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身上的一身肌肤触手滑腻温热,令人爱不释手,白皙的就像是纯白无瑕的画布,亟待他上去展示卓越的绘画天赋。
更何况……师尊如今是他的妻。
鹿青崖羞恼,伸手就欲敲他,却被萧天大着胆子握住手臂,将脑袋凑了过去,轻轻吻到唇上,他还特意软了声音撒娇,“弟子下次会轻一点的,你莫气。”
鹿青崖难得有害羞的时候,她这个人一向吃软不吃硬,面对这种语气的萧天总是硬不起来心肠,尤其她又想到了萧天在外那副永远冷若高岭之花的样子,于是先前积蓄的丁点怒气登时散了个干干净净。
她本就没怪他的意思,夫妻房/事,不过情/趣罢了。
她道:“加热,水快凉了。”
出门在外,萧天这样的多系灵根就是好用,随时放水再加热,便能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萧天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遵命!”
他顿了顿,见鹿青崖重新将热巾搭在脸上,刻意压低了声音,近乎低声呢喃道:“娘子。”
说完,他也不管鹿青崖听没听见,红着耳根低着头坐在了旁边,将脑袋放在浴桶边缘趴着,整个人像是被烧着了一样,面红耳赤,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鹿青崖,身上洋溢着幸福感。
鹿青崖闭着眼,嘴角却微微上扬,过了片刻,她也以同样的声音回答道,“在呢,夫君。”
萧天耳朵动了动,瞬间抬起了头,直勾勾的盯着她,“你听见了!”
他兴奋到眼底冒出了精光,着急的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再说一遍!师尊你再说一遍!”
“夫君,相公,亲爱的。”鹿青崖无可奈何的笑笑,“我当然听见了。”
萧天眼底的精光逼人,他喉头发痒,快速褪去身上衣物进了浴桶中。
被控制住双手的鹿青崖无力反抗,也无心反抗,便任由他胡来。
翻滚的水浪拍打在浴桶壁上,跃至顶点后缓缓落下,再被后来居上的水波送入新的高度。
结束时,鹿青崖指尖都泛着酸软,闭着眼困顿的被萧天抱在怀里,双臂无力的下垂,虚虚环在他颈侧。
她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下一刻就要睡过去,“不……不许……不许再来了。”
“嗯。”萧天应下。
浴室地上洒满了水,湿漉漉的样子格外凌乱。萧天挥手打出一道灵力,瞬间地上的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将这里收拾干净,抱着鹿青崖去了卧房。
在他们洗漱的间隙,这里已经被打扫干净,满室淫/靡的气味早已消失。萧天拥着鹿青崖进去,紧紧的环住她的腰身。
鹿青崖实力尚未恢复,不比萧天精力充沛,一沾床便睡了过去。
萧天感受着师尊充满节奏感的稳定的呼吸和心跳,脑中的思绪却越飘越远,仿佛回到了那个发生变故的下午。
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不清,说不准到底是他记忆褪色,还是他潜意识的不愿记得那晚。
一切都过去了。
他吻了吻鹿青崖的额头,强硬的将手插/入她的五指间,与她十指相扣,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她。
一切都过去了。
——
鹿青崖这一觉睡的并不稳,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扰的她不得安生。
她站在一条狭窄的道路上,往前是重重迷障,往后是一团漆黑。而她被一道屏障笼罩在底下,无法前进,亦无法后退,好似只能被困在原地,等待别人救援。
“啧。”鹿青崖烦躁的轻哼一声,抬起脚便踹在了屏障上,“烦不烦啊你!”
屏障毫无动静。
鹿青崖便继续踹,像是路边游手好闲的小流氓一样,一边踹还一边咒骂,“你说说你烦不烦,老娘都被你整死过一回了,你竟然还敢来。”
她一入梦便察觉出不对,稍一思索便能发觉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怎么?如今胆子这么小,连出来都不敢?”鹿青崖不屑的嗤笑一声,“有话快说,别浪费我时间。”
话音刚落,书灵便缓缓从虚空中显出真身。
它与鹿青崖记忆里初遇时金光闪闪的精致样子差了许多,如今的它浑身上下灰扑扑的,书页也破破烂烂,像是从精美的书架上跌落到了臭水沟里。
鹿青崖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取笑它,“呦,看来萧天对你不太好啊。”
书灵语气恹恹的,“你教出来的好徒弟,竟然用我一个神器来挡雷劫!将我搞成了这幅样子!”
它可是世间仅此一件的神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这世间没他不知道的东西,萧天得到了它,竟然单纯把他当成一件普通的宝器使用。
书灵恨,但它无可奈何。
这世间只有一个人它无法控制,那就是身为气运之子,本书男主的萧天。连鹿青崖当时控制它都是趁着它虚弱,且很快书灵便反击了回来,甚至一度将鹿青崖神魂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