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是个注重外表的人。”
内心苦楚,不足为外人道。
许识月自嘲的笑笑,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继续吃着东西,菜已经有点冷了。
席慎语气缓和下来,“你最近最好不要再去酒吧,昨晚我虽然救了你,但像昨晚那种想要占你便宜的人怕是不止一个。一次两次,你或许能逃过,但你一个小女生,是斗不过那些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有钱,有人脉的老油条。”
他说得没错。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还不经常去酒吧就遇到这种事,要是常去,下次怕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被救。
她那点小聪明,根本就不是那些处心积虑,甚至不惜犯法的人对手。
想想还有点不甘,就这么放过贱人。
许识月知道那个张总不好惹,而且社会关系不简单,昨晚席慎救她的详细过程她记不清楚,但模糊的记忆中,好像有一段正面冲突。
“你昨天救我,估计已经把张总给得罪了。那个张总,每次来酒吧都很阔绰,而且身边还带有保镖,我担心他会因此而嫉恨你。嗯……你名气在高校间很大,他要找到你很容易。他这种下三滥的人很可能会暗中对你出手,你自己最近小心点,不要一个人出门。我记得你有个朋友不是挺有钱的吗,你可以把这件事和你朋友说,让你朋友家的人脉给对方一个震慑,这样他应该就不敢随便对你动手。”
“你在关心我?”
许识月语㥋蒊气稍冷,“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我而惹上麻烦,这是正常人都会有的担忧。”
看着她解释的样子,席慎笑了。
她越是想要推开他,他越不想放手。
如果她真的想要伤害他,欺骗他,不会在自己什么都没得到的时候就急需把他推开。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让她如此。
没关系,他会陪在她身边走近她内心,给她想要的。
本来就好看的一张脸,笑起来时如林间初晨的阳光,伴随着清风拂过。
许识月不自觉多看了几眼,心里的冰渐渐融化。
发什么疯。
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不值得她付出任何感情。
只有不付出感情,她才能自由,理智,不会像母亲一样为了个渣男,到最后连生命都没了。
所谓的爱情,不过是包裹华丽外衣的慢性毒/药罢了。
这顿饭两人都吃得很慢,席慎菜点得有点多,两人没有吃完。
就在席慎要收拾碗筷时,许识月说道,“你是客人,没必要做这些,待会我自己会收拾。”
客人。
席慎:“你微信我加回来了,我的手机号你有,以后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找我。”
说到这里他略一停顿,拿出一个药片,“昨晚……抱歉,当然选择权在你。就算你不吃,以后我也会负责。”
许识月朝他手里看去,她之前处心积虑想要接近他时,特地查过相关知识。
现在的时间点,正是她很容易怀孕的阶段。
她心下一计较,眼里噙了几分笑意,“你想得还挺周全。”
话落,她起身走到他面前,直接坐在他腿上,双手搭在他肩上,“很可惜,昨晚到底什么滋味,我完全想不起来,想想觉得自己还真是亏。还是你们男人好,都不用担心有任何后果。”
她靠近时,席慎身上肌肉再次紧绷。
每每在她面前,他就觉得自己意志力薄弱的不像话。
短短几秒,席慎看她眼神已不复之前清明,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又主动起来,勉强克制道,“你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
他刚说完,唇上传来一片柔软。
那种香甜的气息,再次蛊惑他。
许识月之前和顾旸谈恋爱时,每次顾旸靠近就说不出的别扭,然后下意识保持距离。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喜欢和异性有比较亲密的身体接触,可此刻在主动吻上席慎时,她才知道她只是不喜欢顾旸而已。
原来连拥抱都是如此美妙的事情,那是一种从身体到心灵的满足感。
“换个地方?”尽管极力克制着,但还是难掩低喘。
极轻的一声恢复,席慎拦腰抱起她,往床边走去。
窗帘拉上,整个房间陷入黑暗。
“别开灯。”
每根手指都滚烫,在她柔若无骨的腰间轻轻摩挲,许识月浑身上下都跟着被烧得一塌糊涂。
只轻轻那么碰到,她就要酥那么一下。
愉悦的情绪很快占据全身,她仿若自己置身云端,轻飘,梦幻。轻闭双眼,就算明知是现实,她也不想醒来。
不知不觉,窗外天色暗下来,隐隐有人声传来。
屋内没有开暖气,却营造着像是在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