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修看不下去了,但是他也没胆量承受骄纵小姐的怒火,只是可悲地回了一个同样坚定的眼神给迟简。
迟简:……
她又转过头看向金毛小子。
韩景铄是知道内幕的,此时也不得不告诉了迟简真相。
他看着迟简求救的眼神,不忍心的用嘴型一字一道:
‘那一把她输了’
说完用手比了一个七。
嘶
迟简看懂了韩景铄的暗示,突然就双眼无神的往后躺去,她身边的帅气男人们以为发生了什么,一口一个‘迟总您怎么了’地不断呼唤着。
迟简双眼无神,自知今天如果不给翟琼一个交代自己绝对无法完整的走出这里。
她默默从兜里㳖㳸摸出手机,一只手迅速地挡住了一个企图来给自己做人工呼吸的俊脸。
“我打”
翟子琼好像没有听到。
“我打!”
迟简又提高了几分声音,其中含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
云寒客,靠你了。
你报恩的机会来了。
……
对于云寒客来说,只要第二天没有早课,他就能直播到第二天凌晨,今天周三,明天依旧没有早课,所以他也想当然的准备一播到白昼。
此时他正在和自己的听众朋友们侃着大山,放在一边的手机突然亮了屏幕。
“等一会儿我再接个电话”
一般来说,能在深更半夜给他打来电话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第五张扬。
云寒客本来以为又是酒吧打来电话让去接酒鬼,但是没想到随意瞥了一眼屏幕,竟看到了另一个熟悉的备注。
有了前车之鉴的云寒客第一时间将麦克风关闭,小心接通,
“喂,怎么了?”
这回电话那头没有传来任何嘈杂的声音,反而安静的有一点儿诡异。
而在他接听电话以后,听到的也不是熟悉的声音,而是一个娇俏中带了一点甜味的女声。
“您好,请问您是迟小姐代理案件的当事人吗?”
云寒客奇怪为什么迟简的手机打来的电话却不是本人接听,但是因为对方开口就提到了迟简的名字,他也没有太过于在意。
“对,怎么了?”
虽然没有代理,但是为自己的合同出谋划策应该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另一边,翟子琼在听到接通电话的是一个声音过分清澈好听的少年音时,眼中闪着究极诧异看向迟简,似乎是不敢相信她现在还敢交往适龄男子一样。
而迟简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回答了自己想听的答案,紧绷的精神也放松了一点儿。
云寒客接着又听对方询问:“啊,是这样的,我是她的朋友,不是坏人,只是我们在探讨学术问题的时候对于你这件事情的定性问题产生了分歧,请问您作为当事人,是怎么看待你的这个案子的呢?”
云寒客闻言,以为只是大佬之间的学术纠纷,也没有多想,刚开口就想回答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他就听到从听筒中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这个声音十分熟悉,但是罕见的他能从中听出些许的疲惫,大概是半夜讨论学术问题太伤脑了吧。
云寒客这样想。
他接着回答:“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
“啊!阿琼,我觉得我们不要在继续揭人家的伤疤了吧!”
他的回复被迟简从听筒中传来的疾呼打断了。
他又听对方说:“对此我们只能深表痛心,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无疑就是在被害者的伤口上撒盐!”
云寒客听着背景中传来的熟悉声音,总觉得这件事情过于蹊跷,他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难道是刘兰兰的事情吗?但是电话确实是打在了他的手机上。
最后秉持着礼貌待人原则,云寒客终是将那一句实话说出了口:
“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你不是也说了让我当作这个合同不存在吗?”
作者有话说:
云寒客: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无辜脸
第16章 我知道你很急
云寒客继续回答完了刚才那人对自己提出的问题。
但是就在他回答结束之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对面好像更安静了。
就像是在葬礼上默哀一样的安静。
他在想迟简会不会是被人劫持了。
但是这个想法一冒出头就被他给否定了,因为他听对方相互之间的称呼应该是认识的关系才对。
但是听起来迟简在那边好像很局促的样子。
胡思乱想半天的云寒客最终还是陷入了误区。
或许她真的遇上危险了呢?
云寒客紧张地捏着手机,仔细地听着对面的动静,他准备在听到一丝不对的苗头之后就报警,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迟简现在所经历的劫难也有他推动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