短袖配长裤,模样干净又透着和善的中年女人,见到我,客气说道,“我是对面的邻居,请问你家有朱砂跟铁剪子么?我想借点撒到门口去,再把铁剪子压旁边。”
看她脸色有点发青,额头也乌黑一片,我觉得有点不对,问她,“你要这些干啥?家里遇到啥怪事了?”
她眼神一滞,随即恹恹的叹口气。
“确实,我家老头最近遇到了怪事,受到很严重的惊吓,整天躺在家里昏沉说胡话。晚上还能总听到有女人在敲窗户,哭的特别凄惨。听人说朱砂跟铁剪子房门口辟邪,我四处都没找到,就来问你家有没有。”
白小小可是住的十五楼公寓,都能有女人哭着敲窗户,这免不了又是桩难搞的邪事。
我冷声一笑,“但凡能缠着人不放,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的,都不是善茬,你就把朱砂铁剪子堆满屋也挡不住。正好我是出堂口的弟马,你要是信得过,我可以帮你。”
第15章 开始哭灵守丧!
听我这么说,她上下打量我一下,疑惑皱起眉,“你说得倒是有些道理,可我在这里住这么久,只见到有个女警来回进出,也没听有啥弟马啊,这堂口更是没看见过。”
我有些不耐烦的吹了口气,“都说了,你要是信我就帮你,不信就看在邻居面上,给你找朱砂和铁剪子,你拿回去,看能不能好使!”
说着我转身就要走,懒得废话,她却急忙拉住了我的手,漾起笑脸赔不是,“抱歉,我年纪大了,一时脑子不转说话伤到了你。这事你要肯帮忙,又能处理好,压堂口钱要多少我都给,我知道规矩。”
有钱就好办事,只是这柳御霆……我朝卧室方向看去,他才发完臭脾气,也不知道还愿不愿意出去看事。
正想着,柳御霆竟从卧室里出来了,看到我时,瞬间冷厉了神色,掌心蕴起青色烈焰,猛地就扫了过来。
我惊慌瞪起眼睛,还以为他疯了,要杀我,下一秒却被他挥起的长袖,卷到了他怀里去。
“大胆邪祟,竟把注意打到本尊妾室身上来,找死!”
柳御霆威怒阴冷的声音划破上空,我才看到,一个红色厉鬼惨叫着消散在了眼前,应该是那邻居带来的,却又盯上了我,要不是柳御霆及时出手,怕是先遭殃的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