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常年养尊处优,白嫩光滑的肌肤比之刚出生的婴孩还要水嫩令他爱不释手。
只要沾染上阮阮娇软的身子他实在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欲望。
“你,你放开我。陆癸,你,你以下犯上,你快放开我。本郡主以郡主的身份命令你,赶紧给我撒手。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陆癸将玉足放在心脏跳动的位置。
他低头,吻住了少女雪白的脚背。
蜻蜓点水的吻一触即离,男人抬起头望着顾阮带着愠怒的桃花眼,满脸笑意与宠溺。
“一辈子都不会放。郡主要如何对我不客气?不如现在就狠狠地惩罚我,可好?”
“你就是个泼皮无赖,我不同你讲了。”
感受着男人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她干脆转过身对着墙。
陆癸就是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他竟是这般没脸没皮的无赖,如此行径与那些纨绔子弟调戏贵族小姐又有何区别?
枉她从前还以为陆癸是个单纯无辜善良柔弱的人,结果天下男子都是一个德行。
满脑子就是想着床上那点事。
陆癸松了手。
“那罪人陆癸现在要去给郡主买吃食了。郡主想要吃些什么?”
他双手撑在少女的脊背后,滚烫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雪肌处。
顾阮蜷缩身子,将头埋的更深,声音闷闷地:
“你买的东西我是不会吃的。本郡主现在第一讨厌的人是永宁公主,第二讨厌的人就是你陆癸。你买的东西我才不会吃。”
“那好吧。”
留下一句话,陆癸起身直接离去。
冷风灌入温暖的屋子,门被轻轻地阖上。
听到屋内的动静消失,顾阮灵动的大眼睛才透过被子露出的丝丝缝隙往外瞧着。
门口空荡荡,人是真的走了。
顾阮坐直身子,她伸长手臂将箱子提了上来。
欢爱结束后,陆癸给她用热水擦拭过身子,还亲自给她的身体一点点地敷上了香膏。
虽说感觉有些像轻薄和玷污,但也算是有心了。
她找出莲花缠枝诃子和寝衣将衣服一一套上后这才又躺回柔软的床榻上。
“宿主大人,陆癸的东西您真的一点也不吃么?”
“不吃不吃。那个登徒子的东西我才不吃。以前都是我看走眼了,还以为他与旁的男人不一样,谁曾想他也是一个好色之徒。”
“但是他只对你好色。”
“闭嘴,到底他是你的主子,还是我是你的主子。你怎么总是帮着他说话。我说了不吃就不吃。他这样的好女色之徒,我是断然不会搭理的。”
系统:?
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主子?
她们明明是互惠互利的关系,怎么就成了主仆关系?
有没有一种可能,谁也不是她的主子。
但每每想到自己在顾阮面前卑微讨好的模样,她忽地又觉得她好像确实卑微的像个奴才,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她低声下气地去求。
做系统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
“宿主大人,我是为了您好。饿肚子的人最后还是您啊。您总不能自己出去买吧。”
依照着顾阮的脾气,是绝对不可能自己上街买吃食的。
金枝玉叶的大小姐过得一直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纵然这一路坎坷她也被所有人照顾的很好,天生就是个享福的命。
“不用你管。我是有骨气的,无论如何也不会接受登徒子的食物。”
“他不是登徒子,他是你未来的夫君。”
“你给我闭嘴。谁允许你这么说的。他是我的奴才,是我的男宠,你不许瞎说。”
想到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夫君,顾阮就更是烦躁不堪。
长安城内神仙眷侣不多见,大多都是家宅不宁、小妾成群。
婉姐姐的生母那样一个聪慧、温柔的女子也被丈夫磋磨的早早撒手人寰。
成亲不见得是个好事。
“难不成你想和叶旭在一起?”
顾阮默了。
那肯定是不愿意的,现下确实是最好的结果。
与叶旭相比,她自然更愿意与陆癸在一起。
陆癸尊重她,爱护她,肯低声下气哄着她,日后也不会有纳妾的担忧。
这么想来也确实还不错。
一人一统正说着,陆癸提着大大小小的食盒推门而入。
“阮阮,街上开着的铺子我都买了一遍。你想吃些什么?”
琳琅满目的食盒堆满整个桌子,扑鼻的香气传来,顾阮不自觉地吞咽口水。
满街的店都买来了啊。
里面会不会有她最爱的糯米糕和茯苓糕,又或者糖葫芦也是可以的。
“还有你最爱的糯米糕、茯苓糕和糖葫芦。老人家正巧收摊,我便全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