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也没有躲开,任她牵着,“这一天过得可是开心。”
“开心,特别开心。”晓茹晃着四爷的胳膊,“爷,你真好。”
“庄重点儿。”四爷佯装瞪了一眼,看向孩子那边。
然后就看见他的二儿子,捂着三儿子和小闺女的眼睛,早已经背过身去了。
“爷,人家知道了啦。”晓茹又是晃了两下。
“那画,画的如何了。”四爷带着人向屋里走,忽然问道。
晓茹不解,“画?哪个画呀。”
“就是重阳节那天,画的最后一幅。”
“那幅啊,还没呢。嗯,有些颜料没了,这两天才送过来,还没上完色。”
“年前能画完吗。”
晓茹疑惑的看着四爷,“嗯,差不多吧。爷,怎么了吗?”
“没事,爷就问问。”
晓茹拧着眉,她怎么这么不信呢。
“爷,真没事儿。”
“嗯。”
晓茹将信将疑的看着四爷,她总觉着四爷憋着坏呢。果然年前的时候,晓茹把这幅画拿去装裱上。
结果到了过完年,也没给她送回来,不用想,都知道被谁截了胡。
翻过年府上的章图理,暴出快三个月的喜讯。晓茹感慨真能瞒啊,这要不是元宵吃宴时。实在没忍住吐了,估计还能瞒着呢。
这一波有孕让府上又骚动了一阵,其中武氏表现最明显。毕竟她入府也不少年了,到现在肚子居然都还没有动静了。
这不是看着身体很健康呀,怎么会这么几年都没个动静呢。晓茹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刚到了四月,这天四爷脸色有些沉重的,来到晓茹这里。
晓茹给四爷递上一杯热茶,“爷,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嗯,”四爷接过茶声音有些闷闷的,“五妹妹生了,孩子夭折了。”
晓茹手一顿,“那…五妹妹,可还好。”
四爷摇头,“很不好。”
晓茹心下一叹,那孩子是自然夭亡还好,若不是,而是生有残疾被……
“那孩子去了,五妹妹定是伤心。如今妹妹刚生了孩子,现下还在坐着月子,这身子可怎么养的好。”
四爷一叹,“只能让伺候的人,好生照看了。”
晓茹听到这里,眉头皱的更紧。若是能照看好这历史上的,五公主也不会早逝了。
“爷问清楚那孩子,是生下来就去了,还是有什么不好被……”
四爷猛然盯着晓茹,“你这话是何意。”
“爷,同姓不可成婚这句话你应该知道吧。”
四爷眯眼,“那又如何?”
晓茹将杯子放在一边,轻声道,“爷,那您可知道定制规矩的女娲娘娘,那时是母系掌权。”
“你是说…”四爷皱眉。
晓茹垂下眼帘,“爷,五妹妹这里必会成了心结。再加上坐月子会不会郁郁成疾,如果不解了这心疾只怕五妹妹…”
四爷收回,盯着晓茹的目光,“你有什么想法?”
“爷,或许您可以找人,去调查一下。血缘相近的表兄妹,成亲之后的生活。让五妹妹知道,这不是她的错或许会好些。”晓茹提议道。
四爷听后没有再说什么,就是不停的在敲击着桌面。
“额娘,我们回来了。”
由远及近的声音,打破了屋中沉闷的气氛。
下学后的小米粒,跑着进屋欢快的喊道,“呀,阿玛也在。阿玛阿玛,小米粒好想你呀。”
说完就跑上前,趴在她阿玛腿边。“阿玛,阿玛,你有没有想小米粒呀。”
“嗯,静香最近都做了什么?有没有好好听话,读书练字。”
三四月份正是农忙春耕之时,四爷确实也是好些天没进后院了。倒也是真的,有些想孩子们了。四爷爱怜的,摸着小女儿的头。
小米粒拿着小脑袋,蹭着他阿玛的手。“有小米粒可听话了,都有好好的练字和读书哒。”
“哼,妹妹你才没有好好在听话。要不是我和二哥看着,你根本就不打算写,先生布置的作业吧。”馒头毫不客气的拆着自己妹妹的台。
“哦,是这样吗。”四爷好笑的问道。
小米粒给了他三哥一个挑衅的眼神,“哼,可那也是我自个儿写完的。”
晓茹眼睛一斜挑眉看去,“难不成你还想找人帮你写呀。”
小米粒一看到她额娘不善的眼神,立马讨好的蹭过去。
“那哪能啊额娘,我可是时刻谨记着额娘的教诲,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再说了额娘,就我那字一般人,他也模仿不了啊。”
“哼~”晓茹毫不客气的嘲笑自个儿闺女,“你倒还挺有自知之明。”
小米粒只当没听出,她额娘的嘲笑之意,拍着小胸脯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