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那今天就去行不行?”
祁连把她抱进房间放下,听她这么说,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带你去看房子你不说话,看把破椅子你兴奋成这样。等你表现好了再说。”
他自顾出门,把她一个人留房间里。
到了中午,祁连推门进来,身上湿漉漉还有沐浴露的香气,只套了一条中裤。
于茉正盘腿在床上看电影,她问:“弄完了?”
“还没有,太热,先冲个澡休息一下。”
于茉拍拍床,祁连一跃就躺上去,床垫因为巨大的撞击弹了三弹,把于茉的电脑震得乱跳。
于茉赶紧去抓电脑,她正看得入迷。
祁连躺一边,一只手支起上半身,另一只手先是把玩于茉的头发,然后把嘴唇贴过来亲于茉的胳膊,蜻蜓点水,一下又一下。
于茉痒得抽回手。
一会,于茉把电脑收起来也躺下。
两人并排躺着。
于茉手上有些小动作,祁连的大手捉住她,紧紧攥着。
“祁连—”一个娇媚的女声说。
“嗯”一个低沉没有情绪的男声回答。
“你不想吗?”女声又问,娇媚里有了情绪。
“比你想。但你身体受不了,你别拱火。你把身体弄好,你想什么时候要我都给你。”男声还是不高不低地哄到。
“我身体好得很,我就要现在,你不给我,这个世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男声终于不平静了,“张嘴就是别的男人,你以为是个男人就能让你爽?你试试,但凡你让别的男人沾边,我能弄死他。你骑到我头上拉屎我都随你,只有这一条,一点都不行。他们多看你几眼我都想把他们眼睛挖掉。”
“那你把我手放开,你说听我的。”女声娇蛮地说道。
于是小动作声又不断,男声的呼吸声逐渐加剧。
一阵窸窸窣窣声和拉链的清脆声。
“你自己来,小祖宗,悠着点,不舒服马上停。”男声已经沙哑了,无力地放弃抵抗。
没过一会,他刚刚冲完的汗水又重新布满了他结实消瘦的身体。
他扶着那个只知道蛮干又不得其法的祖宗,担心她伤到自己又担心她撞到头,自己憋得额头青筋暴跳,他哄她:“再过来一点,伸直,慢一点。”
这个世界所有规矩理法,在偏爱面前统统一分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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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这和不穿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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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接到祁连电话的时候正跟他老婆磨牙,气得接电话都没有好气。
他出去了10来天,怪牵挂家里的。
回来之前就想好,休息两天陪陪老婆孩子,带他们出去玩。平时天天见也不觉得,分开几天还挺想。
他满心欢喜回家,就碰到个冷屁股,他老婆何梅也不知道哪里不高兴,就没有给他好脸。说话也爱搭不理,晚上也不给近身,他渐渐有些心冷了。
结婚快10年,他自问对得起这个家,没有什么恶习,挣的钱也够一家三口过日子,也不在外面搞女人。
他一门心思想好好过日子,但是这个女人心眼实在太小,总是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拉着脸,背过身不搭他,无论你再怎么问,她就是低着头抿这嘴不说话,软硬不吃,他再热的心都凉了。他实在不明白好好的日子为什么要过成这样。
当年相亲,他是一眼就看中何梅的长相,小鼻子小眼,像桂花粒子镶在在小巴掌脸上,一笑两个深深的酒窝,整个人甜得齁人。
他承认他对她谈不上爱,但要说起来,他个大老粗也不知道什么是爱。
少年时那根黝黑的辫子和心动早就在时光里变得模糊了。
他就觉得他跟她结婚,把挣的钱都给她,这就说明了一切,其它都是虚的。
那个人差不多10年没有见过了,就算偶尔想起她的名字也没什么意义。
他不明白女人为什么要一直纠结这个,一提起来就满脸通红,眼里泛泪,那眼神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他实在解释累了。
偶尔他很羡慕祁连,不结婚多好。
但他的家永远收拾得纤尘不染,孩子不用他费一点心,父母也有人照顾,夫妻和睦的时候,他又觉得还是结婚好。
“有事?”他粗着喉咙问。
“怎么回事?吃枪药了?”祁连问。
“你妈烦死了,一天天的。有事说事。”
“晚上出来吃饭,我请客,把嫂子和奇奇带上。”
“带个屁带,我稀罕似的。”
祁连劝他:“你行了,大男人跟自己女人赌什么气,多疼疼气就顺了。”
“你懂个屁,万年老光棍。”
他骂骂咧咧挂了电话。
他老婆和儿子呆在小孩房间半下午了,他走过去站在门口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