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得罪了也没关系，反正她以后都不一定回国发展。
等到那些人离开，外面一片狼藉，卧室里依旧干净精致。
昂贵的浴缸放在落地窗边，特殊处理过的玻璃，里面能看到外面的万家灯火，外面却看不到里面的情形，穆冉沉了沉，让泡沫浸在她的锁骨下，摆好姿势，催促：“快拍快拍。”
阿琳拍好了给她看，很美，但是还缺了点什么。
穆冉想了想，还是那个姿势，只是这次一点沟壑不经意地将漏未漏，清纯又性感，是当下很流行的纯欲风。
她们这些人别的不说，拍人物照的技术都是很好的，尽管如此，从浴缸出来后，她还是又修了好一会儿才发给顾央。
这也算是小小的福利，希望他以后都这么识趣，该安排就安排。
没收到回复也正常，大忙人嘛，穆冉完全不放在心上。
等她们都洗完了澡，两人又在落地窗前各种自拍，然后从上百张图里挑出九张各种后期，最后发在朋友圈。
当然做这些的是阿琳，有上次被询问猪肚鸡做法的经验，这种浴衣照片是不适合发在穆冉朋友圈的。
但是她有更好的渠道，拍了张全角夜景，又拍了张阿琳的背影发在了微博。
折腾完这些，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两个人眼睛都睁不开，才在大大的床上睡去。
顾央看到照片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第一期工程收尾加上第二期资金启动，是极为繁琐的工作，需要协调的各个方面很多，尤其是还有人在中间故意使绊子。
这几天，他每天只休息四五个小时。
连吃饭的时候都在谈工作。
看到这张图的第一眼，他还以为是某种Se情广告发错给他。
很多应酬都是张秘书在做，他的微信里人不多，那些人会发这种图片的可能性为零。
可看到备注，他微微凝神，也难怪他一开始不太能认出来。
这图片修的太失真了。
尤其是滤镜，穆冉本来就很白，白的通透，可是这图片修成了死人白，嘴又红的像是吸了血，没有一点真实感，过度饱和的滤镜，皮肤、五官也有调整，虽然乍一看很美，却像个假人。
顾央不理解这种审美，如果是原片的话应该会很吸引人，现在这张只会让人觉得像是劣质广告模特。
倒也有一些可取之处。
目光往下移，看了一会儿，顾央回复。
【以后不要用手机拍摄类似照片，以免信息泄露。】
穆冉和阿琳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起床，醒来第一件事看手机，就看到这样的回复，你说气人不气人？
真是媚眼抛给了死狗，气得穆冉想录一段瑜伽动作给他看，打破他假正经的嘴脸。
不过一想起待会儿还要去他们集团旗下的商场购物，穆冉决定把他的回复理解为保护和吃醋，男人嘛，占有欲强是天性，她懂。
微博里已经有粉丝根据夜景的角度、范围锁定出真正的房间位置，表示谢谢土豪带我们看夜景。也有人表示朋友只看背影就是美女，那美女的朋友也是美女。
穆冉两个意思都被别人猜出来，心里乐开花，都想给这两位陌生网友发红包表示感谢。
阿琳的九宫格也获得了热切反响。
【好美的夜景，这是哪个酒店啊，下次我回国也要去住。】
【小冉更漂亮了呢！】
【见到小冉的老公了吗？发个照片出来。】
.......
一连串的消息，时差就这点不好，没有及时回复。
等她们想回复的时候已经开始下个话题了，不过她们也不气馁，阿琳回去后可以亲口跟她们说，穆冉也可以享受一把被动的被艳羡的虚荣。
这是她最喜欢的方式。
而且这两天虚荣值已经超标了，留一些给贫瘠的日子用正好。
省得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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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绿茶本茶表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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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司机昨天说了那些话，她们的行程就都交给司机安排了。
省心不说，最重要是省钱。
今天下午就是逛商场，商场的负责人过来迎接，逛商场逛出了一种在自己家冰箱挑东西的感觉。
穆冉一小波凶残的购物，但是她穷人乍富，还是很有些小农思想在里面。
所谓凶残也就是多买了些衣服鞋子。
别人的衣橱里衣服多的装不下，可是婚房里她那么大的衣帽间大部分都是空的。
诚然有些是因为她国外的衣服带回来的不多，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结婚后没了零花钱，她过得扣扣索索。
其实这次买的也不全是奢侈品牌，作为学生，还是画画的，那么贵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