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契宠:大帅,夫人她又要修行(222)

慢悠悠的洗漱过,又静心挑选了一件烟霞色绣喜鹊登枝旗袍,对着镜子将一头乌发理顺,简单别了两根珍珠发卡。

从洗漱室出来,还没等到聂混回屋,白夭便慢悠悠跨出房门,下楼寻人。

“白姑娘!”

郑毅坐在前厅里,正在翻看报纸,抬眼见她下来,连忙站起身,笑呵呵的打招呼。

白夭回以温婉一笑,打量了四下一眼,随口问道。

“人呢?怎么就你自个儿?”

郑毅长腿大步走到她身边,笑着回话。

“箫弥他女儿不是找回来了么?他妻子瞧着精神大好,他陪着妻女出门走走,说是就在附近。”

“蔺奇去应付警司和报社的人了,这桩悬案,也该有个收尾。”

白夭点点头,“四爷和孟枭呢?”

“哦,在后院儿呢。”

白夭抬脚就往后院儿走,郑毅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在后院儿做什么?”

“呃…,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第147章 兵分两路

洋宅的占地面积本就不算大,白夭和郑毅没走多一会儿,就来到了后院儿。

后院儿是一片新修过的碧绿草坪,东南墙院上攀爬了一大片蔷薇,这个季节开的正盛。

此时,烟霞满天,聂混正站在那片蔷薇花前,他穿着白衬衣军装裤,配革带军靴,袖口高卷至肘弯,正微微弯着腰在修剪枝桠。

而一旁的孟枭,正摆弄着桌上的几个花纹各异形状各异的花瓶,里头高低错落插满了修剪好的蔷薇花。

白夭看的无语失笑,抬脚向聂混走去,细声开口。

“这是在做什么呢?人家开的好好的,你们就这么嚯嚯?”

聂混捏着手里的剪刀顿住,闻言修眉轻挑,咔嚓一声剪下一支叶子,镇定自若悠声解释。

“这不是嚯嚯,再美的花儿也得修剪,不然会参差不齐乱糟糟的,影响美观。”

说着话,他将手里的剪刀随手递给孟枭。

孟枭双手接过剪刀,垂着眼皮子,默默看了眼桌上插好的五只花瓶,不由撇了撇嘴。

白夭已经被聂混牵住手,听他狡辩,好笑的嗔了他一眼。

“上次在安城也是,还让人折桃花儿送到屋里,我都没来得及说你呢,人家开的好好的,一年只这么几日,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

聂混不以为然,心说,还不是为了让你高兴。

不过,提起桃花,他倒是想起件别的事儿。

于是,淡声吩咐孟枭和郑毅。

“将花瓶都送到卧房里。”

郑毅和孟枭齐齐唉了一声。

聂混没再理会他们,带着白夭往前厅方向走,眼睫低垂,看着身边的姑娘。

“说到桃花儿,爷倒想问你,那次你使性子离家出走,跑到那偏僻小院儿去喝醉酒,那栋有棵老桃树的小院儿,是不是陶浅之的。”

白夭没料到他竟然突然这个,一时眨了眨眼,只满眼清澈望着他,也没答话。

见她这副表情,还不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聂混冷笑一声,与她交握的手力道加重,语气冷沉。

“原是有底气,难怪说走就走。”

白夭忍不住小小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道。

“要翻旧账是吧?你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梦就胡乱发脾气,这事儿我回回想起来,还气的不得了呢!”

聂混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了,抿着嘴看了她一眼,无奈叹了口气。

说到莫名其妙的梦,就在昨天夜里,他又做了一个。

思绪回到那个梦里,想到那个自称万兽主神的玄龙,说自己是他的什么心魔,什么下凡历劫的一世,他便觉得荒谬极了。

潜意识的,不管这事是真是假,他都不想让白夭知道。

说不定那货就是觊觎白夭夭,才蛊惑他什么合二为一的屁话。

他现在和白夭夭好的不得了,跟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合二为一,疯了不成?

这么想着,两人已经回到前厅,坐到沙发上,聂混从兜里掏出那只青锦囊袋,塞给白夭。

“这东西你好好保管,爷不想再碰它。”

白夭眼神莫名,看了他一眼,只默默将囊袋重新收了起来,随口岔开话题。

“如今吴恶的尸体,也算是给了宽城案子一个交代。”

“至于消失的女魔和那个魔胎,她们既然逃走了,吴恶若是借那半人半魔的胎体重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休养生息,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再轻易出来作恶。”

“回安城的事,有计划了吗?”

聂混长腿轻搭,下颚点了点。

“今晨收到蔺杰的电报,沅省那边,岳鸿鹄和张庚彻底撕破了脸。”

“岳鸿鹄有癫病,发作起来会无故杀人的事,军中传的沸沸扬扬,因着许跃的妻子每日在军中和警司状告岳鸿鹄害死许跃,三城军中副将齐齐登门质问岳鸿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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