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在秘境入口处看守的一千兽傀并没有被夭他们吓到,“圣子夭你好嚣张!你要是主动去认罪,圣帝可能还会对你网开一面,你若是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呵!不自量力!”说着,烨的右手便旋转起银□□来,随着银□□的旋转,在兽傀的上方逐渐形成一个法阵。
千众兽傀抬头看着这不断向他们压下来的巨大法阵,顿时惊慌失措,四下逃窜。
然而烨却不给他们机会逃生,将银□□向前一挥,法阵便直直压向千众兽傀。
兽傀发出惨叫,但也只是瞬间,声音全部被淹没在法阵里。随着法阵的落地,千众兽傀竟然全部消失不见了,没留下一点残骸。
山风从入口前的空地吹过,卷起方才被兽傀踩过的尘土,飘向圣山的方向。
方才法阵的能量波动引起了圣山之上傀儡师们的注意,他们集结了八百凡境傀儡师,准备来秘境入口处查看一番。
然而他们刚在圣玉台集结好队伍,一柄长枪便从天而降,“当”的一声落到队伍最前方的空地上。
随后,烨的身影也从天而降,落到银□□旁。烨落地后便抬脚踢起银□□,而后握于手中,枪尖直指台下八百凡境傀儡师。
傀儡师们被这突然从天而降的烨吓了一跳,但是直觉告诉他们,来者不善,还很难对付。
“哞~”一声响彻整座圣山的鸣叫声从八百傀儡师的身后传来。
队伍后方的傀儡师还没来得及转头去查看这声鸣叫的来源,就被瞬间冻成了冰块。
寒牛兽体型虽大,但是走路却无声。所以直到寒牛兽已经到了身后却浑然不知。
队伍前方未被寒牛兽冻住的傀儡师们扭转过身子看向他们身后体型巨大的寒牛兽,纷纷吓到腿软。
他们活了几百年,也从未见过一个真正的兽族,见到的只是兽傀。所以当他们第一次见到只在典籍里出现过的真正的兽族的时候,全都吓到噤声。
寒牛兽又仰天长哞一声,随即寒冻之气从口中呼出,向下迅速蔓延。当傀儡师们觉察到寒冷之时,却被瞬间冻成了冰块。不过还有有一些反应快的,迅速逃离了出去,跑往圣殿给圣帝和厐报信去了。
寒牛兽走进傀儡师的队伍,用它巨大的牛头将挡路的傀儡师顶到一旁,开出一条路来。
而夭则走在寒牛兽的身后,手中用绳子牵着脸色苍白的圣子罔,缓缓穿过傀儡师的队伍,朝着最前方走去。
当夭走到最前方的时候,圣子厐正好率领两千傀儡师和三千兽傀也到达了圣玉台。
“夭!你还敢回来!”厐见了夭怒火冲天,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圣兄!救我啊!圣兄!”罔一见到厐便赶忙求救。
厐嫌恶地看向披头散发、衣服破烂、人不人鬼不鬼的罔,“你还有脸向我求饶,如果不是你对他存有不该有的心思,怎么会被他骗落得如今的下场,这一切都是你自讨的,也是活该。”
“圣兄!你一定要救我啊,我知道错了。都怪夭,他骗了我们所有人,包括父帝和你。”
“你闭嘴!”一提起被骗的事,厐就怒火更盛,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如此耍过。
“圣兄你真的不打算救他吗?”夭悠悠地开口,“啧啧,你们兄弟二人不是一直感情很好嘛?罔哥~”夭又用他以前在圣境一直装出来的口气对罔说:“罔哥,还是我对你好吧,至少还给你留了一年的寿命,你看看圣兄他对你根本就是见死不救。”
“啊~”罔突然大叫起来,哭喊着,“你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害怕!”
“罔哥不是一直都喜欢我这样跟你说话吗?”夭故意道。
“你说什么?什么叫做你给罔留了一年寿命?”
“圣兄!救~啊!”罔求救的话语被夭一紧手中的绳子而生生噎回去。
“圣兄,你看他。”夭示意厐看向烨,“圣兄可还记得在我屋子里翻找出的那个禾木人偶吗?”
闻言,厐的眼中闪过不可置信。
“没错,人傀,被我制造出来了,就是用的罔的寿命。我的人傀很完美,而且力量强大到你难以想象。圣兄要试一试吗?”
“夭你竟敢!!!”厐也是被夭的狠戾给惊到,“罔毕竟是你的兄长,你怎敢亲手杀死自己的兄长?”
“兄长?兄长难道不是也想杀我吗?”夭的语气冷漠。
“我和罔何时想过要杀你?”
“呵!现在要演起兄弟情深吗?”夭不屑道:“我从来都不是你们的兄弟,我是圣母一族的后人,最高贵的圣族血统,不是你们这些繁衍了不知多少代的杂种血统所能比的。”
“好一个最高贵的血统!你果然和你那个母亲一样下贱!”圣帝的声音从圣山的最顶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