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过后,傅凛还是同意了她的请求,“可以。”
夏淮枝的脑袋迅速钻进了被窝里,朝着某个位置一口咬了下去。傅凛吃痛地吸了口气,发出“嘶”的一声。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不断变换位置,几乎把他的整个胸膛都咬了个遍。即使没有看到,但他依然能想象出这上面密布的牙印,想想就很可怕。
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癖好?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是非常抵触,反而还隐隐有点感到喜悦。
难道他也……?!
夏淮枝沉醉其中,得意地把脑袋钻出来,在他耳边说:“好软好香哦,不愧是我的好老婆……”
如果耳朵能关上的话,他一定会狠狠地把它关掉。
“夏淮枝,别这样。”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被刺激得不轻。
“你不喜欢?”
夏淮枝立马认错,“对不起,你要是介意的话,那你在我这咬回来吧……”
她慷慨地把自己的送到他面前,他只要稍稍努力一下就能够到。就着窗外投射进来的灯光,他看见两只小白兔在他面前晃啊晃,挑战着他的意志力。
罢了,反正也是在积极尝试不是么?
他使了点劲,把她按倒在枕头上,然后低下头。
夏淮枝没想到他居然也会来这么一下,对傅凛之前的担心有了点感同身受。
感受到坚硬的牙齿之后,她小声说:“你稍微轻点啊,丽嘉我这比你那个娇弱,禁不起折腾……”
她以前不小心撞了一下,可是疼了整整两天呢!
似乎是想把“轻点”贯彻到底,对方干脆收起了牙齿,换上了另一样粗糙但柔软的东西。她再次惊呼,“那你也别直接这样啊……”
她高估自己了,她其实也只是个毫无经验的新手罢了,和他一样经不起玩的。
可好胜心不允许她就这样输掉。
她把他掀翻在床上,往更下的位置探去。到了小腹的时候,他又开始发抖了。
这样看来,这里就是他目前的接受下限。
于是她停在这里,没有再往下行进。
“别怕,”她轻轻地揉了揉,“就是……我手心很热,所以帮你暖暖,希望以后不要再疼了。”
对方平静下来之后,她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次就尝试到这里,睡吧。”
“晚安。”
“嗯,”她在他的肩头蹭了蹭,“晚安!”
*
第二天早上,夏淮枝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她眼睛没睁开便伸手探了探身旁的位置,发现这里已经冷却了下去,想必傅凛已经起了很久了。
一楼厨房传来煎鸡蛋的香味,她大概猜到傅凛现在在干什么。
于是她继续赖在床上,等着傅凛来叫她起床。她先是听见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然后傅凛的身影便出现在她的面前。
现在他身上甚至系着围裙,和里面的黑色风衣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但某种程度上又显得异常协调。
什么叫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这就是!
她眼睛睁开一条缝,坏心眼地观察着对方的动作。
傅凛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叫她起床,表情有些呆滞。在他弯下腰的时候,她抓住机会坐起来圈住了他的脖子。
他显然被吓了一跳,慌乱地叫了声:“夏淮枝!”
“嗯?怎么啦”
她明知故问,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傅凛拘谨地别开眼,表示没眼看,“衣服穿好。”
“哦……”
她在床上找了下她的“衣服”,结果根本没有看到。傅凛无奈地从地上把它捡起来,像烫手山芋一样丢在她面前。
“但……”她满脸写着困扰,“我这上面全都是某些人的口水,穿了会弄脏的。”
“那去洗洗?”
“不用,你拿块湿毛巾给我擦擦就行了。”
她装模作样地抱成一团,“我怕冷,去浴室洗太冷了。”
傅凛知道她根本不怕冷,可又拿她毫无办法。
他去浴室把她以前用来洗过澡的毛巾润湿,然后拿到卧室里递给她。
“自己擦。”
夏淮枝嘀咕,“又不是我自己弄脏的,为什么要自己擦……”
这句话听起来还挺有道理的,他居然找不到理由来反驳。既然如此,他只好老老实实照办。
过程中,夏淮枝一直盯着他的脸看。
他以往脸红都很轻,唯独这次特别明显,让他整张脸都没办法冷得起来了。
很生动,看起来比以往有趣得多。
把衣服穿好之后,她去浴室里搞了个洗漱,然后如傅凛所愿来到了一楼餐桌旁。
因为她折腾了挺久,现在早餐都有些冷了,傅凛又拿去微波炉热了一下。看着他动作流畅的样子,她好奇地问道:“你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