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咽下去的‘变态’二字差一点脱口而出。
“傅先生,请你自重。”她后背贴着墙,冒着虚汗,也不知在紧张些什么。
相对于傅屿洲的恶毒是明着来,而她完全看不懂傅殊白。
他就像一张巨大的黑网,把她网在中间,看不到尽头,让她悬在空中,没有着落点。
傅殊白困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再次倾身而下,眼底猩红,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厮磨,“自重是留给圣人的,我不是。”
说罢再次含•住她的红唇,撬开贝壳,在里面寻找宝贵的珍珠,与之纠缠。
不知是他做那么多,得不到她一丁点信任,刺激到他的神经末梢,还是因为夜晚喝了杯清酒,让他的情绪占了上风,理智不再有。
像傅屿洲说的那样,他的确有病,且病得不轻。
“放、开、我!”白清欢支支吾吾的反抗,眼眸里盛满了怒火。
随着吻加深,她只觉得很疼,头皮发麻。
好半天,她快要缺氧不能呼吸时,傅殊白才放开她,只不过姿势会变。
他微凉的眼眸带了旖旎之景,低醇道:“不会接吻?”
“你以为我像你身经百战?”白清欢不满瞪他,气息不匀,吐出来的字有高有低。
双腿虚浮着,臂膀挂在他胳膊上,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没那么随便,是个人就会将就。”
“你意思我就很随便?”
傅殊白一愣,他不是这个意思,单纯的以为她跟傅屿洲在一块那么久,不可能没睡过。
这些问题他都可以忽略不计。
他爱的是这个人,不是那张没用的膜。
“抱歉,我措辞不当。”他垂下眼皮,态度诚恳。
白清欢刚冒头的火,一瞬熄灭了。
她有那么凶吗?
让堂堂的医学外科教授跟她道歉?
白清欢从休息室出来,宁姐看到她的口红花了,伸着脑袋往里面看看。
“里面是谁?我可告诉你啊,你别给我整一些花边新闻出来!”
宁姐出着大气,咬着牙叮嘱她。
这一晚上被她弄得七上八下,狗仔闻风而来,早就躲在外面候着。
有个风吹草动,就能被他们渲染的像末日崩塌。
白清欢脸上的红潮还没褪去,眼里洇着水泽,这怜人劲儿,宁姐多看不得,容易臣服。
她得夸赞一下自己独具慧眼,在海洋里寻得她这颗闪闪发光的大珍珠。
宁姐本来还想追问里面到底是谁,口红到底是应酬时花掉还是被人吃掉时,就见傅殊白一脸清隽从里面出来,矜贵斯文的不像话。
她眼眸睁大,内心倒吸凉气,直呼好家伙!
第37章 ,我被水泥封心
傅殊白朝宁姐轻瞥一眼就将目光放在白清欢脸上,平移至她红肿的唇上,刚刚不该太用力,伤着她了。
小姑娘现在见到他,眼神就像带了刀子,随时要刀他。
走到她身边,弯腰贴着她的侧耳提醒,“口红没了,记得要补。”
宁姐在旁边看的大气不敢出,呼吸都微弱不少,尽量减少存在感。
等大佬迈步重新进入宴会厅,白清欢绷直的身子,一下委靡下来。
遂想到他的话,提着裙摆忙不迭地跑去卫生间,宁姐在后面追着。
对照镜子时,才看到唇角有些破了。
气愤不已地拿出口红补。
将傅殊白全家问候了个遍。
她没再回去,宁姐也不敢劝她,宴会厅里有大佬在,哪敢造次。
只能送她回去,代言的事儿另想办法,顺便提醒她,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不能曝出谈恋爱,不利于公司给她营造的人设。
“我被水泥封心,不会谈恋爱,放心。”白清欢将口红收进杨树林包里,扬了扬美眸,随意搭话。
宁姐信了她的邪,她水泥封心,别人可不会封。
一回家,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一只脚搭在矮小的茶几上,仰望头顶的天花板,右手不自觉地抚上红唇,眼眸里有光在闪烁着。
脑海荡漾着被傅殊白强吻的画面,怎么都挥不走。
她虽和傅屿洲订过婚,可他们连手都没牵过,他喜欢的是白浅音,对她求来的婚约,唾弃万分,那还想着碰她。
想了半天,理不清思绪,干脆脱掉衣服泡澡。
差一点在浴缸睡着了,手机铃声将她吵醒,在水里打了个激灵,水微凉,冻地起了鸡皮疙瘩。
赶忙起身,裹着浴巾去接电话,听筒那边响起磁性而又低沉的声音,“开门。”
是傅殊白在外面,足足等了快一个小时,敲门没反应,电话打了几乎有十几遍!
要不是房间的灯亮着,还以为她睡着了。
真不知这姑娘是不是故意晾着他。
好在初夏没什么蚊子,要不然他得喂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