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你刚刚说你可以发誓追随我，为我所用？”听完之后，小楼突然问出这句话。
龙寰不明所以，听小楼问后赶紧说道，“对，怎么了？”
“那你发誓吧。”
“啊？”龙寰根本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是啊了一声，一张俊脸上也满是疑惑。
见此，小楼嘲弄道，“怎么，只敢说，不敢做，嘴巴里面放空炮？”说着就呵一声，嘲弄的意味明显。
龙寰一听，脸马上就是红了起来，解释道，“我，我不是……”
“那你发誓。”小楼直言。
她刚刚想到一个主意，既然这个人看着像是投诚她的，而且还想利用她。
既然如此，她何故不能利用他？
反正他也说了，他的资质很好，而她自己呢，她功德海内，门徒还很少，要尽快补充门徒人数。
当然，她知道，来历不明的门徒有背叛的风险，虽然说那概率很低，但小楼还是不想承受，所以她就想到了一个主意，先让这批人发誓追随她，而后再看看有没有成为门徒的几率。
这龙寰，就是她第一个试验对象。
她想看看，龙寰发誓之后，能不能迅速转变成她的天门之徒。
龙寰也是没想过，他不过一句客套的话却被小楼记上了，看着眼前女修认真的脸，他知道，她定是当真了，一时之间，竟然左右为难起来。
私心里，他愿意追随身负龙子之魂的她，但是，追随是追随，为何要发誓？
作为修士，几乎每个人都不同程度的害怕誓言。
他也是！
所以，能不发誓就不发誓。
这般想着就是商量道，“就算没有誓言，我亦不会背叛你，何必要……”
“呵。”在龙寰还未说出那句话之前小楼就是冷笑，排斥道，“不发誓，那就算了。”
“我……”龙寰还想争取，但小楼已经站了起来，“除开发誓，没有其他商量的余地。”
第418章 龙寰立誓
小楼说着就要走出来。
营帐外面，那个叫姜水瑶的女修正和尹颂就站在一排，两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一副尴尬的样子。
小楼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这个样。
张张嘴叫来尹颂，“过来，有话说！”
从龙寰嘴里打听不到的，她或许可以借助尹颂。
刚刚她想岔了，尹颂年龄是小，但是他家里难道没长辈？通过他的长辈，难道她还打听不出原主的事情？
小楼就是这般想的。
龙寰就在小楼的身后，一听小楼如是说，就猜测道她定是打算这般做，一下子就着急起来，“我发誓，换来你不问。”
“你发誓，换我不问？”小楼挑眉，“那段记忆对你来说竟然这般重要。”
“是！”龙寰点头。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何况，那个人，是她！
他不能负。
小楼不知道龙寰的想法，但看他这样，就算故作冷漠，心里还是有些被触动。
龙寰这样，定是为了那个人吧。
尹歌，你到底是谁？又为我付出了什么？
小楼心中碎碎念。
她知道，若是她真的想打听，兴许尹颂就是那条途径，但是看着龙寰……
好吧，她是有些踌躇了。
想了想，便是道，“我承诺，有生之年，绝不主动打听我的过去，但若是有人主动说给我听，那就……”不算她违约了。
龙寰听到，自然也懂得里面的未尽之意，但是还是点点头，“行！”
说罢就是右手举起，做立誓状。
姜水瑶刚开始还不知道龙寰想要做什么，但是看他现在的样子，再联想此前在路上时龙寰曾经说过的话，马上就是大惊失色，“龙寰师兄！”
说罢就是打下他的手，一脸痛处道，“你，你何必呢！”
但龙寰却是很坚定，轻轻推开姜水瑶的手，淡定道，“我心已定！”
说完又看着姜水瑶，冷淡道，“这一路走来，你应知道我的心意，我和你，决计不可能，你，走吧！”
说着，就是转过身子背对姜水瑶，一副冷漠的样子。
姜水瑶的眼睛里很快就浸出热泪，再看看旁边人，一跺脚就是跑开。
小楼见状，忍不住就是道，“不去追？”
龙寰无动于衷，“不去。”
小楼微笑，“我不知道你今天这番是有演戏的成分还是其他，但是龙寰，你知道我现在没有过去的记忆，更有甚者，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不会有从前的记忆，没有记忆，我便不知道你从前经历过什么，亦不知你现在这般选择到底代表着什么？”
“但我能看出，人家……”
那个女修对他有情。
龙寰摇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心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