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歇了心思, 可宁蓁却对他很有兴趣,她伸手好奇的这里摸摸那里碰碰, 发现他腹部肌肉竟然还挺结实的。
“难不成你还锻炼身体了?”宁蓁好奇的捏了捏,他之前那么瘦,这病才好了多久啊。
陈云为呼吸一窒:“有跟着小临早上练一练,不然体力有点差。”
“真不错。”宁蓁对他现在的身材很满意,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两人加起来凑不够四件衣服,又是刚开荤的新婚小夫妻,别说陈云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了,宁蓁都有点心猿意马了。
也不知是谁先主动的,起先两人越贴越近,后来宁蓁莫名其妙就坐陈云为腿上了。
不管再绅士守礼的男人,他的吻也是有侵略性的。
宁蓁被他固着腰,一手托着后颈,薄唇从耳后亲到嘴唇,从轻到重,从缓到急,宁蓁被逼的节节败退,浑身燥热。
半晌陈云为终于放开她,将她按在自己怀里,调整着自己的气息。
宁蓁浑身发软的靠着他,实在受不住了:“我有点晕了,回屋吧。”
陈云为轻松的抱起她,出了池子,用柔软的毯子将人裹住回了房间。
宁蓁换了睡衣又将头发擦了个半干,靠坐在床上边看书边等头发干。
陈云为还顺便将两人换下来的衣裳洗了,进来后把她手里的书抽走:“这么暗看书对眼睛不好。”
宁蓁本来也只是打发时间的,她一伸手:“抱。”
陈云为弯了弯唇,俯身将人揽住:“不是说累了?”
“嗯,可是不困。”
陈云为低头看了她两瞬,欺身压了上去。
这次两人已经熟能生巧,又受刚才温泉的余味刺激,闹腾了半个时辰才睡下。
难得出来一次,本想第三天再回去的,第二天郑毅亲自骑马赶来,告诉了两人一件大事,皇上驾崩了。
两人顿时玩兴全无,回去的路上详细问了问,皇上本来就重病,已经拖了半年多了,这回实在是无力回天。
不管是遗诏还是身份,无疑都是赵瑜名正言顺的继位,大昭皇帝,换人了。
回家后,陈云为换了官服马不停蹄的进了宫,宁蓁让人将大红的装饰都收了起来,全家和店里都换了素色衣裳。
周莹惠见她提早回来了,低声道:“你们这日子选的也是惊险,但凡晚两天,赶上大丧一时半会儿可就成不了亲了。”
宁蓁点了点头,当时一共算了三个日子,陈云为选了最近的一个。
老百姓们其实并不太在意谁当皇帝,只是想过好自己的日子罢了,生意照样做,日子照样过。
不过对于陈云为与宁蓁来说,还是挺不一样的。
新帝登基,除了安排先皇的丧礼,首先就是要稳定朝堂,顺便提拔一批自己的人,陈云为无疑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第二天上午才回来的,因为晶核还没用完呢,看起来还精神奕奕的。
“宫里怎么样?”宁蓁给他倒了杯水问。
“还算稳定,毕竟皇上是名正言顺的继位。”陈云为顿了下,“皇上升了我的官。”
“真的啊?”宁蓁忙问,“几品?”
“升了两级,五品进了户部。”
宁蓁对这些大概有些了解,闻言道:“那说明他很信任你呀,户部不是管钱的吗?”
之前陈云为那么大批的物资都没贪一分一毫,状元郎出身加功劳傍身,倒也没什么人有异议。
宁蓁让厨娘把饭菜端到房里吃,尽管是在自己家里,宁蓁还是小心问道:“三皇子那边如何?会回京吊孝吗?”
陈云为喝了口汤:“先皇留下了口谕,不许他回来。”
宁蓁愣了愣:“不让他回京?怕他回来生乱子啊?”
陈云为摇头:“先皇本就子嗣单薄,是不想看到他们兄弟自相残杀,他和太子积怨已久,若见了面,怕是就再也走不了了,先皇还是想保住这个儿子的,否则也不会在世的时候就让他离京了。”
宁蓁哼了声:“便宜他了。”宁蓁现在还记得那两鞭子的仇呢。
陈云为一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先皇已经不在了,左右不了现在的皇帝,别急。”
宁蓁一想也对,哪个皇帝能容忍一个如此野心勃勃的兄弟。
刚成亲没几天的两人,又开始各自忙碌起来,尤其是陈云为,经常一夜一夜的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