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你最重要。”傅砚辞叹了口气,他将小姑娘抱在怀里,随手拿了件衣服披在自己身上,但宋京萝还是感受到了他的火热。
“你怪他吗?”她突然抬头问他。
他抿了抿唇,将头搁在小姑娘肩膀上,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怪他的,他先后丧失两子,心态崩溃,患上了很严重的抑郁症,那段时间是他最痛苦的时候,我能理解的,我从来没有恨过他。”
宋京萝皱皱眉,“那也不是他丧心病狂对待孙子的理由。”
“他清醒之后后悔过的。”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可是他害你这么痛苦……”她不悦,这鞭痛有多少还是替她受着的。
“宝宝,其实他的内心比我还痛苦。”
“后来他是怎么恢复的呢?”
傅砚辞望着不远处那幅她年幼时留下的画,笑了笑,“是你老公用爱治愈了他。”
其实不然,是在一次次鞭打之后,他的一次次忍受,一声声“爷爷”中,唤醒了失魂落魄的傅荣升。
傅荣升清醒之后,看见遍体鳞伤的孙子,跪在地上抱着他哭。
但傅荣升的教育方法是种在心里的根深蒂固,将孙子驯化,折了他的羽翼,让他不能跟着别的女人奔跑是他的目标。
所以傅砚辞成年之后又被他扔在了贫民窟,只为了折断他的羽翼,却不料,他这孙子天生是个做生意的料,在贫民窟混得跟华尔街似的。
因为他的存在,拯救了一条街,彻底将富人街和贫民窟融为一体。
仅仅三年,傅砚辞成为了洛杉矶的传奇人物。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贫民窟的百姓都对那个具有生意头脑的中国人感激涕零。
这也是后来老爷子彻底放飞他的关键原因,他的孙子太智慧,他驯化不了,一点也不能改变他。
即使环境再恶劣,他的灵魂依然闪亮高傲,再苦再卑微也不能掩盖他的光芒万丈。
宋京萝听完这个故事,也没有再和老爷子计较,只是将头埋在傅砚辞怀里蹭着蹭着,就摩擦出火花来了。
火花燃了满地,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爆发的那一刻,宋京萝抓着他的后背,死死咬住嘴唇,承受着那火热的热情。
后来,被男人抱上床,她才想起来,那画才画了一半。
结果就被傅砚辞拍了拍她的小翘臀,漫不经心地问她,“宝宝,看起来精神还不错,还可以继续来一次?”
宋京萝摇摇头,只觉得浑身酸疼无力,连洗澡都是被男人抱着洗的,哪还有精神再来一次。
傅砚辞笑了笑,没再逗她。
后来直到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下来,宋京萝才总算将那幅画完成。
这幅画是她最喜欢的一张,她将它塞到了箱子里,说要一起带去佛罗伦萨。
彼时傅砚辞正穿着一件纯白短袖,说完就捞起短袖露出漂亮精致的腹肌,“我现在脱给你看。”
宋京萝连忙捂住眼睛,“傅砚辞,你最近怎么了?春天还没到呢?天天想着……”
“嗯?想什么?”他眨眨眼,将短袖扔在一旁,迈开修长的腿朝她走去,挺拔高挑的身影将她笼罩,嘴角含笑,“想吃宝宝吗?”
宋京萝红了脸,双手覆在他温热的腰腹上,感受着坚实有力的触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傅砚辞伸手摸了摸她的嘴角,一抹银丝挂在他的指尖,“宝宝,你看,是你馋我的。”
宋京萝简直没脸看他了,她羞得咬着嘴唇低下头,愣是不知道看哪里。
结果就听见男人撩人的声线传来,“宝宝,你对它好像很馋,来,满足你。”
宋京萝:“……”
怪她,实在是没有毅力,对他,她连一丝一毫的毅力也没有。
温存过后,他搂住她的纤纤细腰,在她耳边低语,“宝宝,满足了吗?”
她掐了掐他的腰,将他压在身下,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黑暗袭来,谁也看不见谁,“傅砚辞,你怎么越来越骚了!”
“这不是恋爱脑吗?脑子里只想着老婆了。”
宋京萝:“……”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后来逐渐越下越大,宋京萝掀开被子望着窗外的绵绵细雨,再低头看了眼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突然觉得恍然如梦。
那时以为的高山白雪,此刻却真真切切地在她身边,她垂眸落进一双狭长好看,但却异常温柔的眼眸里,不禁笑了起来。
她伸手描绘着他高挺的鼻梁,淡淡的红唇,笑了笑,“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