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我的影子了吗[无限](338)

于是就有人出声询问,语气中带着疑惑,不解问道:“这一处大陆被称作什么?”

“越古大陆。”头领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似乎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从外面世界来的人竟然不清楚自己世界的名字,但他还是回答了那名玩家的问题。

这四个字说出来之后,大多数玩家仍旧不明所以,互相对视一眼表情没什么变化。然而殷蘅敏锐地察觉到了身边的瓦伦,还有个别几个在几次行动中表现得比较突出的玩家面上的神情却有些诡异。

倒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错愕感,似乎这个大陆的名字被人道出是一件非常让人惊讶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这种情绪显然不是针对这一个副本世界的。不过此时并不是探究这些的好时机,殷蘅也并没有进行追问。

阿良利用特殊的药水为他们炼制了的天幕,帮助镇民还有起义军抵挡了暴君对他们的追捕,让他们得以在这一方天地享受到清净与安宁。

只不过这样的平静与安稳他们并没有享受到多久便被其他的事情打破了。那就是——

“逃离到这里的人竟然混入了部分暴君的实验品。”这些实验品曾为了赏金主动找上暴君的军队进行实验,后来逃离实验室以后又隐瞒了这一件事情,以至于带领着他们逃离的其他镇民无知无觉。

但是他们身上的创痕却不会就此消失,实验带来的后遗症也并不会自行消失。当那些能够让人失去理智的药物在这些镇民身上发生作用的时候,这个保护了他们安全的一方天地就变成了一个血腥残忍的屠宰场。

无法出去,也就是无法逃离。

大部分尚未失去理智的人无法对于自己亲近的伙伴们下狠手,最后只能被自己的同伴所伤害,白亮反光、能够映照人脸的武器被曾经的伙伴们捅入胸部,再□□的时候便是血红的一片。

数不清的镇民被自己的伙伴杀死,部分恶民在药物感染之后甚至同样拥有了感染他人的力量,以至于将某些神志尚存的镇民转化入了他们的阵营。

在这样无尽的杀戮与转化之中,天幕里的人分化成了两个阵营。一方是神智不清想要对其他人大开杀戒的人,一般则是维持着清醒却又因为痛苦不堪的情绪而始终无法痛下杀手的其他人以及起义军。

“他们似乎被你们称为恶民与良民。”起义军怕他们听不懂又解释了一声,虽然对于他们给镇民起“外号”感到不满,但又觉得的确非常贴切。

在这两方阵营之中失去理智的恶民最想要屠杀的并非他们曾经的伙伴,而是他们所救起的起义军。他们曾经炼制天幕时心中最想要保护的那群人。

为了不让自己的心血白费,也因为心中仍旧抱有一丝侥幸,期待着这些失去理智的恶民在某一天会清醒,不愿意让他们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而悔恨,还有出于保护其义军的想法,这些镇民最终想到了一个将起义军与失去理智的人隔绝起来的方法。

那就是由阿良再次炼制一个材质类似于天幕的屏障。

但是这一次参与进炼制的镇民仅仅只有当初不到二分之一的存在,而且他们已经失去过了一次心头血,再次献祭出来的血液并没有第一次那般有着纯净而强大的力量。

以至于这一次炼制出的屏障效果并没有天幕那般好。不仅是透明的且力量还较为微弱,在不被人操控之时只进不出,被.操控的时候又只能被个体的力量所控制。

不过尽管有诸多的缺陷,这也是他们保护起义军的一个好办法。

而且被单个力量操控也并非没有好处,作为掌控者,阿良可以通过这种个体操控的方法打开空气墙的屏障,将源源不断的食物和各种生活所需的物品传送给待在深处的起义军们。

起义军待在后山的深处,小镇上恶民与良民形成了对峙的势力。良民使用各种方法与恶民进行周旋与对抗,良民之间互相拼命掩护之下,竟然也能够做到维持平衡不被那些恶民所杀了。

与此同时,他们同样关注着留在后山生出的那些起义军,时常为他们讲述镇上的局势。

但是这样平和的状态最终还是被打破了,而打破这一情况的事件是——阿良的死亡。

阿良作为女巫的后代,本就因为拥有特殊的力量而寿命比不上普通的镇民,再加上炼制天幕和屏障耗费了他太多的心血和力气。这导致了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最终在一次与恶民的对抗之中死在了乱刀之下。

“他的死亡造成了一个严重的后果,那就是屏障再也无法打开了。”

原先所有人都依靠阿良使用自己的特殊能力来打开屏障对内输送物资,但是他死后再也没有人拥有这样的神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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