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子你现在吐的这么厉害,想来这有孕的消息也瞒不了多长时间了。”
“嗯我晓得,能瞒一天是一天吧。”虽然这府上的孩子夭折的少,可是并不是就没人动手脚的。
想当年她怀着佛拉娜时,可是有好几次都差点流了产,这府上哪有看起来那么平和。不过孩子生下来能养过三岁之后,送到了前院儿的学堂基本上就能立住了。因为在前院儿没有人敢插手,或者说即便有人想插手也插不进去。
转眼间就到了和瑚雅夫人见面的日子,晓茹与往常一样禀了福晋带着人出门了,这一回没有带静香。
瑚雅夫人早就已经在包厢等候,晓茹进了包厢之后便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看来瑚雅家的闺女,长得是像母亲。
瑚雅夫人忙起身请安,“给侧福晋请安。”
晓茹上前两步虚扶了把,“瑚雅夫人莫要客气,请坐吧。”
“多谢侧福晋。”瑚雅夫人落座后谢到。
晓茹端起茶轻呡了口,“不知夫人为何要见我?”
“妾身今日前来,是特地来谢侧福晋的。”瑚雅夫人道:“小女自幼多病,请了多少大夫过来调养都不得其法。没成想侧福晋送来的药,居然对小女的身体有着奇效,所以特意前来拜谢。”
晓茹笑着点头,等待她的下文。
瑚雅夫人抿着唇心中酝酿着要如何开口,最后咬咬牙道:“侧福晋妾身有个不情之请。”
晓茹勾了勾唇角放下手中的杯子,“说说看。”
“侧福晋不知为小女配药的那个大夫,可否能介绍给妾身呢?”瑚雅夫人有些忐忑道。
晓茹并没有回答反而垂下眸子手指描绘着杯沿,声音有些空幽的说道:“瑚雅夫人,我送去的药你给别人用了。”
瑚雅夫人心中一惊,“侧福晋如何会这样想?”
“呵~”晓茹轻笑出声,“瑚雅夫人我给你女儿的药,那可是千金难求的。这里面有一味药,别说千金了即使万金现在也是买不到了。而你也应该知道,我为何会给你女儿送药吧。”
瑚雅夫人手心出汗,勉励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是,妾身知道。”
“即知道你还将我的药拿给了别人用,我们家爷挑中了你们家的闺女要与我儿子作配。所以我才出手给这个丫头治疗一二,那请问瑚雅夫人你那位大哥家的外甥与我何干呀?”
瑚雅夫人猛的抬起头来,这侧福晋在她府上安了探子。瑚雅夫人有些心虚又有些愤怒,“侧福晋,您…”
“瑚雅夫人也别太担心,都是做母亲的,你应该也能体谅的。”晓茹挂着那漫不经心的笑,“所以瑚雅夫人,我给你送的那十包药是最后的十包了,用完就没有了。”
晓茹其实挺生气的,要不是因为那丫头的身子太娇弱,她怕还没到下次选秀就一命呜呼了,怎么可能会冒这样的风险。更何况这个瑚雅夫人的那个外甥啊,晓茹掀起眼皮子看了下,有些坐立不安的瑚雅夫人。
“夫人,有件事我需要给你提个醒。”
瑚雅夫人勉强挤出个笑脸,“侧福晋您说。”
“孩子大了,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该避避嫌了。”
提到这个晓茹就更生气了,这件事还是她前些天才知道的。这个瑚雅夫人居然一直在撮合着,她小女儿和她娘家二哥家的外甥。
晓茹得知这一件事的时候,真想冲到四爷那里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挑的人。更是想要让四爷,把这门口头上的婚约给取消得了。幸好她让冬麦收买了个瑚雅府上的下人,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才确定,这位瑚雅格格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不然她肯定会禀了四爷,把这人给换。
瑚雅夫人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坐不住了,这位侧福晋到底还知道些什么?又知道了多少?
“瑚雅夫人你夫君有为能干,而你的小女儿也是才貌双全的,希望你不要再干糊涂事儿了。”
“侧福晋,妾身纵然在糊涂,也不会拿自己的夫君和女儿的前途做赌注的。”瑚雅有些急切的说道。
晓茹轻笑着点点头,“嗯,我信夫人。”然后又漫不经心的问道:“所以夫人,还需要大夫吗?虽然这药已经没有了,但是大夫还在的,没准儿能救你那可怜的大外甥。”
“侧福晋肯告诉妾身。”瑚雅夫人有些惊喜。
晓茹淡淡一笑,“若是没有意外,三年后也不是外人,对于自己人我一向都很照顾的。”
“妾身谢过侧福晋,侧福晋放心,您担心的些事绝对不会有的。”
“嗯。”晓茹点了下头,“不过话要先说清楚,药是已经没有了,至于你那外甥的病,大夫能不能治那就另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