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玄山祖师出手,凌越之将一个魔修的刀控制飞起,直直朝飞走的魔修刺去,只听一声惨叫,那名魔修被扎破魔丹,痛苦的掉下来。
归藏门的一名弟子愤恨的过去,一刀结果了他,终于出了口恶气!报了刚刚被□□之仇!
那名魔徒头目在临死之际,抬头努力睁眼想看清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修,尽管头上的血模糊了双眼,他还是认出了那个让他遭遇“灭顶之灾”的男人,就是前不久在教中门口杀人如麻的那个杀神——昆仑宗的到藏尊者!
魔徒死前因为震惊睁大的双眼,仿佛死不瞑目,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会遇到这个杀神!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去招惹归藏门那群人,一个宗门能存在上万年,必定是有其存在的手段,自己没有深刻了解体会,对未知的事物毫无敬畏之心,是他无知的狂妄,让他付出了代价!
被救的归藏门几人几乎是热内盈眶,心中升起劫后余生的狂喜,玄山担忧的责骂着为他当肉盾挡刀的大徒弟:“你不要命了!为师我最近气运在身,无论怎样,都能逢凶化吉,需要你来为为师挡?”
大徒弟捂着流血的手臂,憨憨一笑:“师父,刚刚徒儿在紧急之下,给自己占了一卦,此举虽然凶险,但是最终是好的结果,您看,我这不是算准了!”
玄山一听,立刻转变语气:“哦?果真是,孺子可教!”
小徒弟一听,立刻过来:“师兄师兄,你占的什么卦,给我学学!”
其他徒弟:“我也看看!”
李潇看着这一群鼻青脸肿,衣衫血迹不堪的人,在这种环境下依旧如此好学,叹为观止,还是玄山祖师及时反应过来,对着凌越之和李潇深深作揖道:“多谢恩人相助!救命之恩,我归藏门没齿难忘,今天要不是您,我们可能就死于魔徒之手了!”
凌越之急忙上前,将玄山祖师托起,不让他作揖下去,他回想了一下,说道:“玄山祖师不必如此,晚辈是昆仑宗桦掌门的弟子凌越之。”
那玄山祖师立刻抬起头来,一双慈祥智慧的双眼打量了凌越之片刻,立刻激动道:“你就是那个昆仑宗那个最有天赋的后生?哎呀,我就说,你祖师当初和我是至交,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结果尿我一身!没想到啊,转眼百年间,你就出落得这么大小伙了!”
面对突然的长辈回忆杀目光,在玄山祖师回忆的有关自己幼年糗事中,凌越之难得的尴尬不已,无法应对。
李潇心中笑开了花,凌越之隐晦的警告了她一眼,李潇得意的瞪了回去!
没等她得意多久,就听玄山祖师说道:“这位是你找的道侣?小姑娘挺可爱啊!”
李潇急忙抢在凌越之前面说道:“师祖弄错了,我是师尊的弟子!”
玄山祖师感慨:“小越之都收徒了啊!看来在下是老咯!”转眼又关心到:“越之如今修为几何啊?”
凌越之礼貌应答:“晚辈刚进入化虚境界。”
此话一说,玄山背后的几名弟子都倒抽一口凉气,纷纷敬佩不已,玄山祖师转身,立刻把脸一沉,严肃的教训自己的徒孙:“你们听听,你们修真年岁比他大了几百年,修为还没有人家一半!你们真的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徒孙!再不好好努力提升修为,老夫何苦带你们这群榆木疙瘩,干脆闭关修炼来得清静!”
几名弟子听到师祖嫌弃他们,各个苦大仇深,有几个反驳道:“师祖,你前天还说我天赋异禀,是快修玄的好料子,今天就嫌弃我们了,唉,师祖的嘴,骗人的鬼!”
另一个弟子同样疑惑请教:“师祖,你再给我算算,我究竟是不是学玄的命?我怎么算出来,我命里和师祖缘分不浅啊,定能像师父师承师祖一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玄山听到这些个小子一个个机灵的样子,心中其实欢喜的不得了,语气软了些道:“那你们一定要好好学,不可贪玩偷懒!”
玄山又问道李潇:“小姑娘多大了,什么修为?”
李潇如实回答道:“师祖,我24岁,说来惭愧,我天资低,只是个五灵根,跟着师尊堪堪才过金丹修为。”
玄山祖师不可置信道:“多少岁?”
李潇:“24岁”
玄山:“什么资质?”
李潇:“五灵根”
玄山:“什么修为来着?”
李潇:“堪堪金丹。”
玄山祖师沉默了,突然的沉默让场面一时有些尴尬,他看了看自己身后天资可以算得上不错的几个徒孙,然后突然痛心疾首,恶狠狠的对着身后的徒孙们说道:“等回去宗门,我就把你们交给你们师父,让你们师父严格管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