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
肖慎嗤笑,“你预感准吗?当真觉得自己会算命?”
“我老婆叫我盛算子!”
盛谨言敷衍地说着,然后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给彭朗。
彭朗接起的一霎,盛谨言身边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凑了过来,就听彭朗声音沙哑低沉,“我退烧了,没事儿。”
盛谨言又问,“吃饭了吗?我们都在子玉这,一会儿让厨师炒俩菜,我给你打包带过去。”
彭朗轻声,“谢了,我吃过了!”
盛谨言微微敞开腿仰靠在椅子上,“自己订的外卖?”
彭朗微微一顿,而后才说,“嗯...”
秦卓挑眉,“他说谎...”
肖慎点头,又说,“我复议,你问问他粥好不好喝?”
盛谨言诧异地看向肖慎。
肖慎十分出息地说,“男人生病,女人都爱熬粥给男人喝,说是好消化。就跟女的难受,男的说多喝热水是一样的。”
秦卓听到这,朗笑出声给肖慎竖了大拇指。
盛谨言打断两人,“老肖让我问你,何栀熬的粥好不好喝?”
彭朗瞳孔紧缩了几秒,随即挂断了电话。
肖慎怒骂,“艹,你丫是真损,你就不能不卖我?”
“关键我没到这一层,是你想到的。”
盛谨言忍笑。
傅辰起身道别,“盛先生,感谢您今天的招待,我晚上想给技术人员开个会,研讨整理一下方案,尽快报给你。”
“小傅总,不急于这一时,”肖慎打趣,“你看一说走,这群老学姐都不高兴了。”
时蔓等人齐刷刷地瞪向肖慎。
容琳摇头,“傅辰,你回去吧,肖慎和你开玩笑呢,下次再聚。”
傅辰点了点头,领着陈宇泽他们走了。
人一走,一群女人开始围攻肖慎。
肖慎委屈巴巴地说,“你们还不容许我们有点危机感?”
闹了一阵,他们撤了桌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包间开始打牌。
晚上11点的时候,彭朗的电话打了过来。
盛谨言接起,“嗯?发烧了还是饿了,想喝粥?”
“秦卓在你那吗?让他过来,我打人了!”
彭朗的声音很冷,非常冰冷。
盛谨言微微一顿,看向了秦卓,“彭彭让你过去一趟,他打人了。”
肖慎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一病号打谁了?是不是烧糊涂做梦了?”
“你打谁了?”
盛谨言问的时候彭朗沉默片刻,而后他说,“是何栀的男朋友,还是个学生,我估计....学校会为他出头的....”
三人把各自的女人叫来接替他们打牌。
封子玉愣了,“你们仨转场,不带我?”
“一起吧,彭彭那出了点事儿。”
最后,四个人一起走了。
上了牌桌的容琳摸了一把牌,“他们男的真的喜欢搞男人局!”
顾瑄点头,“我们以后自己玩,不带他们。”
霍轻语怀孕三个月不到,整个人犯懒,“以后你和时蔓生孩子了,让他们都在家带孩子,咱们出去玩。”
容琳觉得这事儿靠谱,“一想到几个男人在家带孩子交流育儿经验,我们在外边潇洒,就是很...解气。”
他们四个除了封子玉喝了酒,其他三个都在备孕,所以喝得起泡无酒精香槟。
许畅和小五就被留下陪她们,而秦卓开车载着他们直奔彭朗家。
一进门,彭朗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他对面的烟缸里全是烟蒂。
盛谨言突然觉察出问题可能有点严重,“彭彭,何栀和她男朋友呢?”
彭朗闷闷地说,“何栀跟着 120去医院了。”
“什么情况?”肖慎抬眼看了眼二楼的卧室,“这个时间,你打人做什么?”
彭朗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过了许久他才说——
何栀来照顾她后,因为不放心他晚上再高烧决定住在家里,而她的男朋友梁巍也住在了家里。
夜里,梁巍去了何栀的房间去与她亲密,何栀却说两人相处时间太短觉得不合适。
梁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强迫何栀,何栀呼救,彭朗就过去把人扔下床,一顿揍。
一顿拳脚招呼下来,梁巍昏过去了。
120将人抬走的时候,何栀怕得要命,“小叔,他要是死了,你怎么办?你逃吧!”
彭朗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他不可能失去理智打死人,但这事儿一出,梁巍的家长和学校一定会为难何栀,而何栀在学校的名声说不定会受损。
他说完,秦卓皱了皱眉,“好办,先下手为强,现在就联系何栀,我陪她去报警告梁巍强奸未遂,猥亵何栀。”
秦卓解开了西服外套的扣子,“这样一来,你打人就是正当防卫。”
彭朗抬眸看向秦卓,“梁巍是她暗恋多年的男生,我不想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