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果不是这张脸，他顶多混个保洁。
再次由衷的感谢这里让他摆脱社会的毒打。
最终，他明白了这里是HAA的分区，也就是刘佳嘉所待到地方，中文全称“天使之心”。
费金城也没和他们有多客气，但肉眼可见的对刘佳嘉和刘嘉佳很好。
“费老师是HAA的管理。”刘嘉佳小声对顾四一和周琦说。
刘佳嘉补充道:“治疗是系统里最多的职业，因为一般的治疗都没什么战斗力，需要辅助保护，所以一个队伍至少还要有个预备奶妈。”
“费老师或许可以勉为其难帮你分担一下。”
顾四一看了看坐在对面和刘佳嘉不知在说些什么都费金城，忍不住好奇的问:“他很厉害吗？”
“嗯，系统里最好的治疗。”
“没有加入队伍？”
“没，谁有需要就找费老师，不熟的要讲价的。”
对面的费金城好像听到了啥什么，莞尔一笑:“没那么夸张，顾先生能招揽到小嘉她们才是真的厉害。”
顾四一汗颜，明明是自己被她们拐到狼穴的。
刘佳嘉惊奇道:“高竹效率什么时候那么快了？消息已经放出去了？”
“嗯，刚放的，不过我提前知道了。”
“仗着关系好吃第一口瓜啊？”
打趣几句，他们打开面板，主播论坛区果然已经炸开了锅。
一个新帖被迅速顶上的一楼，标题就很引人注目。
【系统最强组合横空出世！？】
下文洋洋洒洒介绍了组合的成员。
队长S04，主攻S05，治疗S03，辅助S01和B07。
几个S级全都聚在一起已经很吸睛了，何况后面跟着一个B级。
在帖子下面一堆留言讨论B07是谁时，费金城终于注意到了周琦。
“你就是B07？诶我看你怎么那么眼熟……你不是那个谁…演警察的那个女演员吗？”
周琦挠了挠头。
“真实的性格和传闻中差的真多……”费金城嘟囔着，“咦？你怀孕了？”
刘嘉佳毫不留情揭穿了她:“胖的吧。”
“胖怎么可能胖成这个样子？”费金城凑过来摁住周琦的手腕。
顾四一的第一反应:嗯？光天化日之下吃豆腐？
第二反应:这是要学古装剧里把脉象？
费金城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没问题啊。”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周琦焦急的问。
“这时候只有一种可能了。”费金城看了看她的肚子。
“什么？”
“系统卡BUG了。”
“……”
总之，不是真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就好。周琦松了一口气。
顾四一挑眉，这家伙居然真的那么厉害。
趁着几个姑娘在说些什么，费金城凑到顾四一身边。
“听小嘉说，你是她们的队长？”
叫的那么亲切，顾四一以为费金城和她们有什么亲属关系，坦然回答:“是。”
“那你可真是幸运，能捞到那么好的治疗和主攻。”费金城笑道。
“最好的治疗不是你吗？”顾四一奇怪。
“有些东西，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啊。”费金城看了刘佳嘉一眼，“她可不是什么弱者。”
“可别忘了，小嘉的玫瑰是带毒的。”
顾四一一愣。
费金城继续说:“HAA的全称是天使之心。”
“然后呢？有什么问题吗？”顾四一问。
费金城轻笑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个别称，许多人都不叫她们「玫瑰与荆棘」，而是「天使与恶魔」。”
“……天使？”
顾四一好像忽然理解了什么，或许，HAA真正的幕后管理者不是眼前这个高挑阴柔的男子，而是坐在一旁与妹妹嬉笑的小姑娘。
“而且，玫瑰和荆棘的含义，也有很多人搞错了。”
“什么？”
“到底谁是被保护的，你日后就会知道了。”
费金城没多说下去，以工作为借口把他们一行人都打发走了。
他的最后一句话，被顾四一记了下来。
“对了，你们都叫他费老师，他到底和你们是什么关系啊？”他终于反应过来，问刘佳嘉。
“啊，字面意思，生活老师。”
“生活老师是个男的？”顾四一有些震惊。
周琦忍不住打断他:“什么鬼？费小姐不是女的吗？”
“啊？”
刘佳嘉忍住笑:“不怪你，很多人都有认错，不过她确实是个女的。”
“……”
“生活老师又是什么东西？小学三年级就有生活老师了吗？”
“不是学校的老师，是福利院的老师。”刘佳嘉摇摇头。
“福利…福利院？你们……？”
“对啊，我们是孤儿。”刘佳嘉丝毫没有避讳，面不改色。
顾四一恍然想起，北野路确实有一家公立的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