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说:“亲我亲我。”
薄楚楚捧上陆琛的脸,在他脸颊上‘啵唧’亲了一口。女孩甜软的唇瓣碰到自己面颊,还没等薄楚楚松开,陆琛便挽上她的胳膊,亲昵地赖着她。
周围人笑出了声。
苏软:“男人坏是不分年龄的。”
沈知意倒是觉得:“男人果然从小就会讨便宜占。”
盛夏被逗笑了。
薄楚楚摸了摸陆琛的头发,随后小小地嗔了她们一眼,“不许光明正大说陆琛儿的坏话,他又帅又乖哪坏了?”
盛夏洗好了牌,四人陆续抓牌。
这一轮盛夏输了。
她也摸了一张大冒险的牌:“拥抱你右手边的第一个异性。”
苏软大声念了牌,几人便顺着盛夏右手边看,就看见薄御和权景州先后进了客厅。第一个异性,那就是走在靠右的权景州。
苏软看热闹不嫌事大,“权总中头奖,夏夏上!”
权景州闻声掀开眼帘看向这边,刚好这时盛夏抬眸往前看去,两人无声对视了两秒钟,视线交织,盛夏率先挪开视线。
薄楚楚也凑热闹:“夏夏抽到的大冒险是抱权总,玩游戏而已,权总应该可以吧?”
被问话,权景州还没作声,这边的盛夏先拿了桌上的酒杯,仰头将酒喝了。
用酒抵罚。
盛夏不胜酒力,不能碰酒精,一杯倒。
她利索地放下手里的牌起身,“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了,你们接着玩。”
说完,女人便抬脚往二楼房间走。
走的时候她特意绕了一圈,没就近从权景州身旁走,而是择远绕过江特助去了二楼。
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有点东西。
林深喝着小酒乐呵过来,调侃道:“权总惹小美人生气了?是上午那会儿不?你忽然抓着人家的胳膊,冒犯了人家还不道歉,格局太小了。”
闻言,权景州侧眸:“美人?”
男人语气微冷,仿佛在说林深是不是眼睛瞎了,还是戒荤腥太久,能把盛夏看成美人。
林深不服了:“权爷您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的审美能力。我全身上下唯一的优点就是鉴宝,鉴别美女。”
“盛小姐确实不像三嫂那样第一眼惊艳,但也是实打实的漂亮。而且是那种,初初看上去就觉得称心,越看越耐看那一挂。”
林深凑近在权景州胸膛上拍了两下,“反省一下为什么人家宁愿喝酒,也不愿意做大冒险。绕远路往江特助那边走,也不想绕你。”
话还没说完,林深便感觉到冰冷的眸光。
冷如利剑。
他轻咳了两声,假装没看见权景州的冷眼。默不作声地往薄御那边挪了几步,脚下抹油溜去顶了先前盛夏的位置,跟她们打牌。
这边。
薄御侧眸,看着权景州气闷的脸,他笑了:“林深没说错,你该反省一下。”
权景州慢慢转过头。
对上薄御看笑话的神情,他扬唇冷笑:“反你大爷。”
权景州转身箭步离开了客厅。
青佑刚洗了水果,走到客厅门口就撞上愠怒离开的权爷。他一脸疑惑,“发生了什么?权总心情不好?”
他走到苏软身旁坐下。
拿了颗葡萄剥了皮递到她嘴边,苏软吃了,笑道:“权总遭嫌弃,人生滑铁卢。”
众人不约而同笑出了声。
-
翌日。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
雪光从窗户透进来,将屋子照亮。
盛夏起了个大早,在窗口看了一会儿雪景,便兴致冲冲地想去外边堆雪人。
伦敦常年湿润,冬天很少下雪,即便是偶尔下,雪花也非常小。她在伦敦生活了十几年,就没见过几场大雪,所以对绒毛大雪没有抵抗力。
女人匆匆裹上围巾拉开房门往外走。
“咯吱——”
旁边的房门几乎同一时刻打开。
盛夏没走两步,就跟住在隔壁的人撞了个正着。额头撞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脑门撞得生疼。没顾及头上的疼,她立马往后退了两步。
因为她踩到他的脚了。
昨天分房间的时候,二楼有三间房,住着她、薄楚楚和江特助,怎么变成权景州了?
对他的熟悉是盛夏刻在骨子里难以抹去的痕迹。
碰撞和接触。
不用看到他,就能知道是他。
几秒后,盛夏收拾好情绪抬起头,入眼就是男人那张冷漠阴郁的脸。权景州看着她,眼里满是烦躁:“你会不会走路?”
没等盛夏开口说话,权景州便转身折回房间。
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离得近,那摔门的风和巨响砸在盛夏脸上。她抬起手擦了把脸,徐徐往前走了。
不跟傻逼计较。
-
才七点钟。
时间太早了,除了某个傻逼起床了,大家都还在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