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灭将夭的话堵回口中,轻舔过夭的唇瓣,“你也说过,你会一直属于我。”
“我不可能说这样的话。”夭否决,他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龙灭目光紧锁着夭的双眼,让夭看不出半点玩笑,“你说过,只是你早已经不记得了。”
夭微微皱眉,龙灭的话让他很不舒服,让他觉得龙灭是在把他当做另外一个人。
“龙灭。”夭的手捏住龙灭的下巴,厉声警告:“记住,我是你的主人,圣族的圣子夭,不要妄图把我当做别人的替身。”
龙灭握住夭的手,拿离他的下巴,“我没有把你当做谁的替身,你就是你,一直都是我最爱的人。”
他知道龙灭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情,这种被隐瞒的感觉让夭很不舒服,“你什么时候才会把一切都告诉我?”
“不知道,但是应该很快了。”
“我没有耐心等太久,在你没告诉我之前,不要再说这种让我不舒服的话。”
龙灭微微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说:“好,不说了,我的夭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罢,龙灭又将夭轻轻揽入怀里,让夭靠着他的胸膛。
“咳咳!”黑雾廿很不合时宜的轻咳声响起。
夭和龙灭都看了黑雾廿一眼,谁也没有理会他。
廿不甘被忽视,飘到他们两个面前,找存在感。
“有什么事?”夭冷声问。
“哎!真是,算我欠你们两个的。人偶的第二个步骤完成了。”
“龙灭,带我去暗室。”
夭命令一下,龙灭立刻抱起夭,来到里殿。
在里殿的鸾台左侧,哞哞正站在那里等候着夭。
“主人,我已经把暗室的门打开了。”
暗室的入口在哞哞站的位置旁边,入口设在地面上,关闭的时候和地面融为一体,打开的时候可容两个人同时进入。
“嗯。”夭点头。
“寒牛兽?”龙灭看着眼前的小女娃,问夭,“你收了她?”
“怎么?不可以吗?”
“随你喜欢。”说着,就抱着夭进入暗室。
暗室里面没有燃火,照亮依靠的是墙壁上的藤蔓,这种藤蔓生长在黑暗的地方,会在黑暗中发光,比火焰要亮许多。
暗室似乎只有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石床,和一个池子。
人偶被放置在池子里,泡在绿色的液体中,只露着头部。
而半个多月前,被夭抓来的罔,则被捆绑着双手双脚,封着嘴巴,丢在墙角。
龙灭把夭放下来,夭只看了一眼在角落“呜呜呜”的罔,走到池子旁边,伸手碰了一下人偶脸上的皮肤。触感和人的皮肤一样,细腻柔滑,带着温热。
人偶的面容与龙灭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比龙灭多了一些柔美温柔的气质。
“为什么和你这么像?你动了手脚?”夭问到龙灭。
“嗯,只不过给药液中加了些我的血而已,他跟我长得像不好吗?”龙灭问,“他会一直在你身边,就好像我一直都在陪着你一样。”
“……我会看腻。”夭嫌弃地说。
“不会的,等你想我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想了。”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没腻歪够呢?酸的我牙疼。”
“你有牙吗?”夭反问。
“……我当然有。”廿反驳,“你没见过不代表我没有。”
夭不再理会廿,对哞哞说:“哞哞,把秘卷给我。”
“好的,主人”。哞哞从自己的怀里掏出秘卷,递给夭。
夭翻看翻看上半卷,“上半卷已经完成,结果也没有问题。”
他把上半卷又给了哞哞,打开下半卷,翻看一会,问到廿,“为什么引魂这一部分缺少这么多内容?”
龙灭凑到夭的旁边也低头看了看,确实引魂部分只记载了如何引魂,却没有记载要引什么魂。
“这部分一开始出了错误,也没来得及记载,等到了这一步,我会告诉你如何做。”
“赐命,只要是生命,就可以吗?”夭问这句话时,眼神瞟向缩在墙角的罔。
廿似乎明白夭的意思,回答说:“按理说兽族的生命就够了,但是圣族的生命最好。”
“龙灭。”夭吩咐说,“把人偶捞出来放到石床上。”
龙灭将人偶从池子里抱出来。人偶赤/裸的身子上,除了在肢体关节处还有着接缝,其他地方与正常的男人无异。
夭走到罔的面前,冷眼俯视着身体瑟瑟发抖的罔。他一想到终于可以向罔讨自己这几百年来的怨恨,整个人就有些异常兴奋。
“罔哥,你在害怕我吗?”夭用在圣境之时,柔弱无辜,唯唯诺诺的姿态说出了这一句话。
罔来到这里后知晓了夭的一切,不但被夭和龙灭折磨了好几次,还被关在这地下连续半个多月,这些都让罔对夭生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