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粤立马答话,“喜欢!”
傅峥明笑意更为明显,“那现在就公开?”
“……”
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她说的是喜欢花,结果他问的是喜不喜欢他这个人。
周时粤嗔怪着瞪他一眼,“你诓我!”
似乎也不需要言语上的证明,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傅峥明挑起女孩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花是他送的,倒嫌弃起碍事来, 扔到一旁的沙发上,把人抱了个满怀,闻着她身上的清香,细细亲吻着脸颊,好像怎么都亲不够,让他魂牵梦萦深陷其中。
等她快踹不过气了,才松开。
傅峥明笑音在她耳畔, “这回又打算插到花瓶里?”
那束暂时被冷落的花,重新回到周时粤的怀抱, “我打算做成干花, 用自然风干, 可以保存很久。”
上回他送来的,因为前期插在花瓶里,等自然凋谢时,已经来不及做成干花,哪怕做了,也没那么好看,没办法,只好丢掉。
傅峥明又是笑,为她的精心呵护,“项链戴上没?”
这一个月来,周时粤每天都收到各种不同的礼物,光是项链就有七八条,属于日常系列,平时都能戴。
周时粤说:“戴了。”
傅峥明用指腹按了下她的红唇,眸光向下,衣服遮得严严实实,倒是什么也看不见。
周时粤临出门前,还在镜子前站了许久,还有身上背的包,也是他上回送的那只爱马仕,已经放在沙发上,照片是拍了,但是没给他发,他看不见包,也看不见项链。
想想,貌似有点可怜。
周时粤很大方,把护颈小围脖解开,一条蝴蝶扣珍珠项链闪闪登场,没有吊坠,简简单单圈在脖子上。
她的项链里头,很少有珍珠配饰,因为总觉得不太合适,所以不买,没想到,戴上去也挺适合。
傅峥明问:“这不挺好看的,怎么还遮起来?”
“冷。”就一个字。
她里头是一件低领水貂绒毛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漂亮的锁骨,别看她体型娇小,该有的地方都有,周时粤没注意到的是,男人的眸光逐渐变得暗沉深邃,也确实如她说的冷,室外哪里有地暖,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正要把围脖系上,傅峥明比她抢先一步伸手,打好一个结,又牵起她的手。
步伐越走越急,都快要绊倒,她一个踉跄,人直接被抱起来。
傅峥明个高腿长,抱着不到一百斤的她,丝毫不费力气,游艇上还有侍应生,路过时,总会带着好奇观望一眼,周时粤容易脸红,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
游艇一共有五层,有电影院、健身房、停机坪、游泳池、游戏厅、舞厅等,也有十来间套房。
而此刻,周时粤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
一心急,话也从口出,“我例假还在呢。”
话音落下,脚步明显有停顿。
傅峥明垂眸看她,“以为我要干嘛?”
周时粤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想歪,脸又红了红,但还是要提醒他,“反正现在是不行的。”
“那什么时候可以?”傅峥明几乎跟她耳语,“现在做点能做的事。”
周时粤:“……”
做什么?
她不敢问,似乎也不敢想。
没多久,耳边是咔嚓一声,门开了,又被重重合上。
等被放倒在床上,周时粤才想起来紧张,总觉得要说点什么,但看到傅峥明眼里明显的占有欲,她又说不出来了,也没机会说,唇又被堵住了。
傅峥明压了上去,那条刚系好的围脖这回被拆开,连带着身上的大衣一块剥落,周时粤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一边接吻,还有心思做其他的。
上回还有线衫马甲外套三四件衣服阻挡,这回没有了,只剩一件毛衣,男人大手揉着她的腰,触感来得更紧贴密致,周时粤觉得痒,却又格外舒服,忍不住蜷缩起来。
可是,她被压着,哪里动弹得了。
可比拥抱亲密无间多了。
结实,又沉甸甸,不舍得推开。
而且,他身上的温度真的很高,像是热源,又让她忍不住想靠近。
“……痒……重……”嘴角忍不住溢出声。
傅峥明又开始亲她耳廓,耳垂,声音沙哑,“可不可以?”
周时粤不吭声,察觉到他想做什么,脸上全是红晕,双手不由自主环住他的肩膀。
“不说话就代表你同意了。”
“……嗯。”
没多会儿,他又问:“怎么穿那么少?又说怕冷。”
周时粤浑身发软,都快说不出话来,媚眼如丝瞪着他,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倒是真的。
傅峥明笑得一本正经,大手往里探,搭扣一解,更加肆无忌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