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拒绝暖心的关怀,“谢谢琴姨。”
“要不要让老陈送送你?这两年他老是念叨,说自己的车技都退步了,很少有机会能开车出去。”
陈叔以前是光厉东的司机后来就留在了家里。
因为新加坡和国内方向盘的位置不一样,楚心悦虽然有驾照,但还是开不了国内的车,所以陈叔自然而然就留在家里照看楚心悦地出行了。
“那过两天,让陈叔带着我们俩天天开车出去转,一直让他开累为止。”
琴姨笑着说“好,”把包递给楚心悦,又提了一句,“要不要打电话跟厉东说一声?”
嗯,楚心悦也觉得琴姨这个提醒很有必要,他不就是烦她出去玩不跟他说吗?
于是楚心悦拨了个电话过去,说了一下自己今天的行程。
那头电话的男人沉静了很久,阴冷的嗓音宛若死人堆里爬出来似的,“别喝酒,多穿点衣服。”
楚心悦皱了一下眉,不知道他的心情为什么不好的,她微叹口气,“放心吧,白棠说来接我。”
那头又安静了一会,关厉东恢复正常的声音传了过来,“哦。”
挂了电话,关厉东对张特助做了个手势,继续刚才的话题。
“推出一个噱头,每天来消费的顾客都能获得一杯悦慕之心,嗯,你跟负责人对接一下,把悦慕之心打造成镇店的招牌。”
张特助也觉得这个想法很好,换了另一种表达方式,就有了主题,同时也让顾客记住了特色。
“切记,不要泄露悦暮和我的关系,也不要跟公司有牵扯。”关厉东补充道。
“是。”张特助出去,打算立刻就去跟负责人对接。
白棠开着一个红色的轿跑来接楚心悦,看到人,下车就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嫂子,你这次回来不会再走了吧?”
好像所有人都怕她走,“不会走了,不走了。”
楚心悦的视线被这辆极其闪眼的红色小跑车吸引,“你什么时候喜欢这么显眼的颜色了?”
向来嘴直话多上的白棠停顿了,愣了一下,叹口气,接着说:“有人送了,不开白不开。”
上了车,白棠特意降下了车顶,改成敞篷。
这种拉风的感觉很久没有了,楚心悦不禁感叹,“唉,这车真不错呀,不行,改天我也整一辆。”
白棠接一句,“不用整,我可以把这辆给你啊,我们换一下,你买辆别的给我。”
“这车不错呀,你嫌弃什么?你是嫌弃这车呢,还是嫌弃送车的人啊?”
直觉告诉楚心悦,白棠这两年真有爱情故事了。
如今,白棠和楚心悦也算得上是同病相怜,同为天涯沦落人,昨天楚心悦跟白棠诉过苦了,今天白棠也不介意跟她说一下自己的事。
“别提了,还不是关闻西你个小人,狡诈难缠,他阴我,现在我们俩是牛不喝水强摁头,被家里人给摁一块去了。”
楚心悦不了解前因后果,但是这种事还能强摁一块,“二叔二婶同意?舅舅,舅妈同意?外公怎么说?”
即便她和关厉东也都是在双方都情愿的情况下才在一起的……才被绑在一起的。
当然是有原因的,白棠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起因,经过,结果。
楚心悦大惊,她是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内容,“你们俩被捉奸在床!”
白棠烦躁,在路口狂按喇叭“假的!都是假!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喝多了睡在一张床上而已,关闻西不解释,害得我长了两张嘴都说不清,根本没有人信我。”
楚心悦早就看出了关闻西对白棠的心思,“出国前我不就提醒了你吗?”
“可我不知道他这么不讲武德呀,那损招防不胜防!”白棠有苦难言。
“什么时候的事儿?”楚心悦一点也不知道,“平时聊天你也没有提。”
“就过年期间嘛,当时你和我哥也闹矛盾,我也烦,不愿提这事。”
当时确实是他们俩冷战趋于白热化的时候。
“或许你们俩处处就有感情了,你看我和关厉东不就是这样吗?”楚心悦以身说法。
白棠把车停到车库,拉着楚心悦上了电梯,去了一个环境很好的自助餐厅,光顾着跟白棠聊天,连餐厅名字都没注意看。
“我跟他和你们俩才不一样,你俩认识之前都感情空白,我可有喜欢的人啊!”
嗯,不提这事,楚心悦都忘了,白棠确实喜欢一个比自己大很多岁的人,但一直被拒绝。
“而且谁会对一个从小就给你换纸尿裤的人产生男女之情,顶多是亲情!”
楚心悦脑子里蹦出一个名词,‘爹系男友’可白棠正在气头上,楚心悦也没敢说。
她们俩都把注意力放在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