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垂眸打量:“你就不问问我这些日子过得如何?”
自瑞古围猎后,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跟谢惜玉同榻而眠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竟从未过问过一句,也从未想主动找过他。
即使来了一趟王府,竟也只是为了一介小小的婢女。
谢惜玉静默了半晌,问:“那么,兄长这些日子休息得可好?”
“不好,夜不能寐。”
谢惜玉突然听到飞攀的呻.吟声,心里抽了一下,又牢牢抱住他的腰,埋在他胸膛前撒娇:“飞攀她快不行了,求求兄长给她找大夫,好不好?”
“好。”
不过片刻,杨海和严尘带着奄奄一息的飞攀离去。
这偌大的房里只有二人。
“你让飞攀帮你查消息,玉儿你不乖,你同她都有了秘密。”
谢惜玉从他怀里起身,不悦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不告诉我。”
为何不告诉她,魏国公并非她的亲生父亲。
魏陵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换了个方向,压在书案边,谢惜玉惊呼一声,忙要推开他。
魏陵反而勒紧,贴得更近。
谢惜玉身躯往后仰,软声道:“兄长这是做什么,你怎能这样对我?”
魏陵哼笑几声:“谢惜玉,这兄妹游戏也算是玩到头了。”
她楞了一瞬,嗫嚅问:“这是何意……”
他倾身上前,字字清晰柔声道:“自然是,我娘找了别的男人,你娘也找别的男人,分别生下了我们两个野种啊。”
作者有话要说:
说出不是兄妹了,有人哼哼笑
第40章 嘴甜
=
野种。
谢惜玉浑身呆滞, 木然问:“殿下的母亲不是公主?”
魏陵按捏她柔软的脸颊,面含讽意:“你太迟钝了。”
“那……为,为何?”
“你想问, 为何我和长公主还维持着母子关系。”
谢惜玉楞楞点头。
他笑了笑,轻飘飘道:“我若说这是母慈子孝, 你信否?”
她摇头。
不是的, 她能感觉出来,母亲看向魏陵的眼神, 一直都是笑意不达眼底的。
谢惜玉长睫低垂, 似还在消化其中的关系, 很快, 她抬眸,疑惑问:“这么说国公爷……也不是殿下的父亲?”
方才魏陵说的是他的母亲跟别的男人,并没有说魏国公跟别的女人。
魏陵满意她的聪慧,揽住她腰肢的手缓缓松开,让她背脊靠在案沿, 与他面对面。
他垂眸凝视她裙摆上的纹路, 指尖暧昧不明地挑起她的裙裾, 又轻轻缓缓放落。
谢惜玉见他不言, 猜想他定是不想说,便没想再追问下去, 却又听他道。
“这不重要。”
谢惜玉欲言又止。
“你只用明白,你我二人不是兄妹即可。”
他主动提出这件事, 只是想让谢惜玉明白他二人无兄妹关系, 至于谁是他的父母, 与他来说,本就是无关紧要。
今日他惩治飞攀, 其一是飞攀的确失职,但其中最重要的原由,只有他知道。
他在等谢惜玉主动找他。
谢惜玉顿时觉得脑子涨疼得难受,见她蹙紧眉心,面色微白,魏陵站起身打横抱她。
她紧张攥紧他的衣襟,看他的眼神是满满的警惕。
他方才想放她去好好休息。
但现在改变主意了。
魏陵轻松抱起谢惜玉往墙面走去,在她惊诧的神色下将她按在墙上,漆黑的眸落在她的面容,看着她如雪的肌肤一点一点浮起绯色。
身姿玉软花柔,姣颜堪若春桃。
魏陵眼底眸色渐深,意味难明。
谢惜玉背脊贴着冰冷的墙面,面前是颀长灼热的身躯,她嗓音发软,怯怯问:“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不唤兄长了?”
她别过脸不想看他,抱怨之态尽显。
魏陵分明一直知晓她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却一直在她面前扮演兄友妹恭。
兴致来了便唤一句妹妹逗她,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傻子,任人欺耍。
魏陵按住她下巴,将她脸庞掰正,迫使她仰脸,正面看他。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只要她问,他不介意什么都告诉她。
谢惜玉压下心里的疑问,盈盈水目流转,轻声转移话题:“殿下,飞攀身上的伤,还请殿下——”
他薄唇轻覆。
谢惜玉杏眸含星,万千星河凝固,失怔之间,蓦然感觉一团湿.热侵入她的唇内。
轻.舐,厮磨。
良久,在她渐渐觉得呼吸不过来时,魏陵才放开她,指腹却仍在她嫣红的嘴唇上柔柔按压。
他薄唇靠近,停滞唇边。
伸出舌轻滑过她的唇角。
谢惜玉能清晰感受到唇息交缠的贴近。