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谢珥身上只穿了一件小`衣,而这件小`衣,正正是阿塔藏进他那个宝贝木匣子上了把大锁的小`衣。
“你...你怎么...”
阿塔耳尖红透似的,一眼也不敢瞧她,冷静过来想起刚刚匆匆那一眼,似乎瞥见那件小衣上有洗过残留的血迹,确定那是他暗藏着的唯一女人贴身用物,血脉更加“腾腾腾”的,激动起来。
“我...这...你这是砸了我的匣子?这个...不是...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衣服真不是我的...”
阿塔怕她误会,急忙澄清。
可姑娘笑了,“没砸,你自己拿出来忘了收,你别着急,这衣裳是我的。”
“是...是你的??”阿塔皱眉,更好奇了。
“是呀,那天...”
谢珥不敢说是他在床上欺负完她,她一生气把自己的小`衣砸他脸上,结果他贱贱地收进袖子中,一直收到今时今日,他如今不肯承认自己是阿行,倘若她同他说自己同阿行“恩`爱”的那些事,势必会伤害到他的。
于是她换了个说法,“那天你做了件让我高兴的事,我就把它作为奖励,送给你了。”
“做了件...让你高兴的事?”阿塔皱起眉头,明白她又在说那些关于“阿行”的事。
“做了什么让你高兴的事,你要把这种东西当成奖励?”
男人毕竟都是争夺地盘争夺女人的生物,阿塔他一听端倪,立马就努力,也忘记了要害羞,一双深沉得近乎绯紫色的眸子沉沉地转过来盯着她。
谢珥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威压感,咽了咽沫,开始解起脖子后的带子,“你不喜欢我穿这衣服啊...不喜欢的话,我脱了便是...”
她话一落,那件绯红小`衣就飘落到地。
阿塔眼睛都成深紫色了,血脉“腾腾”地燃烧着,醒悟过来刚想站起逃走,就被那姑娘一下子坐进怀里,圈着他脖子吻了起来。
吮吻间,一颗芬芳扑鼻的药丸被传进了他口中。
这是谢珥在大晋那段时间努力翻找古籍,又问了十几个坊间名医的意见,研制出来的药丸。
她没能来得及给阿行吃,只能把它喂给阿塔。
但其实,阿塔压根就不需要那颗药丸,他一触碰到她,浑身就疼得难受,这会儿给喂了颗药丸,无疑是火上浇油。
姑娘也曾找到了一直给谢谨行看症的那位名医,那名医告诉她,药物兴许无用,但世间有一种东西,能把一切药物都比下去。
答案是,能让他生起欲`望的心上人。
谢珥趁他咽下药丸的时候,打算双管齐下,把手往下,有些生涩只能照书全班地做。
阿塔被撩得浑身都烫得厉害,一把将她按倒在榻上。
“你...是不是想把我弄死?”
他气息极粗而不稳,咬牙切齿,衣衫都被她挑开了,她有些触目惊心,又有些窃喜地望着她所想看到的画面。
她看着他有些壮观,来不及羞涩,只惊喜道:
“成功了!成功了!阿...塔,我们成功了!”
看着底下振奋的姑娘,阿塔咬着牙,忍着疼痛,有些无语:“成功什么了?我是阿塔!不是你想的那个太监!!”
谢珥收了笑容,“谁...告诉你阿行是太监的?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我...”阿塔又觉得头痛欲裂。
谢珥不让他有逃跑的余地,她生怕这一次如若不一鼓作气,下回还能不能成功就不好说了。
“阿塔,阿塔,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是阿塔,你是那个在山洞护着我,把好吃的都让给我,又会时时保护我的阿塔,我不是说过,等你晚上回来,花瓶和花完好无恙,就给你奖励吗?”
“我就是那个奖励。”
姑娘有些惊世骇俗道,“你不必忍着,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因为...我也想。”
这句“我也想”顿时在阿塔脑袋中炸开了,他一个二十多岁身强力壮的青年,怎么受得住这种话?
明明看见他忍耐得眼尾都红了,筋肉都绷紧了,可他最后还是颤抖着,只在她额上印下极其战栗的一吻。
“再过...两三天,好不好?等我去把我的那份聘礼凑齐了,咱们成亲那夜...再来。”
看着身上这个忍耐得心肝都差点烧焦了的男人,那么执着地保护她的新婚之夜,谢珥不知想哭想笑。
“好,那我们明天就成亲。”
谢珥知道他难受,但她更气,所以她惩罚性地,在他喉间亲了一记,然后抱着他,准备睡去。
“呃...那...这...”
留下男子极度慌措地,推她胳膊起来不是,继续让她搂也不是。
因为姑娘心狠,已经闭上眼睛装睡着,他不舍得叫醒她,只能由着她搂着。
谢珥只是想看他能忍耐到何时,她就不信,他都已经那个样子,就真能让她搂一个晚上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