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小跟屁虫呢!”苏冉瞪他,忽然又想起戒指的事情,他现在不提难道是想等从美国回来以后再给她惊喜?
“不早了,睡吧。”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一在她身侧躺下她就自动钻到他怀里来,手不规矩的搁在他胸口。
他捉住她的手,嗓音紧绷的警告:“别闹,否则明天要你起不来。”
苏冉哼了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地低声吃吃地笑。
“小东西!”不等她回答又说:“去一个星期不能做,今晚的确不能就这么一觉睡到天亮,反正你不用上班,起不来也没关系。”
苏冉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撩拨得浑身飘飘然忘了所有。
从床到地上,到落地窗,再到书房那张宽大的桌面上,最后到浴室,……
到最后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她已经没有印象,醒来时枕边搁着一张纸条,上头是他笔锋苍劲有力的字迹。
——我走了,这一星期内你别外出,就在家看看电影或在小区转一转,我会每天给你电话。另外我给你做了糖醋里脊,这次的一定比爹地做的好吃。
她嘴角弯起来,情不自禁把那张纸条放到嘴边亲了一下,然后拉过被子盖过头顶,轻轻笑出声。
晚上十点多才接到陈让的电·话,从隐约听到的催促登机的广播判断他应该是刚下机不久,人还在机场。
两人刚聊了几句,苏冉似乎听到一个男声用中文喊了句陈让,但因为那边太吵没清楚是谁的声音,一时有些好奇,于是问:“你身边那个人是谁?”
“我身边?你说金发碧眼不男不女的那个,还是秃头腆腹穿着海魂衫那个?”
她对着天花板翻白眼:“叫你阿让那个。”
陈让似乎笑了声:“不就是你?”
她挑眉:“别跟我打岔,我刚才明明听见有个男声叫你。”
“嗯,骗不过你,是这边来接我的朋友。国内快十一点了吧?你快睡吧,别趁我不在家又跟桃桃到处去浪,影响胎教。”
苏冉骇笑,有些脸热的娇嗔:“什么胎教,我又没怀孕。”
“最近我那么卖力,又没怎么做防护措施,你怎么就肯定没怀?听话,早点睡,以后我白天打给你,免得你晚上等我电·话睡这么晚。”
苏冉虽然还想和他都聊一会,但念及他去那边是处理公事,也就没撒娇缠着他,挂了电·话又从枕下拿出他留给她的那张纸条反反复复的看,直到睡意袭来,她迷迷糊糊间还记得把纸条放回枕下,就怕自己睡着了会把纸条弄坏。
转眼陈让去美国已经三天,苏冉听他的话足不出户,每天除了看电影、睡觉、想他外,就是等他的电·话,日子虽然单调,但她却觉得幸福。
陶梓明天就要去b市的h大报到,晚上软磨硬泡的硬要拉她一起外出吃饭,她被缠得受不了,打电·话给陈让请示,被陶梓笑话是夫奴。
美国那边这个时间段还是中午,陈让听她说明缘由后表态:“你陪她去吧,吃完饭早点回家,别再和她一起去疯。”
“你在海边?”苏冉听到他那边传来大海涨潮的声音,纳闷他去那边处理公事怎么处理到海边去了。
“嗯,我朋友住海边。”陈让回她,再没其他解释。
苏冉也不好再问,加上陶梓在一旁不住催她,于是匆匆挂了电·话上楼换了套外出的衣服和她一起出门。
到了餐厅她才知道吃饭的并不是只有她和陶梓,还有一个长相很干净俊美的男人,虽然气质清冷,但因为长着一副好皮相,所以在视觉上仍给人很舒服的感觉。
男人是陶梓前两天认识的朋友,就是在b市酒吧,那时因为陶梓喝醉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他怕有坏人欺负这个陌生又漂亮的女孩,想着把她送去酒店安全些,他刚碰到她的手臂,一股力量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待他抬头看去时是一个长得清冷的男人,蹙着眉,脸上露着怒意。
那人便是卓擎越,俩人都以为对方是坏人,都不让对方带走,直到陶梓醉醒,她才跟男人道谢,并跟卓擎越离去。
只是那天的卓擎越不再对她热情,把她带回了a市后就回公司上班,陶梓也有去找过他,可他却说前台不应该出现在办公室,而且他们现在只是上下级关系,她要愿意待在这就认真干,要是不愿意他就给她结工资走人。
她不知怎么滴没走,直到今天,她要回学校报道,她才申请离职。
三人吃了几样东西,男人陪俩人逛了一圈,还给她们买了一些礼物,逛得差不多才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回到金海湾,上楼回房走到一半时她眼前突然一阵发黑,脚下都踩空了,如果不是身后的陈让察觉到不对劲及时扶住她,从那么高的楼梯上倒下来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