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盛蓉亦如从前般,不给裴泫铭半分机会。
裴泫铭眼神忽然阴狠起来, 上前死死抓住公主的手腕不甘心狠狠道:“那个病秧子有什么好的,我裴泫铭究竟哪点不如他……”
南宫盛蓉毫不犹豫也绝不手软,挥起拳头重重打在裴泫铭腹部。
“啊……”
裴泫铭放开公主, 捂着肚子痛苦呻~吟。
南宫盛蓉拍拍手训斥道:“敢对本公主动手动脚,下次可没有这么便宜了。”
姜丛与姜栋听见动静,迅速奔了过来。
姜丛看了一眼裴泫铭,参拜道:“公主没事吧?”
南宫盛蓉一脸随意, 轻巧挥手道:“无事, 一般人还伤不到本公主,姜丛, 准备启程,你送裴公子回马车上休息吧。”
姜丛领了命拖起裴泫铭,裴泫铭不情不愿喊着:“公主,为何要如此对我,为何啊……”
待二人走远,姜栋凑到南宫盛蓉身旁,若有所思道:“公主,裴泫铭怎么变得有些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你这呆子也发觉不对劲了。”
魏子良摸着他略有圆滚的腹部,过来便是不客气与姜栋斗嘴。
南宫盛蓉颔首赞同,笑道:“姜栋哥都觉得不对劲了,看来真得小心提防着裴泫铭了。”
姜栋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魏子良望着远处看着裴泫铭上了马车,才开口道:“这一路走了半个月了,裴泫铭都沉默寡言,虽说从前他话也不多,可也没有如此失态过,我总觉得不会受了刺激,这里不正常了吧。”
魏子良敲了敲姜栋的额头,姜栋不乐意推开魏子良说道:“你才脑子有问题。”
魏子良吊儿郎当回嘴:“我又未说你,你急什么。”
南宫盛蓉也十分赞同,提议道:“要不让随行的李太医为他诊治一下?”
魏子良摇头道:“不行,他如此高傲,贸然让太医去只会更刺激到他,得想个法子缓缓来,让他察觉不到。”
“这还不简单,弄晕他不就行了。”
姜栋说的一脸轻松自得,惹得南宫盛蓉与魏子良不禁大笑。可又怕裴泫铭听见,捂着肚子忍笑。
远处马车内的裴泫铭看着,只道几人在学方才他的囧样更是恨意上头。
裴大国哼唧两声,裴泫铭都未回神理睬。
裴大国躺在那里只能干着急,当真是爱莫能助。
马车晃动启程上路,裴泫铭这才回神对着不能言语的裴大国恍惚自语:“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马车内,沉闷黯然。
马车外,春~光正好。
南宫盛蓉策马哼曲自在,容颜娇俏歌曲悠然。
魏子良与姜栋摇头晃脑一脸陶醉,徐徐前行。
那边,东山城。
玉晏天让刘管家备好马匹,便自行骑马去了驿站。
驿站,一个金甲禁卫见是玉晏天,迎上前去牵住马匹缰绳,玉晏天潇洒翻身下了马。
玉晏天下了马,领队的金甲禁卫曹勇郎将过来参拜。
玉晏天扶起曹勇,曹勇压低声音谨慎说道:“按照侯爷的吩咐,寄往京城或是京城寄来的书信一律拦截下来了。”
曹勇命身后的禁卫将几封书信交与玉晏天,玉晏天接过书信径直撕开封口,取出信件阅读。
这封是吴贵妃写与玉国公的,信上无特殊内容。ʟᴇxɪ只是问玉国公安好,以及玉晏天可有平安归家。
而另一封是玉国公所写,内容与他猜测的一模一样,无非是问朝中局势以及他为何回来。
还有一封从京城寄来,却是寄与他继母马娇芸的。
这信内容奇怪与其说是书信,不如说是某种密语,信上只有两个字“近安”。
玉晏天进入驿站内,找来新的信封模仿字迹。将书信放入重新,熔蜡封好。
曹勇郎将在一旁看着玉晏天模仿书信的字迹,简直一模一样暗自惊叹不已。
“曹郎将,让人将信送出去吧,记得有玉府寄往京城的书信,务必亲手交到我手里。”
曹郎将领了命接过三封信交与手下,让手下将书信交于驿站的人送出。
待曹郎将重新进来,玉晏天凝目审视曹勇,开口吩咐道:“你们这身禁卫的衣着太过引人注目,即刻换成寻常百姓的装束,按我之前的吩咐将消息散布出去。”
“末将明白。”
曹勇应声,玉晏天却起身准备离开,又道:“我不便在此逗留,你若有事要见我,到玉府便说庄太傅邀我到府上一叙便可。”
曹勇本想送玉晏天出去,可玉晏天让他不必送了速速换装免得惹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