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军别高兴的太早，师父在京都的消息一旦传出去，绝对不是件好事。”
“放心吧，顾老将军是个守口如瓶的人，绝不会泄露消息的。”
“嗯。”她对顾老将军很放心，但贾诗灵却不值得信任。
这女人明知自己的父亲隐姓埋名多年，不愿以真实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却还是借着父亲的身份办妥了此事。
虽说为王爷与沈将军解决了燃眉之急，但也将师父推到了悬崖峭壁边缘。
“我为了这事烦了许久，今晚总算能踏踏实实睡个安稳觉了。”
柳凝歌挑眉，“沈将军的师妹若身子安康无虞，定是个本事通天的。”
“灵儿的确很聪明。”对于师妹，沈策从不吝啬夸赞之词，“山里没有学塾，灵儿拖着病体，自己翻看了许多书册，还学会了琴棋书画，半点不输给京都里的名门闺秀。”
“嗯，她的确很有才情。”恐怕连沈策都不知，贾诗灵不但学会了琴棋书画，还精通制毒之术。
身为医者，柳凝歌对毒也有所研究，但始终存留在浅层，算不得太厉害。
这个时代的人擅长在各种各样的东西里提取毒物，再掺杂在一起制作成剧毒。
她这双手是用来治病救人的，而非害人。
“对了凝歌，晚上要不要设宴庆祝一下？忙了这么久，总算能轻松几天了。”
“沈将军可以把贾小姐带去天香楼庆祝，我晚上还得给时尧换药，没空前去。”
“也行，那我待会儿带灵儿出去，晚些时候再送回来。”
……
沈策兴致高昂，秦禹寒却没兴趣参加什么庆功宴。
比起坐在席间寒暄，倒不如在院子里陪着凝歌。
第472章 坚持不了三分钟
沈策到聆风院时，贾诗灵正在研磨药粉，见到有人前来，赶紧将粉末掩藏了起来。
“沈师兄怎么来了？”
“我是来向你道谢的。”沈策笑的很开怀，“顾鸣老将军答应了挂帅出征，这都是你的功劳。”
贾诗灵羞怯道：“师兄这么客气做什么，灵儿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灵儿，你心思缜密，人也聪慧，有些事师兄不想多嘴，但实在不想看到你一头扎进死胡同里。”
“我知道师兄想说什么，但有些事早已成了执念，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你在王府里住了这么久，应该看清了王爷对凝歌的心意，他们两人情比金坚，你何必非要进去横插一脚？”
“师兄不也看的很清楚么？即便如此，也仍旧没有放弃喜欢王妃。”
沈策：“我的确喜欢凝歌，可我更尊重她的选择。”
既然注定了没有缘分，那他就以朋友的身份默默守护着，不会去打扰，更不会给凝歌造成任何烦恼。
“沈师兄是正人君子，可我却做不到这么洒脱。”她爱秦禹寒，爱的几乎快要发疯。
这份感情早就刻进了骨血里，哪怕化成灰也无法抹灭！
“唉~”沈策明白求而不得的痛苦，话说到这种地步，再继续就显得啰嗦了，“罢了，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贾诗灵看着他走出院子，将研磨好的药粉重新拿了出来。
粉末很细腻，还夹杂着清幽的香气。
她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志在必得的笑。
……
“侧妃，您今日已沐浴过三次，脖颈皮肤都搓红了，不如明天再洗吧。”
“让你打水你就去，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柳若霜怒斥了一声。
“是，奴婢这就去。”
冬梅不敢违逆，立刻打了几桶热水来。
柳若霜脱下衣衫，浸泡在水里，不停用毛巾擦拭身体，眼底盛满了屈辱和恨意。
明明一切都过去了，可她依旧没有忘记被那几个丑陋的男人侮辱的滋味。
她是慎王侧妃，将来还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这一生怎么能留下这样的污点！
“啊！”柳若霜不小心搓破了皮，疼得龇牙咧嘴。
太脏了，实在是太脏了！
那几个男人的气息无论怎么清洗都如影随形，仿佛会缠着她一辈子。
“呵，大白天洗澡，你还真有闲情逸致。”
秦竹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柳若霜吓得差点从浴桶里跳起来。
“王爷，您不是入宫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早朝没什么要紧事，本王从这里路过，顺道进来看看。”秦竹视线从柳若霜身体上扫过，身体逐渐滚烫了起来。
这女人其貌不扬，身材倒是很不错。
他转身关起了门，将泡在水里的侧妃捞了起来。
柳若霜还没有从那场屈辱里缓过来，不停挣扎着：“王爷，妾身今天身子不太舒服，不如过几天再……”
“啪！”慎王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她脸上，“本王宠幸你是给你面子，少在这装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