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珠也说了自己的专业,两人便客气的道别了。
直到人走远了,刘红喜道,“明珠啊,这人是谁啊。”
薛明珠想了想说,“应该算老乡?”
刘红喜眼睛亮了,“那岂不是也是我老乡?”
薛明珠点头,赞同道,“的确是这样。”
“那他有对象吗?”刘红喜收回目光,感慨道,“我头一次见这么好看的男人。”
薛明珠同情的看她,“那你肯定是没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人。”
刘红喜好奇,“比他更好看的?”
“当然。”薛明珠自信道,“我爱人就比他好看,帅的不要不要的。”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谢宽在薛明珠这儿就是最帅的帅哥。
想到谢宽薛明珠的嘴角就忍不住翘了起来,显得很是愉悦。
刘红喜和吴翠翠对视一眼,说,“我们突然想见见你爱人了。等他什么时候来看你了,让我们也见识一下什么样的帅哥能让你这么夸吧。”
闻言薛明珠唇角的笑意一僵,半晌道,“好啊。”
几人一起往回走,刘红喜还在追问岑行言的事儿。
薛明珠摇头,“不是我不跟你说,实在是我跟他也不熟悉,顶多算认识,去年的时候他去湖城出差,正好碰上,于是就一起吃了个饭,人家私人的事儿,我们也不好过问。”
刘红喜有些遗憾,“那么帅的男人啊。”
去年的时候岑行言是没结婚的,但今年就不知道了,但据薛明珠所知,岑行言今年也得二十六了,这个年纪的青年大部分是结了婚的。至于人家到底结没结婚她也不好过问。
刘红喜知道问不出来也就不问了,甚至想着等什么时候去来个偶遇,说不定会有什么缘分呢?
这还是刘红喜跟村里的知青学的呢,村里的女知青和男知青搞对象的时候她以前可是碰见过。那女知青还跟她说过,女追男隔层纱,只要喜欢上了,就得勇敢去追一下,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刘红喜满怀信心,薛明珠却不知道她的心思,回到宿舍几人便开始翻看课本了。
教授讲课的时候她们听的很认真也做了笔记,但头一次听这些理论,总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她们自认为是国内考的很好的一批了,但学这些的时候仍旧觉得云里雾里,看来上了大学也不能轻松啊。
几人看了会儿书又讨论了一下,门外又传来喧哗声,接着有人敲响了她们的宿舍门。
“谁啊?”刘红喜动作麻利,起身去开了门,却发现门外站着一位女生,女生怀里抱着被褥,哭的眼睛都红了,旁边几个似乎是她的室友,脸上有点不耐。
女生叫庄眠,此刻哭的伤心极了,看见刘红喜的时候就像看到了大救星,“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刘红喜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我叫刘红喜啊。”
庄眠点点头,哭这看了眼她们宿舍,“我、我能和你一个宿舍吗?”
“啊?”刘红喜懵了,“我们宿舍没有空床了。”
庄眠一下就哭出来了,“那你能让你舍友跟我换一下吗?老鼠太可怕了,我不要在那个宿舍住着了,求求你了,我害怕啊,我昨天晚上睡觉都听见老鼠吱吱响了。”
庄眠的话一出,除了她的舍友,甭管是薛明珠宿舍的还是看热闹的,都看懵了。
脸好大的姑娘哟,这话怎么说的出口哟,感情人家昨天晚上帮你抓了老鼠,结果你今天就给人拉仇恨值。
当然,你被老鼠吓到有点可怜,但这跟人家有什么关系?
刘红喜直接拒绝,“我不会去你们宿舍,我也不会让我舍友出去的,我挺喜欢我舍友的,抱歉啊,你再问问其他人吧。”
刘红喜这人吧,看着大大咧咧,脾气也很好,但能考上首都大学就表明她脑子还是挺好使的,而且自家爹是大队长,她娘是妇女主任,就是耳濡目染,也能知道不少事儿了。
其他事儿上可以犯糊涂这事儿上却不能。
同寝室的室友可是要相处四年的,碰上投缘又相处愉快的室友是非常难得的。
刘红喜昨天就觉得自己超级幸运,碰见的三个室友人都很好。再看看眼前这个庄眠,她忍不住打个哆嗦,让她跟这样的人一个寝室,算了吧。
刘红喜说完,庄眠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她的室友已经有人撂挑子了,随便扔下一句,“随便你吧。”然后就走人了,另外那俩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还是劝了声,“咱们宿舍已经没有老鼠了,你昨晚是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