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弄完就回家吧。”陆屿给管家说。
管家把几个鸡蛋摆放好，说：“好的少爷。”
就开门离开，房间里只剩下陆宁禾绵长的呼吸，中间还夹着一些呢喃。
陆屿走过去拍拍陆宁禾的脸，陆宁禾醒过来，叫了声哥哥，陆屿就坐在他刚刚头放置的位置，还很温热。陆宁禾自然而然把头靠在陆屿的腿上。
陆屿摸摸陆宁禾的脸颊，陆宁禾嘶了一声，“还疼？”
他很温顺的把额头贴在陆屿手心，说：“不疼了…”
“连嘴角都破了，还不疼？”
“不疼，就是牙齿断了…感觉好不习惯。”
“我看看。”
陆屿拿过桌上的湿巾擦了擦手指，陆宁禾把嘴张开，漏出柔软的舌头，舌侧的伤口看着有点发红，陆屿把手指头伸进去，从最里侧的磨牙开始，往外缓慢地摸，陆宁禾舌头总是有意无意擦过陆屿的手指。
“这里？”陆屿摸到一个小缺口。
“嗯…”陆宁禾从嗓子里回答。
“我这样摸着疼不疼？”陆屿手上的动作稍微有点用力，按了一下。
陆宁禾摇摇头。
指头伸出来的时候，陆屿大概是不小心从陆宁禾的舌下刮了一下，陆宁禾被他弄得有点痒，咳嗽了两声。
“不疼就没关系。”陆屿把手上的口水擦干净，“后面你身体感觉好些了，我们去口腔医院补好就行。”
“嗯。”陆宁禾在陆屿腿上瑟缩了一下，转头伸手抱着陆屿的腰，“哥哥在，就不疼。”
陆屿捏了捏陆宁禾的耳朵：“以后没事了。”
他抚摸陆宁禾柔软的头发，有一些头发因为他人剧烈的撕扯，呈现出不太正常的弯曲，像是失去的生机。
他就拿过剪刀，一根一根的修剪，像是在重铸陆宁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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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屿不会一直这样温柔的，他本质上是个有点恶劣的人。
第20章 做得不错
陆宁禾胃口一直不好，白天没吃几口饭，一整天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因为生理期还是受伤了。
陆屿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在家里陪着陆宁禾，陆宁禾生病以后会变得非常粘人，陆屿一动他就呜呜咽咽的。抱着他去洗澡，水流顺着头发流下去陆宁禾不得不闭眼，又继续流下去冲到身上，他突然挣扎起来，嘴里叫着“不要不要…”
“没事。”陆屿安抚他，“是我。”
陆宁禾就安静下来，睁着被水汽蒸过的蓝色眼睛，看着没什么神采，呆呆盯着陆屿。他下体还有伤口，没有办法用水冲，陆屿就用湿巾轻轻擦，靠着的陆宁禾一直在吸凉气。
“好疼…”
“疼？”陆屿就呼了两口气，吹了一下白嫩的阴唇。
“唔…”
“不疼了？”
陆屿把他擦干换好衣服，让他躺在床上，自己去洗漱完，一回来，陆宁禾就缩过来贴着他，像是看不见一样，需要用肌肤贴着肌肤才能获得安全感。
夜里陆宁禾翻来覆去挣扎，嘴里呢喃着对不起，我不是，不要，诸如此类的话。陆屿也被他折腾的没办法睡好，但是还是很温和的安抚他。
他开始觉得，只是单纯的让他们被开除还是太简单了。
学校里有关陆宁禾的流言蜚语都突然消失了，陆宁禾回学校后，甚至有人主动贴上来和他说话，少年人本来就思绪来得快去得也快，陆宁禾很快又恢复了往常那样。
只是每个月准时的生理期告诉他他是怪胎。
陆屿觉得一直用卫生巾让他在学校似乎不太方便，就买了卫生棉棒给他。
当时收到一小盒卫生棉棒的陆宁禾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用，陆屿说下次教他。
好在他次月生理期时正好在家里，他把棉棒打开，捏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用，他斟酌之后还是先贴了卫生巾，在家里等着陆屿回家。
陆屿到家放下包，陆宁禾就走到他面前把拆过的棉棒刚到他手里。陆屿抬了抬眉毛：“来了？”
“嗯…”陆宁禾红着脸点头。
“好。”陆屿把手上的这根拆过的丢在垃圾桶里，转身去消毒洗手，“你去洗手间等我吧。”
陆屿洗完手去洗手间就看见陆宁禾坐在马桶上乖乖的等他。
“要我帮你脱吗？”陆屿问他，不过没有等他回答，陆屿就伸手解开了陆宁禾居家裤上的腰带。
伤口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色的痕迹，陆屿蹲在陆屿禾面前，拿出新的在陆宁禾眼前晃晃：“这样拆开，捏住这里，不要把里面弄脏，也尽量不要碰到前面。”
“嗯…”
陆屿盯着眼前的性器官，大概是因为第一天来，血迹还没有很多，那一道浅白色的伤痕看起来特别刺目，他用食指点点那个伤口：“这个以后会消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