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中的他看起来有着虚幻的美丽,印在金眸里的火焰像是一簇烟火。
原来在阿提卡斯这里是有轻重缓急之分的,毕竟我现在的情况也不算完全康复,他会更上心一点也正常。
“洛兹小姐,做一下准备,我去洗漱。”
“哎?”
“今天也是补充的日子。”
“啊……”
罕见的,在这种事情上面居然是我先打了退堂鼓,倒不是我怂了。而是阿提卡斯恐怖到可以控制自己的时间,前几次都是十五分钟,不少不多,像定时的闹钟一样。
他也不准我有多余的反应,会限制我那个时间段里的表现,虽然我也不是那么放浪形骸吧,但哼两声也被捂住嘴,这可太憋屈啦。
我就像那种,在很渴的时候喝了半杯水的不上不下的样子,渴不死了,却总是不太满足。
“我觉得,剩下的我可以自行恢复了。”虽然馋他,可我属实是纠结了一下,犹犹豫豫地这么说着。
本身在这种事情上,我的意志力是不够坚定的,阿提卡斯听到我小声的拒绝,有些好笑地反问,“真的不用了吗?”
我:“……”干嘛忽然笑!有古怪!
阿提卡斯:“你今天不是还问了坎侨一些问题吗?”
暴露了!
这也不怪坎侨,他的职责可不仅仅是司机,还有兼职保镖的作用,有什么反常的地方恐怕也会和上司汇报。
“我就是想参考一下别人的婚姻家庭嘛。”揪着自己的尾巴,我用一种心虚,可是并不知错的态度说着。
“婚姻情况,需要询问到时长、姿势和习惯爱好吗?”
“……”
“托洛兹小姐的福,坎侨给我汇报的时候,看我的眼神甚至有一丝疑惑。”
我飞快摇头摆手,“我可没有说你只有十五分钟哦!虽然坎侨平均半小时,甚至还能一夜四次,我一点都不羡慕他的妻子哦!”
“……”
无语了一阵,阿提卡斯叹息着,“我虽然知道你在这方面没什么遮掩,但以后不要问这些私人的问题,这是很失礼的。坎侨是下属,没办法,才硬着头皮回答你。”
“哦,我知道了,对不起嘛。”
“还有少看点片子,那是经过训练与演绎剪辑的。”
“那我们以前那三十几个小时也是假的吗!”
面对我的反驳,阿提卡斯思索着给出回答。
“严格来说,我们当时也不是时刻处于交流的状态,探索耗费了不少时间,以及我还迷茫着,不懂得节制,再加上被你一诱惑,很难抵抗。”
这么分析也没错,但我还是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不要!要么就痛快一点,至少奉献自己两小时!”
懒得理我,阿提卡斯脱掉身上的大衣,说道:“我去洗漱。”
“等等,备用电源的电都被我用光了,现在水很冷的。我怕你一冲就冬眠了!”
“……不会,我也有火系魔法。”
听他这么讲,我眼睛一亮,粘着他去了客房的浴室。在我好奇的地注视下,他挽起袖子,将小臂浸入到浴缸中。过了几分钟,阿提卡斯冲我抬抬下巴。
我欣喜地伸出食指去搅合水面,水温已经达到了适宜的温度,魔法有时候比科技还便捷呢。
“我打算再洗一个澡!”宣布出口后,我就准备脱自己羊羔一样的睡衣,结果下摆被一只大手固定住。
没能脱下衣服,我皱起表情,“干嘛!”
“你洗过了。”
“但是、但是我觉得先前没洗干净!”
“那我让你先洗,记得不要沾水太久,伤势还没完全恢复。”
“……”
想要和他在浴缸里玩的心愿破产了,我丧气地垂下脑袋,步伐沉重地走出了浴室,“好吧,你自己洗吧。”
即将走出门口,我又不死心地回头看他,“我们总是在一个地点,不考虑换个地方,换个心情?”
“不用。”
“比我大一百岁,果然对浪漫过敏。”
“你是想要浪漫吗?你是想要刺激。”
“嘿嘿,我可以给你搓背哦!”
看我赖着不出去,阿提卡斯只得亲自走过来,一只手掌将我轻轻一推,背后传来关门声。我就蹲在门口坐下,听着里面的水声。
说起来,例行公事地交公粮让我补充,他干活的时候也没有脱完,表情也克制镇定,一度觉得自己是被他审讯的犯人,又或者执行命令的属下。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让我产生一种对抗和叛逆心。比如让阿提卡斯缴械投降,或者当个快枪手。
脑子里开始思索这些欺负他的方式,结果浴室的门一开,他瞥见蹲在门边的我,穿着系带睡衣的他随手一捞将我扛在了肩头。
今天换睡衣了啊!是那种没有扣子的款式,扒开很方便。要投喂我的时候,他就会扯开衣服,但不会完全脱下,怎么感觉像是在给我哺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